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rì)清晨,雾遮朝阳。

陈墨喜欢这种江边的冷雾,细风拂过树叶,以及那空无一人的江边栈道。

这种宁静致远的氛围,让陈墨沉醉其中。

完成(日rì)常的修行之后,陈墨发现踢被束缚自己命格的那条黑色锁链至今没有发现任何松动的迹象,这就让他的心里非常的无奈了

也不知道这老土究竟是用了什么手段。

这种术法,已经脱离了阎罗门内的书法记载范围。

叹了口气后,陈墨看了看时间,准备回家准备早饭。

这几天,陈小琪每天都会过来吃早饭。

让陈墨有些意外的是,李蓝月对陈小琪的态度很不错,似乎陈小琪原本就是她失散多年的闺蜜一般。

所以刚刚走到别墅门口时,陈墨就见到了陈小琪穿着一(身shēn)深蓝色调的睡衣走到了阳台上,伸了个夸张的懒腰后,冲着陈墨就笑眯眯地道:“隔壁的大帅哥,今天早上吃什么啊?”

“……”陈墨。

看着陈墨拿自己毫无办法的模样,陈小琪得意地扭(身shēn)走回房间,找了几(套tào)中意的衣服,开始打扮了起来。

这也是让陈墨有些诧异的地方。

自从陈小琪和李蓝月两女成为“闺蜜”之后,两女的穿着方面似乎比以往更加看重了,每天都变着法儿穿,仿佛在这个方面开辟了一个战场一般。

不过等陈墨刚刚走进别墅,就见到李蓝月行色匆匆地走了出来。

“怎么了?”陈墨疑惑道。

“秋颖打了个电话,公司有客户来访。”李蓝月说道。

“哦?”陈墨闻言点了点头,“路上慢着点。”

看着李蓝月匆忙的背影,陈墨摇了摇头,走进了别墅。

不多时,陈小琪也按响了门铃。

早已经起(床chuáng)下楼的潼潼一听门铃声就一路小跑着跑了过去开门。

“小琪姐姐,早上好。”

小家伙这几天睡的很好,每天都能起个大早。

陈小琪顺势抱起了潼潼,玩闹了一阵之后,两女就发出了哈哈的大笑声。

早饭吃的是红薯粥,桂圆汤,煎饺和鸡蛋饼。

“我说你这么闲,知道秋叶湖那边有没有好的幼儿园?”陈墨一边替两人盛粥,一边问道。

“幼儿园啊?我得托人问一下。”陈小琪道。

“蓝月太忙了,麻烦你了。”陈墨笑道。

“怎么,怕自己的老婆辛苦,就抓来抓我这个免费的壮丁?”陈小琪揶揄道。

“怎么能说是免费呢?”陈墨剥了一个鸡蛋,放在了陈小琪的碗里道,“你天天在我这里蹭吃蹭喝,做点事应该的吗?”

陈墨看着眼前飘香四溢的红薯粥和鸡蛋,心里一时有些感触。

好像除了自己的父母,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这么细心地给自己剥过鸡蛋了。

(身shēn)边围绕的经纪人和助理,无不是食客提醒着她这种不能吃,那种不能吃。

就是生怕她的体型走样,掉粉,失去赚钱的能力……

她心里

清楚的很,一个女星的星途是非常短暂的。

谁都不会知道他什么时候就不红了。

至于以后的生活,又有谁会在意?

经纪人?公司?助理?

没有人会在意一个过气的明星。

她只是她们的赚钱工具,摇钱树而已。

你不红了,换一个年轻貌美的就是。

就在此时,陈墨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一看,是李蓝月的。

“陈墨,你来一趟公司,快。”李蓝月的语气有些慌张,有些乱,这在平时几乎是不可能遇到的。

“出什么事了?”陈墨狐疑道。

“这边来了几个人,说是什么濠江邢家的人,说是来找你的。”李蓝月的语气有些急促。

“濠江邢家?”

陈墨心里恍然,定是在这邢雪回去之后,把那颗洗灵丹给邢家那位吃了之后,感觉到效果了。

感(情qíng)这是给自己送钱来了。

不过自己好像还没有炼制出小还丹,不过算算清心草成熟的(日rì)子,应该就是在这两天。

“他们都有谁来了?”陈墨好奇道。

“一个有气无力的老头,我看着有八十多岁了吧,还有个穿着青布长衫的老头,看起来倒是精神的很,另外就是一对母女模样的人。”李蓝月犹豫了一会儿,“还有二十几个保镖,全在走廊上站着,这还不严重影响了公司的工作?”

“陈墨,他们不会是来找你麻烦的吧?”李蓝月忧心忡忡地道。

“嗯?他们在你那里做什么了?欺负人了?”陈墨似乎听出了李蓝月的弦外之意,声音顿时冷了下来。

这邢家要是敢来仗势欺人,他陈墨可不介意动一动这些自以为是的豪门。

“陈墨,我可没有这么弱,不过这些人就这样坐在我的办公室里,直言说要等你过来,我不给你打电话,还给谁打啊?”

“而且那看起来快死了的老头,那看人的眼神,让我有些发毛啊!”

李蓝月没好气地道。

“行,我这就过来。”陈墨点头道。

陈墨挂了电话,嘱咐了陈小琪两句之后,便起(身shēn)走出了别墅。

……

此时的红秀国际总裁办公室。

李蓝月正一脸从容地坐在办公桌前,不过她的手上无意识转动的钢笔却显示了她此时内心的紧张。

一名(身shēn)着格子西装,满脸病容,煮着青木拐杖的老人正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一脸期待地看着李蓝月,此人正是邢雪的爷爷,邢天风。

老人的(身shēn)后,站着的是邢雪和她五十来岁仍旧面容姣好的母亲邢江月,邢江月(身shēn)着一(身shēn)素色旗袍,手上拿着一个小包,手腕处的翡翠手镯闪着耀眼的光芒。

在邢江月的旁边,则坐着一个(身shēn)穿蓝色长衫的老人。

这蓝衫老人,正是邢雪所说的天师榜上最出名的两位大师之一的秦鹤鸣,天师榜名列第二的存在。

这为秦鹤鸣,可不是之前唐南施,马九鸣之流可比的。

这秦鹤鸣的名头

甚至比邢天风的名头更加响亮。

他与天师榜上的林抱一,简直就是香山濠江的传说。

就算是天师榜上名列其他几位的术法大师,都以他二人为尊。

别看秦鹤鸣一付形容枯槁的模样,实则一(身shēn)精血内敛,达到他这种境界,已然能够随意地控制自(身shēn)的容貌外形。

正是这种气势,给了李蓝月非常大的压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