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顾兰兰太过年轻了,这么年轻,就算是从很小就开始学医这会估计也没有什么成就,而且听说这乔家的大女儿还是刚找回来的,肯定是才开始学习医术。

"付先生,很抱歉,我知道您很心急,但是现在我们真的没有办法联系到周伯,而且我看您夫人似乎病的有些严重,你是否应该先让您夫人去就医?"顾兰兰应声道,整个人办事说话干脆利落,乔老爷在一旁听的还挺欣慰的,但是听到这最后一句就有些莫名其妙了,这丫头好好的提人家夫人做什么。

"那,那好吧,那我只能先带着妇人回京城医院接受保守治疗,然后再四处找寻周神医的踪迹了。"付先生明显很颓废,看着自家夫人的眼神更加的心疼,还有些内疚。

"嗯。"顾兰兰轻声应声,她知道这付先生是不会相信自己的医术的,肯定是不会开口让自己治疗的,而且这京城医院大夫的医术肯定更好,自己也没必要出头。

"对了,兰兰,若是周神医联系你了,你一定要让你爹派人给我送个信,我好找他求医。"付先生起身道。

"嗯,您放心吧,有消息我会让爹得通知您的。"顾兰兰也跟着起身道。

"放心吧。"乔老爷也跟着应声道。

这付先生听到乔老爷和顾兰兰两人的保证后才有了些许欣慰,想要扯嘴笑笑也没笑出来,弯腰伸手抱住自己夫人道:"韵儿,我们先回家吧。"

这夫人没说话,也没睁眼,但是紧蹙的眉头还是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她很难受,非常难受。

"咳咳,咳咳,哇。"付先生抱好自己夫人后正准备和两人再道个别就走呢,突然这夫人发病了,剧烈的咳嗽后不由自主的吐好多血,付先生胸前的衬衣都染红了。

"韵儿,韵儿,你怎么了。"付先生连忙道,眼眶都红了。

"付先生,快,先将夫人放下,我看看。"顾兰兰本来没想管这件事,但是这会这夫人发病了,若是没有急救措施的话,很可能直接就交代了,所以下意识的就开口了。

这会付先生整个人都是懵的,听到这顾兰兰的话后赶紧将自己夫人平放在沙发上。

顾兰兰拿过自己的随身药包,从里面拿出银针,飞快的帮助这位付夫人锁住五个大穴,先保住心脉。

这付先生见顾兰兰给自己夫人扎针一时间还有些接受不了,伸手就要阻拦。

"付先生,我知道您不相信我,但是若是不做急救您夫人怕是再也醒不过来了,而且您别忘了,我再怎么样还是周伯的徒弟。"顾兰兰转头冲着付先生道,声音很是冷静,一下子就让付先生回过神来了。

付先生伸了伸手,最后还是放下了,没办法,他不知道该怎么救自己夫人。

最后付先生只是蹲坐在了沙发旁边,紧紧的抓住了自己夫人的手,不过也没再阻拦顾兰兰。

顾兰兰帮付夫人护住心脉后就迅速帮她把了脉,脉象非常的虚弱,整个人已经是气若游丝了,脉搏都没这么力道了。

顾兰兰这会时间紧迫,暂时来不及配制药,只得先想办法稳住付夫人的身体,于是迅速的思索一翻结合册子上的类似案例给出了急救药。

"爹,快去,让人切几片百年人参过来,我先帮她稳住身体。"顾兰兰想好后迅速转身对乔老爷道。

"嗯。"乔老爷听道后迅速应声就去门外喊管家去取了。

顾兰兰这会则是打开自己的药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小水杯,这个随身携带的小水杯里的水不是普通水,而是空间水,为的就是应对类似的突发急救情况。

顾兰兰打开杯子,用一旁放置的干净咖啡勺慢慢的舀了一点点,轻轻的倒入付夫人的嘴中。

好在付夫人这会还没有丧吞咽的功能,而且在顾兰兰的针灸下气色能够稍微好了一点点。

顾兰兰喂了付夫人三勺空间水后就放下了杯子,然后重新帮付夫人把了下脉。

还好,脉象稍微平稳了一点,刚才若是没雨银针护住了心脉,这会怕是付夫人早就魂归故里了。

顾兰兰稍微等了会,这付先生这会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独自沉浸在自己的哀伤中,抱着付夫人的手泪流满面。

"老爷,人参切好了。"管家进来了,端着切好的人参片,顺带带来了乔家的家庭医生。

"给小姐吧。"乔老爷直接吩咐道,这会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也没让家庭医生过去,他知道这家庭医生医术并不高,相比较而言自己更加信任兰兰的医术。

顾兰兰接过人参片,用竹镊子夹着人参片泡在了自己的空间水杯内。

顾兰兰看了眼水表,算着时间有五分钟后重新端着水杯拿着勺子站到了付夫人身边。

顾兰兰动作很轻,慢慢的一勺一勺的将泡过人参的空间水给付夫人灌下去。

这人参没办法给付夫人直接吃,这会煮药根本来不及,而这空间水本身就有药效,而且它还能帮助催发出人参的药效,将人参的药效全部存留在水中。

顾兰兰慢慢的喂着,直到一杯水喂了半杯后才停了下来,而后又重新把了下脉。

确定这夫人暂时没事后才动手取下付夫人身上的银针,将银针防止在一旁,准备消毒后再重新收好。

顾兰兰将银针拿下后冲着付先生道:"付叔叔,你起来吧,坐好,一会付夫人醒来看到你坐在地上就不好了。"

"啊,嗯,不对,韵儿,韵儿,她没事了?"这付先生听了顾兰兰的话后呆愣愣的,随即迅速反应过来,连忙问道。

"暂时,暂时没事了。"顾兰兰应声道,特意强调了是暂时,但是这也没妨碍付先生的激动。

付夫人这会面部表情已经正常了,长时间蹙着眉头放松了些,面色也开始回转,嘴唇也不是像之前刚吐完血那般惨白了。

付先生继续握着付夫人的手,轻轻的坐在了她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