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追逐与猎杀的游戏-被自愿

猎食者追逐猎物,得手之后便是猎杀。

何立凯看着父亲们,一直是如此认为。

龚伯伦还只是一头幼狮,但也是无法信任的猎食者。他不要变成父亲那样的卑微,还想带着父亲远走高飞,过正常的日子。

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头,这屋里的一家之主是个大狮子,如果轻易反抗的话,大狮子会吃掉父亲的。

夜晚,隔壁房间传来吵杂的声响,简陋的公寓墙壁完全挡不住的秽声秽语毫无保留的传到隔壁孩子们的耳里。

他们都不是懵懂的孩子,甚至龚伯伦早已经验丰富,是为何立凯才收敛起那些年荒诞不羈的行为。

爱慕的人就躺在床侧的地板上,隔壁父亲们恬不知耻,一点也没有考虑到他们这些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的少年们。

何立凯平稳的呼吸着,早早便心如止水不受任何影响的进入睡眠,一点也没察觉同一间房里的小伙伴是如何的辗转难眠。

那人的睡姿一直是那么的乖巧,静静地躺着像童话里的白雪公主等待王子的亲吻,但是他知道自己要是擅自真的那么做了之后的下场,肯定是要后悔的。

像这样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的睡顏,偷偷的撸着少年的梦,不也是挺美好的事情嘛。龚伯伦瞇着眼偷窥,慾火焚身又飢渴难耐。

如果是以前那些女孩的话,两句话早轻松哄上床了,哪来何立凯这人的麻烦,不过……可能自己就是享受这样自虐的酸爽感吧。

他不知道跟男孩子做会是什么感觉,但他很期待何立凯点头的那一天。

「呼嗯……」自摸一阵,隔壁不知道什么时候安静了,就在龚伯伦想专注结束这一回合时,意淫的对象突然睁开双眼,他立刻心虚的握住小兄弟,闭上眼装睡。

何立凯从被窝坐起,不明所以的掀起室友的被单,两隻手插在裤襠里的睡姿莫名其妙。虽然背上渗着冷汗,但是龚伯伦知道自己现在只能维持装睡。

「……别装了,不像好吗。」对方被看到不好意思,才终于尷尬的睁眼与对方对视。「你这样能睡吗?」

「……嘿嘿,我去厕所解决一下。」龚伯伦把手拿出来起身,却突然被何立凯拉下裤子。

他妄想过这样的桥段,但以现实来说来的太快。「呃,抱、抱歉……我我我忍不住,因为老爸他们……」

何立凯叹气,盯着那处两秒却不见一丝消退,反而有种跃跃晃动的错觉,他伸手轻掐住柱身,慢慢抽动。

「吓嘶──凯、凯凯你不用的……啊哈、爽……」那双又洁白、又细滑的手握着火热处,微凉的触感爽得他后颈上的毛全部竖起。

一旦开始,阻止的话便立刻自动消音,只想对方再快点、再仔细点。龚伯伦的手覆上,领着对方往自己的需求摸。

眼角馀光看着何立凯抿直的薄唇,不带任何意思感情的作业,让他觉得似乎再得寸进尺一点也没关係。

他嚥下口水,还是觉得口乾舌燥,抬起另一手,压了压何立凯的头,对方抬眼对上他满是情慾的双眼,下半身凑近,低声开口:「……用嘴。」

狮子果然就是狮子,被这么要求的何立凯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又搓了两下搓不出东西,压在他头上的力量又再加重,他只好低头含入。

只要一有机会,他一定会抽身离开,带着自己的父亲,现在只是暂时的。

一直到他在温热的口腔中射出所有精华,龚伯伦体贴的抽出好几张卫生纸让他吐出那些秽物,脸上表情饜足。

等他去嗽口回来时,龚伯伦已经把他的枕头棉被通通移到床上,擅自以为彼此的关係更加亲近,躺平时手脚并用的缠上何立凯的身体。

「其他的,等你考完试吧。」男孩自以为体贴地低声宣言。

等到那时候,他会用成绩开始远离这个下层世界的第一步。

现在,只需要专注让这头幼狮松懈戒心。

可惜,幼狮并没有松懈到最后,野性的直觉察觉对方的企图,毛球确实从来都只想对凯猫好,唯一不允许的只有离开。

毛球埋首在凯猫的双腿间,细心照料那处高高举起并泛着水光的私处,一直到凯猫的双腿不自觉的夹起,压抑不下的快感直衝脑门,最后缴械于对方口中。

不管凯猫如何黑脸,毛球还是自顾自地吞下,并舔乾净那根。「……凯凯,这次能换我了吧?」毛球在服务爱人时必是倾心竭力的,为求得到对方满心满意足又心甘情愿的垂首临幸。

「滚,脏死了。」可从那之后,凯猫愿意口交的次数却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