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奇怪的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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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荒一带原本是战事最为吃紧的地方,但随着轻王权扫荡一圈后,战事一下子就松了很多。
而且南荒一带还传开了一句话:灵人拂晓天边来,觉察人间成炼狱,挥手弹指破苍穹,直言灭尽先天人。
轻王权灭完南荒一带的先天教教徒,又去了其他战场。
南荒这边还不算先天教的主力,先天教只派了一位金行旗使和一众金行旗兵以及大量的先天教普通教徒,其他旗使和旗兵都在进攻西漠。
西漠是范赫连的地盘,范赫连的凶名不是吹出来的,而是打出来的,他和他的部队,与先天教部队交战十多场,各有胜负,不过总体来说范赫连的赢面大。
范赫连靠着军队的纪律和作战战术,先天教总体而言是乌合之众,但奈何五行旗兵和五行旗使拥有灵者部分能耐。
木行旗兵被砍后,血液不会外流,脑袋砍断还可以活动说话,除非将尸体完全毁掉,亦或是懂灵术会用灵力,否则寻常办法杀不死木行旗兵。
土行旗兵懂遁地,既可以打探消息,也可以在两军厮杀的时候,阴袭敌方军队,还可以布下陷阱,而且当土行旗兵到达一定数量,可以引发小规模的地震。
水行旗兵可以控制水汽,与西漠军队交战的时候,他们手碰到西漠士兵,发动法术蒸发人体内的水分,可以瞬间杀死一名体格强壮的士兵。
火行旗兵适合与土行旗兵配合,火行旗兵战斗力一般,只是可以在战斗的时候,在刀刃上附着一层火焰,但是火行旗兵在被杀的时候可以自爆,爆炸的威力相当于十枚手榴弹捆绑在一起。
先天教靠着这块长板才和范赫连斗个有来有回。
既然范赫连可以和先天教斗个有来有回,轻王权就没去插手,他去找先天教教主。
大商王朝,西漠境内较为偏僻的地方。
高塔顶端。
一个留着墨色长发,眼系白布的中年男人坐在石椅上。
石椅造型精美,石背上雕刻着纹路复杂的图案。
而坐上石椅上的中年男人就是先天教的煌圣教主。
煌圣教主手指掐算,还没等他掐算的动作完成,一道金光电弧从天空闪烁而过,一名红衣男子落在高塔顶部。
红衣男子只是微微停顿了下身体,便再度化作金色电弧冲向煌圣教主。
煌圣教主本来还是掐指卜算,察觉到轻王权的攻击,连忙掐断卜算,因为掐断的时候太过急促,他的大拇指和食指略微有些抽筋。
净心刀刀刃刺入煌圣教主的腹部,还没刺穿,煌圣教主化作一道金光,射穿了其身后的石椅背,出现在距离之前位置八丈远的地方。
煌圣教主摸着出血的腹部,手中绿色荧光一闪,腰腹位置的菱形伤口就恢复了。
‘这家伙速度真快,即便用使用了金光灵术,也不能完全闪开他的攻击。’
金光灵术,是金系灵术里一种保命兼速度灵术。
根据发明这灵术的人介绍,使用此灵术可以让施术者的速度达到光速。
这是古灵术,当初不少灵者在挑选灵术的时候,看中了这灵术的效果,毕竟逃得快,相当于多了无数条命。
结果当很多灵者修炼后,觉得这灵术十分坑,巨坑。
对,首先这灵术的确可以达到光速,但首先你金系灵根要好,至少要是一等灵根,否则最多也就是快,但也没有快到光速那种程度。
还有,施展此灵术闪避攻击的确可以,但前提你要可以察觉到敌人的攻击。
这让很多灵者更无语了,他们要是有那么快的反应速度,至于去学逃跑灵术吗?
攻击灵术不香吗?
煌圣教主将手用腹部移开,这短暂的交手,煌圣教主知道自己赢不了眼前这个男人,而且不出意外,三招之内自己就要死。
刚才闪过一击,是靠着信息不对称,对方不了解他的灵术,而他也不了解这红衣男子的能耐。
在煌圣教主治疗思考的功夫,轻王权身体一动,化作金光电弧,瞬间掠过和煌圣教主这段空间距离,龙吟声响起,净心刀刃就像是卷起一条火龙,砍向煌圣教主。
煌圣教主穿着一件防御型灵器,是一件类似背心的衣服。
在轻王权攻击刚至的瞬间,煌圣教主催动灵器,引发了灵器的防御效果。
煌圣教主如同使用神罗天征般,以煌圣教主为中心,半球形屏障展开。
屏障与轻王权的刀刃撞在一起,屏障坚持了一息,就裂开了。
但这时轻王权心中突然感觉不妙,一个急速后翻,空气中留下一道金光电弧的轨迹。
一瞬息就与煌圣教主拉开了几十丈的距离,脚掌踩在高塔边缘。
此时煌圣教主将眼前的白布扯下了,紧闭的双目微微睁开。
煌圣教主的双目不是正常人的双目,眼球上有复杂的图案纹路。
在一座不知名的岛屿上,一个光着膀子,上半身纹满了图案复杂的纹身男人。
男人留着一头刺猬长发,外表俊朗帅气,天生自带眼线,双眼眼球里也纹了复杂的纹路图案。
男人站在一堆尸骸上,这些尸骸都形态各异,说不上来是什么,但都不是人类的四肢脏器。
“用了吗?遇到了无法战胜的敌人。”男人手掌抓着一颗直径约为两丈的脑袋,脑袋不是正经脑袋,没有正常五官,只有一张嘴巴,这张嘴巴里都是密密麻麻的细牙。
男人的视线穿越了遥远的空间距离,落在了煌圣教主身上,是第一人称视线。
‘灵者?武人?灵兽?’男人通过煌圣教主的第一人称视线,看到了轻王权。
通过煌圣教主视线的反馈,他仔细看了轻王权的身躯,体内的能量有灵气、内力以及龙灵兽血脉。
男人虽然拥有了煌圣教主的第一人称视角,但他无法控制煌圣教主的身体,战斗还是靠煌圣教主。
但煌圣教主拥有了属于男人独属的‘视野。’
一种很奇怪的视野,对面那红衣男人变成了三个,而且这三个人动作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