三十七、临近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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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那火辣辣又热切的眼光,让秦明和火婆等人,实在是受不了。还是秦明直接发话,想要以最短时间拥有自己的鞋子,那就只能自己编织。
众人当然急切的想拥有一双属于自己的鞋子,虽然都不会编织,但圣子说编织草鞋,只要多看几遍,就能够学会,并不难。
这让本来休息的众人,赶紧一起帮忙烧火做饭。毕竟饿怕了的人们,虽然想立马拥有一双属于自己的草鞋,但他们更想先填饱肚子。
秦明穿着自己编织的第二双草鞋,在那里和巫一起走着,更是把众人刺激的眼红。也不管烤的鱼有没有好,直接拿起来就啃,锅里煮的汤,也刚开没多久,就等不及吃了起来。
秦明着实没想到,一双草鞋就能把他们刺激成这样。看着大家像打了鸡血一样,秦明表示很开心,因为他们干劲儿十足,不用自己废了吧唧的去解释了。
再次被刺激的众人,囫囵吞枣,狼吞虎咽,风卷残云的扫光自己手里食物。而后在秦明的要求下洗干净了手,才得以开始编织属于自己的草鞋。
秦明看着大家很急切,也不在意迟一会儿吃饭,所以让火婆她们先吃。而自己一个步骤接一个步骤,耐心的教着他们。
随着火婆她们吃完饭的接替,秦明才得以解放出来,不过,属于自己的那份食物,不仅煮好,放了盐,还盛了一大碗,单独放在一边。
对于这样的等级制度,秦明觉得在这样的社会,才是最便于发展的,因此心安理得的吃了起来。而河源部落的人自然不会有不满,根深蹄固的思想,只会让他们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
河源部落众人经过一下午的努力奋斗,纷纷穿上了自己梦寐以求的草鞋,感受着脚踩在软软的草鞋上,让他们舒服极了。刚穿上鞋子的许多人,连路都不敢走了,深怕脚下的鞋子随着自己的走动,和以往制作的鞋子一样,变得脆弱不堪。
大壮那双大脚穿着草鞋,大步的踏着。脚下的柔软舒适的感觉,让他觉得这鞋子就像是个壳子,可以保护自己的脚不受任何伤害。只见他忘乎所以,为了测试草鞋的保护能力,他看着脚下的小石子,完全不放眼里,直接运气力气,一脚踢了上去。看着飞远的石子,大壮刚想高兴,那迟到的疼痛,一下传递给了他的那略微迟钝的大脑。这才让他弯腰捂着起受伤的那只脚跳了起来。
大家看着大壮金鸡独立的在那里一边跳着一边哀嚎着,让大家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
不过还有这么一群人,在那里羡慕沮丧着,因为还有许多未成年人根本没有编织出来。
秦明自然是看到了,叹了叹气。小孩子学习能力不差,相反某些方面很强。这还是动手能力问题。比如:
问眼睛看清楚了吗?
眼睛:“看清楚了,每个步骤都看得一丝不挂”
问大脑记住了吗?
大脑:“呸,你这纯属埋汰人,恶心,这么简单的我会记不住?”
问手你会做了吗?
手:“尼玛,关我锤子不相干,他们俩牛逼闪闪,干嘛非得让我会。哦,他们在外风光,吹牛逼打嘴炮,合着我就是那个累死累活的牛?”。
看着这群动手能力还不强的小孩儿,秦明自然肯定是要帮助他们的。谁叫自己是圣子了,尤其自己刚享受了特权,就不干人事儿,话说这也不合适阿。而且,还未等秦明发话,部落里的妇女们,就已经开始量着他们那黑漆漆的小脚丫的长度了。
小孩儿们看着大人们,给自己量脚丫,也是知道了大人们,要给自己做鞋子了,手里拿着乱糟糟的草,也直接被他们丢了。然后,压抑着要跳起来的冲动,乖乖的配合着。只是那脸上裂开的嘴,就像东非大裂谷似的,怎么也合不拢。
脚趾已经肿了的大壮,顾不得疼痛,也立马提起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孩子,略显粗暴的给他量了脚的长度。然而,被量脚的孩子,正愁没人给他量脚,正在那儿犹自伤心,被大壮略显浮夸,粗暴的动作给高兴坏了。被泪水冲刷出来的泪痕立马断了水,很快没两分钟,那干净的泪痕很快又被手上的尘土给填埋了起来。
临近傍晚,当所有的小孩子们都穿上了草鞋,又开心的群魔乱舞了起来。
同样夜色下,黄河水流沿岸线。
野草看着远方的夕阳,不禁有些发神,夕阳的余晖撒在他那脸上的鞭痕上,痒痒的热热的,他想一直就这样抬头看着那美丽的光辉。
呵斥声打断了他的思考,让他不得不收回了眼光,低下了头。
拿着手里的麻布帐篷,胡娃儿很自然的向野草的身边靠了过去,“野草哥,还疼吗?”。
野草看着只有十一二岁的胡娃儿,冲他摇了摇头。便开始整理着麻布帐篷,突然在弯腰捡起麻布时,用着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着话,“今晚别睡太死,什么也不要问”,说完自然的起身,拿着麻布张了开来。
胡娃儿压抑着内心的骚动,尽可能的表现的很正常,但频繁的咽口水,说明了他内心紧张和恐惧。
在后面干活的过程中,胡娃儿也不敢再和野草进行行搭话,一是恪守着野草对他的嘱咐;二是怕被那些看管的人发现,生出不必要的麻烦。
黑暗终究是降临了,不过很不幸,隔壁一组的两个奴隶,显然在白天中,有一个中了暑。这会儿正在因为没有及时搭建好帐篷而被责打。
不说在原始社会这样为主的大社会下,那怕是在后世,非亲非故,帮人也是量力而行,更何况现在自己也处于这样的情形,所以眼前发生的一切,和他无关。但每甩一鞭子的破空声,挨打者的惨叫声,汇聚着黄河流水的声音,奔向没有尽头的远方。
这些声音实实在在的告诉众人和他,这里的正在发生的一切,都和自己息息相关。
野草和胡娃儿躺在被圈定的奴隶圈内,静静的谁也没有说话。其他呆了很久的老奴隶们也没有说话。他们在等,等天更黑,黑到连那镐火也影影绰绰,让人看的不真切。
相对于这边安静的老奴隶们区域,新抓来的奴隶区域,惨叫着,哭泣着,哀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