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大海,一座岛屿上。

“这就死了,即便拥有时历之眼还是死了,看来实力相差太悬殊了,可以证明自己的人又少了一个。”一个长发刺猬头男人右手用力,捏爆了手里的大脑袋。

时历之眼,右眼知晓未来,知道未来之人的动作,伤到未来之人,便可以对现在的人造成伤害。

左眼回溯过去,留下过去的身影,伤到过去的人,也能对现在的人造成伤害。

“到目前为止,无才之人打败有才之人的,似乎并不多。”刺猬头男人摸着下巴,不管手上脏污的血液:“莫非是单纯赐予他们力量,掌握强大自己的力量,还不足以弥补天赋之间的差距。

天赋的差距还真是玄妙。

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培养出一个打败我的无才之人,真期待呢。”

这是地面震动,土壤汇聚在一块,形容尖锥刺向刺猬头男人。

刺猬头男伸出右手,尖锥撞在刺猬头男掌心,刺猬头男手臂上的纹路亮起,尖锥变成了碎石屑。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明明给了我重新来的机会,为什么现在要来对付我的家人!”一个扎了个小辫子的男人吼声道。

男人忘不了,他和家里人一起来对付诡异,原本都要消灭了,这个男人突然出现。

这个男人他见过两次,第一次是在被赶出家门,因为他没有什么才能,土系灵根远远不如他的大哥,在一次歼灭大妖的战斗中,大哥为了保护他,死在了大妖手上。

他一个无才之人活下来,有才之人却死了,他的父母因此将他驱逐出岛屿,让他一个在外面自生自灭。

用父母的话来说:“为什么死的不是你?你如果再强一点,你大哥也不会因为保护你而死!”

当时的他是怒不可遏,他之前离开了,一路上咒骂着,他不强也不是自己所愿,大哥救自己他很感激,但他也不想大哥死啊!

而这时这个男人出现了,赤luo着上半身,上半身肌肤纹满了奇怪的纹路。

男人站在树枝上。

“需要帮忙吗?”这个刺猬头男人的第一句话。

当时他很生气,直接骂对方:“你算什么!我想要好灵根!你能给我吗?”

“我还真能办到,我懂灵根移植的办法。”刺猬头男人笑着蹲下身,拉起裤腿俯视着他。

他当时第一反应是不信,但对方的确替他换成了,将他的灵根换成了他大哥的灵根。

拥有大哥的灵根后,他灵术的威力大大增强,渐渐在灵界打出了名声,他打出名声的目的就是向他父母证明,证明自己不弱,就当他获得一定名声,回到父母所在的岛屿,准备冷嘲热讽一波。

但他看到父母后放弃了,因为他们的头发白了,人也憔悴了很多,精气神也远不如之前。

于是他代替大哥那份感情,和父母相处了起来,原本一切都很好,父母情感稳定了,他们一家人外出对付诡异,诡异不弱但他们能对付。

结果这个刺猬头男再次出现,刺猬头男说了句:“你真让我失望。”

之后,他父母、附近所有诡异都被刺猬头男杀死了。

“我已经说过了,你太让我失望。”刺猬头男瞬移般出现在小辫子男面前,右掌按在小辫子男脸上,小辫子头男的脑袋就爆开了。

‘这地方还真偏僻。’

轻王权看到一户人家。

简易的木屋,还有个院子,院子里种了点蔬菜,还有一个简易搭起来的木架。

木架上晒着衣服。

“汪汪!汪呜~”

院子里有一只成年犬,犬对着轻王权吠了两声,旋即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就变成了呜咽声。

轻王权现在基本上与小型可爱生物绝缘了,身上自带的威压,让一般小动物看到他就害怕。

木屋内有一道男声响起:“小拿,怎么了?”

“打扰了,路过此地想要借一件干净的衣服,如果没有穿过就更好了。”轻王权面无表情说道。

他的衣服莫名变成灰烬后,便在小林子里等到黑夜,等到黑夜后,在附近寻找住了人的民舍,运气不错找到了一家。

为什么他要这样做,因为他不想遛鸟,无论是白天遛鸟还是月下遛鸟,他都不愿意,毕竟他不是不要碧莲,所以身上一定要有一件遮体的衣服。

“谁!”屋内的男人大声喝问,旋即屋内响起了乒乒乓乓的声音,显然屋内的男人在拿家伙。

大概过了几十息,一个男人探出头,左右张望了下,确定了轻王权的位置。

轻王权的头发有些乱糟糟,就像是做了个烫头,烫成了爆炸头,但轻王权面庞俊朗,不像是那种穷凶极恶的人,但为什么光着上半身,轻王权的下半身被外围木栅栏挡住了。

两人交流了一番,轻王权获得了一件新衣,虽然简陋了点,但至少可以遮住身体。

轻王权身上只剩下了净心刀、千百环、元始玺,银票全部化成了灰烬,不过好在煌圣教主那高塔炸成了废墟。

“往这里走十八公里,那里可以捡到一些银子,幸运的话,还可以捡到其他值钱的东西。”轻王权左手伸直,指向左侧。

木屋男人顺着轻王权指的方向看去,转回头,却发现轻王权不在了。

一道金色电弧在高空掠过,冲散一片云彩,朝着京兆郡的方向飞去。

飞回到京兆郡,依旧是黑夜。

城门已经紧闭,只能从城墙上飞过去,米府已经关门,只能翻城墙过去。

走到自己房门前,正准备推开门,听到里面有轻微的呼吸声,稍微感知了下,是上官婉儿。

对于上官婉儿出现在自己房里,轻王权有些意外。

不过,这是自己的房间,她为什么把门给锁上了,这样又只能干老本行了。

走到窗户那,窗户也被锁上了,还好屋顶没办法锁住,掀开一些瓦片,翻进了自己的木屋里。

进屋后,轻王权落地没有发出一点声音,黑夜中看见上官婉儿躺在自己的床铺上。

上官婉儿身材有料,躺在床上衣服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曼妙曲线,嘴角有晶莹的.....好吧,那就是口水,有口水流出来。

轻王权便坐到木椅上,盘腿打坐当作休息。

黎明破晓,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木屋。

上官婉儿被阳光照射到眼睛,眼皮微微颤动,旋即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睁开眼,映入眼帘是陌生的环境。

‘对了,这里是王权的屋子,我在王权的屋子了睡着了,’

上官婉儿的记忆逐渐回归,她昨天本来想找轻王权说一件事,不过她来找轻王权,发现轻王权并不在轻府。

于是她鬼使神差来到了轻王权的房间里,在轻王权的房间里睡了一晚上。

“早。”屋内响起男声。

“啊!”上官婉儿受到惊吓,看向男声响起的方向。

“王权!”

“在我的房间里看到我不是很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