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城市就是大城市,发展好的郡城就是发展好的郡城。

轻王权站在聚香院的大门口。

聚香院一共有四层,一层比一层小,如一座宝塔一般。

第一层大门口站着几位颜值高,身材高的姑娘。

这几位姑娘一看就是经过专门的训练,一举一动都可以勾起男人原始欲望。

走进聚香院,最引人注目的是一楼舞台,上面有五位姑娘正在跳舞。

除开舞台,还有聚香院的装修,明显花了很多心思和银子。

与来仪阁比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还有个很明显的不同,来仪阁的阿妈很闲的,因为姑娘不多,客人也就那么几个花样。

只要在门口接待后,安排相熟的姑娘照顾即可。

但是聚香院就是姑娘自己拉客,就比如轻王权走进来,四五名姑娘就围过来。

“公子好面生啊!”

“是第一次来吗?”

“公子好俊俏。”

四五名姑娘叽叽喳喳的打量着轻王权。

“虽然是第一次来,但不是第一次进。”轻王权笑道。

笑话,他可是纵横青坛的老手,虽不是炮王,也不是海王,但至少是个潮汐海灵。

“公子好风趣啊,如果公子是第一次来聚香院,本姑娘就毛遂自荐下,公子觉得恋儿如何?”

能做这种事的女人,外貌就没有差的,都是中等偏上姿色,而且经过系统学习以及打扮,魅力有不少加成。

这么一个美女,一边抛媚眼,一边凹姿势,展身材,真是大饱眼福,如果没人拍他肩膀就好了。

是的,有人拍他的肩膀,而且声音他听过。

“王权公子,楚某方才听你说是寻茅厕,怎么寻到这聚香院来了?”

楚离人摇着折扇,笑眯眯的问道。

“到聚香院寻茅厕,有问题吗?”

“合情合理。”

楚离人眯着眼睛,也没有在说什么,而是径直上了二楼。

“公子竟然认识楚公子。”

“不认识。”

“奴家不信,楚公子基本上不和男人打招呼,公子你是我在聚香院看到的第一个。”说话姑娘媚眼如丝,说话口吐香气。

聚香院的每个姑娘在工作期间过一段时间就含一片香草,避免口臭。

“我来这快活的,不是来回答问题的。”轻王权将食指放在嘴唇上,笑道。

楚离人,轻王权稍微了回忆了下原著,对此人没印象,应该不是什么重要人物。

“是奴家多嘴了,公子可有选中的姑娘?”

“你们划拳,谁赢了,我选谁。”

他来勾栏,本来就是为了听曲,至于姑娘,如果有让他中意的他就会上,没有就随机听曲。

(河蟹大神来自深渊的凝视)

五人划拳,赢的是那个问轻王权问题的姑娘。

这位姑娘擅长吹啸,双管齐下的那种,轻王权选了上管,下管算了。

包厢全部满了,轻王权和姑娘只能寻个较为僻静...好吧,根本没有安静的地方,只是选了个比较靠窗的位置。

不过即使靠窗,吹啸的声音也被大厅的喧哗声盖下。

“你这里有什么特色?”轻王权叫停姑娘,他实在听不清这姑娘吹了什么。

“公子,我们这特色自然是我们聚香院的三大花魁,花魁不轻易接客,只有满足花魁当日设下的接客要求,才能见到花魁。

真羡慕她们,年轻有姿色,还有我们这些庸脂俗粉没有的本事。”姑娘摸了摸自己的脸,感叹道。

“今天设置接客要求的是花裳,花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尤其爱诗,如无意外,花裳今日接客要求就是作诗。只不过要做什么诗,就看花裳她呀,想要看什么诗。”姑娘笑道。

姑娘看向轻王权,发现轻王权没有那种跃跃欲试,一睹花魁芳容的表情,也没有好奇问花魁的模样。

“公子,看你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一定是没有见过花裳的模样,花裳可是大商美人榜上排行第八十九的美人儿。

别小看这八十九,美人榜一月更新一次,而且榜单只有百位,我们聚香院就这么一位上了美人榜。”

其实,轻王权还真不在意,他只是来这放松,又不是为了哪个女人而来,漂亮的他见过不少,绝美的他也见过两位。

不过这美人榜倒是让他好奇了。

“谁是第一?不会是当今皇后吧。”

既然是大商王朝设置的美人榜,如果皇帝的老婆都没上榜,那皇帝多没面子。

“皇后她排名第二,排名第一的是伴月妃,是皇上的妃子,不过伴月妃她不喜欢让很多人知道她的名字,所以榜单上只是写着伴月。”姑娘说道。

哟。

这皇上当的,排名第一第二的女人都到他后宫里去了。

不过也正常,都当上皇帝了,为什么不能享受享受呢?

轻王权和姑娘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姑娘削好水果,用玉签喂给轻王权吃。

聚香院里,在轻王权视野范围的人。

有人高谈阔论,美人相拥,有人豪迈不羁,一脚踩在椅子上,声情并茂说着自己闯荡江湖的故事。

有人欢喜,自然有人愁。

还有男人闷着喝酒,对身边姑娘不理不睬,一看就是有心事。

轻王权打量着人间百态,以旁观者的姿态看着其他人,别有一种乐趣,生活就是这样,不是找乐子,就是在找乐子的路上。

这时,有一姑娘走上一楼舞台,清了清嗓子,开口:

“花裳小姐今晚的接客要求是作诗,作诗要求是美人,公子们可以夸花裳姑娘,也可以夸其他姑娘。

时间以一炷香限。”

姑娘话一说完,台下的公子哥大笑道:

“既然我们要见花裳,怎么可能夸其他姑娘!”

“是啊!花裳姑娘出题了,我等自然要全心全意夸花裳。”

奏乐起!

那位姑娘下达了花裳的接客要求后,舞台上缓步走上来三名姑娘,一人手持古筝,一人手持琵琶,一人弹着箜篌。

现场安静下来,不少书生打扮的男人已经开始低头沉思,也有华服打扮的公子脑袋左摇右晃,不知道在干什么,脖子酸?

“公子不作诗吗?”姑娘看到轻王权悠哉的喝酒,不解问道。

“我不会写诗,但我可以参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