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面对雪域王的攻击,撒旦似乎放弃抵抗了。!”

“雪域王太强悍,撒旦能支撑到这个时候,已经算是迹的迹了。”

“他,已经尽力了,如果,今天的事情能够传出去,我想,在武道界一直被津津乐道,广为流传的人,一定是撒旦,而不是雪域王。”

……

毕加索一群人,在亲眼目睹眼前这一幕后,可谓是彻底的心如死灰,纷纷感叹。

在他们看来,段浪现在,的确是山穷水尽了。

如果换成是他们的话,不说是在一名半步罡劲的强者手坚持这么久,怕是一招半式,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段前辈……”昌英忠见到眼前的场景,忍不住一声惊呼,叫道。

“不碍事,”段浪听到昌英忠歇斯底里的那一声咆哮,随意的一摆手,风轻云淡地说道,“若是一个小小的半步罡劲强者,能够难住我撒旦的话,那我也不配被称之为是撒旦了。”

“撒旦啊,撒旦,都死到临头了,你还有闲心在这儿说风凉话,我这真是为你的行为感到悲哀……”雪域王一声讥笑,旋即大喝道,“去死吧。”“雪域王,我原本是不想跟你拼个鱼死破,你死我活,两败俱伤的,但是,既然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要跑来自讨没趣的话,那怨不得谁了,半步罡劲而已,你还当着以为,你是当世无双的强者了吗?在我撒旦曾经的眼,你连一个蝼蚁都算不,更别说是对手,至于现在,充其量也只是一个蝼蚁而已,若不是我真元没有恢复,哪儿会跟你战斗到如此程度,”面对着冲将而来的雪域王,段浪冷眸如刀,浑

身下,密布着前所未有的恐怖气息,这样的恐怖气息,可是让百米开外的毕加索等人,都为止忐忑何不安。饶是站在段浪身前,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雪域王,在某一个瞬间,也同样是被段浪浑身下所弥漫的狂暴气息给怔住了,若不是通过之前跟段浪的交锋以及再三确定段浪的实力的话,雪域王可还真的会

以为,眼前站着的是一个自己的实力还要恐怖的人。

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他才二十来岁年纪,可是,他若是没身经百战的话,浑身下,又怎么会具备如此强劲而恐怖的气息?又怎么会在面临死亡时,还表现的那么淡定从容?

雪域王不了解,但是,他现在也不想了解。

武道一途,实力为尊。

成王败寇!

这,是千百年来,亘古不变的定律。

在他雪域王绝对的实力面前,段浪饶是浑身下所弥漫的气息再强大,可也是一粒尘埃,仅此而已。

结束了!

一切,应该画一个句号了。这次的事情,雪域王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庆幸,还是不幸。庆幸的是,跟段浪的轮番大战,总算让他雪域王在武道一途,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触摸到了罡劲的层次。不幸之处则是,他雪域王为此,也付

出了沉重的代价,整个雪族被屠族不说,饶是他雪域王自己,在经过这场大战之后,怕是也不得不被迫闭关修炼。

否则的话,这样的战斗留下的后遗症,将是他雪域王完全无法承受的。

不过,一切的一切,雪域王现在,已经根本想不了那么多了。

先杀了段浪再说!

“结束了……”雪域王一戟挥出,嘴里幽幽地吐出三个字。“是啊,结束了,”面对雪域王的攻击,段浪纹丝不动,嘴角,带着嗜血的笑容,瞳孔死死地盯着雪域王击来的雪域之戟,杀气腾升,不过,在雪域之戟击在段浪身时,段浪的身体,却没像雪域王想象

的那样,被击的支离破碎,粉身碎骨。

反而,让雪域王意想不到的是,自己整个人浑身下,像是触电一般,握着雪域之戟的手,想尽量挪开,或者摆脱雪域之戟,却也根本做不到。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在雪域王还没想明白时,只见自己眼前,一道金光一闪,紧接着,段浪手的北冥剑,瞬间握在手,冲着雪域王的身躯,一剑又一剑的劈下,面对段浪这突如其来的进攻,雪域王完全不清楚为何,自

己表现的竟然是那样的无能为力……

“撒旦,你,你在干什么?”不管怎么说,雪域王现在,都慌了,发自内心的慌张和害怕,失声说道。

“杀你,”段浪轻蔑一笑,道,“古世纪,有一道古老的功法叫轮回……”“什,什么,轮回?”雪域王一听到轮回这两个字,吓得变色一阵煞白,很显然,这等稀古怪的功法,他也是略有耳闻的,不过,雪域王接下来一想到什么,煞白的面色,瞬间又缓和了一些,道,“哼,撒旦,即便是你会轮回这等功法,那又如何?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施展轮回这种功法,是以耗费自己的精血乃至灵魂为代价的,稍有不慎,便永世不得超生,难道,你愿意为了杀掉我,而使自己步入万劫

不复的深渊吗?”

“这,不是你应该操心的事情了……”段浪冷冷地说道,“轮回,百到轮回;轮回,千道轮回;轮回,万道轮回……轮回,天道轮回……”随着段浪施展轮回功法,一道又一道无强劲的气息,一次又一次的从段浪的周遭,弥漫而出,汹涌澎湃地朝着雪域王席卷而去,而段浪手的北冥剑展现出的万丈剑芒,也是一次又一次地击打在雪域王

的身。

刚开始,雪域王还凭借着自己的罡劲之躯,竭力地抵御着这强劲的能量,但是,没多过久,雪域王有些扛不住了。

他浑身下,早已经被汗水湿透。

死亡的气息,也是在瞬息之间,弥漫着雪域王的心扉。

他清楚,不说自己是半步罡劲,饶是自己是货真价实的罡劲强者,在段浪这个疯子施展轮回这等恐怖的功法候,也是完全承受不住的。他想逃,奈何,根本没有一丝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