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尽心机打开的古墓是一座狐妖坟,有些出乎我的预料。

符婵向棺材里扫视着,蹙眉说:“这里面好像也没有什么宝贝,就只是一具尸体罢了。”

见到那狐妖尸体,寻宝鼠却是变得躁动了起来,不停的用爪子在我袖子中刨动着,若不是我按着她,她早就跑出来了。

寻宝鼠这般反应,肯定是见到了什么宝贝,我的目光在棺材中扫视着,棺材中除了狐妖的尸体,其它的并没有什么东西。

“或许宝贝藏在尸体下面。”我嘿笑了起来,探手将狐妖尸体提了起来。

顿时我失望了,尸体下面空荡荡的,并没有什么宝贝。

“这只狐妖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棺材中却是没有宝贝,有些说不过去。”符婵说,这现象有些不符合常理,只是棺材中就就只有这狐妖的尸体,没有其他的东西。

寻宝鼠依旧在躁动着,我把她从袖子里拿了出来,捧在手心上,问道:“小老鼠,告诉我宝贝在哪里?”

之前我还不想符婵知道寻宝鼠的秘密,发生了刚才那件事后,我的态度在潜移默化中有所转变,不在隐瞒她了。

果然符婵用疑惑的眼神望着我,之前我只是跟她说寻宝鼠只会寻找隐藏的密道,并没有告诉她能寻找宝贝。

我装作没注意到符婵的目光,继续向寻宝鼠问道。

寻宝鼠吱吱叫着,用小爪子指着狐妖的尸体,然后从我手心跳了下来,跑到狐妖的尸体上龇牙咧嘴,做出了撕咬之状。

“她似乎在说把这尸体切开。”符婵望着我说。

我点头,我也看出来寻宝鼠的意思,她要告诉我宝贝在狐妖的肚子里。

“你的这只老鼠到底是什么老鼠,她怎么会寻找宝贝,你是不是有什么欺骗我的?”符婵冷冷盯着我问。

我捞了捞脑袋,目光闪动着,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要是以前她这么问我,我会毫不犹豫的来一句管你鸟事。

但是现在,那话我说不出口。

犹豫了两个呼吸,我准备说实话。谁知我还没有说出口符婵便冷哼了起来:“不说拉倒,我还不稀罕听。”

我苦笑了起来,这女人就像是那刺猬一样,总是喜欢扎人。

“这是一只寻宝鼠,是我来古墓之前得到的,我想用她来帮我寻宝贝。”我说,坦白了。

“瞧你那小人样。”符婵鄙夷了一句。

“那个,宝贝很有可能在狐妖的肚子里,你回避一下,我来把它肚子给切开。”我说,那血腥的画面害怕让符婵看到了。

“我干嘛要避开,我又不是三岁小女孩。”符婵翻了个白眼,望向那狐妖的尸体眼中充满了仇恨,怒道:“你回避,让我来。”

符婵拔出一把匕首上前,探手刺在狐妖的肚皮上,却发现狐妖的肚皮像是铁皮一般,刺了好几下也刺不开。

“那是修行有成的狐妖,即便是死了,它的尸体也无比坚硬,普通的刀剑是刺不开的,你试试我的法剑。”我说,将法剑给了符婵。

符婵没有客气,双手持剑劈了下去。

噗!

一剑下去就把狐妖的表皮给切开了,没几下就把它开肠破肚。

“这是……”符婵用法剑在狐妖肚皮里挑动着,还真找到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面破烂不堪的旗子,就只有巴掌大小,旗杆好像是用青铜铸造,上面铜锈斑驳,旗面是黄色的,上面还有一些红色的污渍,还有几个破洞。

这破旗子不管怎么看都是一件很普通的旗子,看不出有什么特殊之处。

符婵上下打量了一番,便把旗子丢给了我。在那狐妖的肚子里就只有这样一面旗子,在没有其它的东西了。

寻宝鼠一声吱叫,跑到了狐妖尸体旁,牙齿撕咬,快速吞食着它的尸体,连带着血液都没有浪费。

我瞟了寻宝鼠一眼,很能理解她的做法,狐妖修行有成,它的尸体对她有很大的帮助,吃了它说不定还能有所进化。

我打量起手上的旗子,这旗子被狐妖藏在肚子里,肯定非同一般。

我也仔细打量了一番,没有察觉出任何的不凡。

“这就看起来一面很普通的旗子啊,为什么要藏在肚子里?”我嘀咕着,想不明白它有什么不同。

想了想我拔出法剑,对着那破旗子狠狠劈了一剑。

叮!

一声脆响,巨大的反击之力反弹而来,我全力一剑都没有在那面旗子上留下任何痕迹。

顿时我瞳孔紧缩了起来,我的天枢法剑乃是北斗神兵之一,那是何其的锋利,居然还斩不断一把破烂的旗子,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莫非我没有找到这面旗子正确的使用方法?”我思索着,想了一会将体内的精气神涌入了旗子中。

就当我的精气神涌入旗子中时,哗的一下旗子爆发出一团黄色光芒,本来只有巴掌大小的破旗子,突然间变成有一人那么大,旗面上有黄蒙蒙的光芒闪烁。

符婵在一旁看愣住了,问道:“你干了什么?”

我顾不得回答符婵的问题,拿着旗子猛地一摇晃,顿时旗面翻动,旗面上那黄蒙蒙的光芒向前方弥漫而去,当那黄色光芒撞击在石壁上,发出了一声闷响,石壁颤动了起来,像是被万斤重物撞击了一番。

我笑了起来,兴奋的嘴角都咧到耳朵根那里去了,这可是一件好宝贝,若是用这玩意攻击人,绝对是旗面一卷,就可以把敌人碾成粉碎。

我散去了我的精气神,一人多高的旗子随便变幻,眨眼间又变成了手巴掌大小。

我又将精气神涌进了旗子中,旗子又变大了,来回尝试了几下,我摸清楚了这旗子的使用方法。

我望着符婵笑道:“这旗子是你发现的,理当归你所有。”说完把旗子丢给符婵。

符婵瞟了一眼,没接,冷声问道:“那旗子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可大可小?”

“怎么跟你解释呢,这是一件特殊的法器,它应该是在地脉中孕养出来的,旗面上拥有庞大的地气,用它轰人,就相当于是用一座山来轰人。”我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