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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许有德,许老二他们也进了屋。

一行人进了屋子,许张氏把大门关上。

她越看那个裹着头巾不吭声的女人越奇怪!

许娇娇也瞄了好几眼那个女人,结合不靠谱的许老四,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到了堂屋之上,许有德问许老四接得人呢?

许老四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爹,娘,儿子不孝,儿子不是人啊!儿子在外面做了大错的事情,现在没法子隐瞒了,只能向爹娘吐露,罗氏我是真没法子接了,就算是我对不起罗氏,儿子不孝啊!可是,儿子也没有办法了……”

许有德也眼皮直跳的,“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罗氏不接,你就不用回来了,你回来做什么?”

许老四吱吱唔唔有些无法启齿,但还是把事情始末说了出来。

“爹,娘,您知道的,把我从省城大牢里救出来的的恩人叫刘根,这是我刘根兄弟的亲妹子,叫刘玉,刘玉妹子是个寡妇,早年死了丈夫,没有孩子,就跟刘根兄弟家里过活,上次刘根兄弟把我从生死边缘救回去,就是刘玉妹子照顾我的……我我我……我不是人,我就不是个东西,我勾引了良家妇女,让刘玉妹子怀了我的孩子……现在刘玉妹子看在孩子的份上,愿意到乡下来,跟我一块儿过活……”

还没有听完,许张氏就怒火中烧了!

“你个狗东西,难怪从外面回来,就像是中了邪一样,打老婆骂孩子们,要和离,千方百计想赶走她们娘几个,原来是在外面找了女人啊!你个狗东西,你可以啊,老许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哎唷唷,这是要气死老娘唷!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破落户的!”

许有德也是震惊了,张着嘴,半天没有说话。

这已经超出他的认知范围了,他们老许家还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手指着许老四哆索了半天,“你,你你……个畜生!你干得什么畜生事情!你是有妻室孩子的男人,你去外面喝花酒逛窑子也就算了,你还敢祸害人家良家妇女……你个畜生!”

许老四泪流满面,不停的在许有德的面前磕头认错,“爹,娘,我错了,我也是情不自禁,没有把持住,现在有了孩子,我想隐瞒也不成了,刘玉妹子跟了我受委屈,我不能丢下她不管,不得不带她回来见爹娘,将来孩子生下来,也是要姓许的,上我们老许家祖谱的……”

许张氏怒道,“你住口!什么来历不明的女人,你就往家里带,我们老许家绝不会要这种自甘下贱来历不明的女人,给老娘带走,不走,老娘就拿大棒子赶将出去……”

那个裹着头巾的女人被许张氏的大骂,吓得缩在屋子的一角内,瑟瑟发抖的样子。

许老四见状心疼。

原本有些怂的,这怜香惜玉的心一起,胆子又肥了几分,“娘,不关刘玉妹子的事情,都是我的错,是我在养伤的时候,没有把持住,刘玉妹子是正经门户家的良家女,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娘,您要教训就教训我吧。”

许张氏啐道,“我呸你个下贱胚子!她要是良家妇女,会让你爬上床?你个狗东西,老娘还不知道你,脑子里装得都是屎,一被人忽悠就不知道东南西北的狗东西,你忘了你五弟的事情了?你忘了古家的事情了?人家怀了野种上门来诬陷老五,人家还是个未成亲的小姑娘呢,这世道贱人多得是!你个狗东西又不长脑子的……”

许老四赌咒发誓道,“娘,真的是儿子的种,儿子自己做的事情儿子能不知道吗?和五弟那完全不一样,那古氏母女以前就是干娼妓这一行的,刘玉妹子是良家妇女,根本不是同一种人。不信的话,您完全可以让老妹儿帮忙把把脉,老妹儿现在医术水准完全可以把得精准了。”

许娇娇沉吟,瞧着许老四这么有恃无恐的样子。

想必是真的怀孕了。

不是假怀孕。

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那个女人的肚子,看不出来什么,应该月份轻。

再一想,许老四也离家没有两月,要是怀上了,那顶多是刚怀上。

刚怀上,不好把脉,脉象不稳。

确诊不了怀胎多久。

如果是三个月之后,那就能诊断得非常精准。

不待许娇娇说话,许张氏不让,“我呸!莫要让咱们家娇娇脏了手,无媒无聘的野女人怀得野种上门,还让人把脉,老娘可不吃这一套,不说怀没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