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安的意见竟然和梁秀怜的高度一致!

梁牧咯咯一笑,“哥,你是让我金屋藏娇么?”

“是!”梁子安很肯定地说,“只要你不做出伤害梁家的事情,这种无伤大雅的事情,我眼不见为净。”

“哥!”梁牧幽幽地说,“那你有没有金屋藏娇呢?”

梁子安怒了,“梁牧,不要胡搅蛮缠!你觉得有意思吗?既然这样,你好自为之吧!”说完,梁子安挂上了电话。

梁牧望着手中的电话,突然笑了起来,笑得泪水满脸,笑着笑着,只感到脑袋一片眩晕,然后,趴在地上干呕起来。

梁牧走到河边,洗了一把脸,平复了一下情绪,才走向罗忠海的屋子。

刚刚转角,就听见了一个妇女在满口脏话地骂着,梁牧一愣,细细一听,全是在侮辱罗依依的话语。

梁牧的脑袋一热,快步走了上去,“住口!”

妇女吓了一跳,看清了是梁牧之后,冷哼一声,“哟,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梁牧少爷啊!”

罗依依跑了上来,拉着梁牧的手,“梁牧,你先回家吧,我没事的。”

妇女看着罗依依的手挽着梁牧的手腕,嘴角一咧,露出了一副嫌弃的嘴脸,“果然是骚货呀,大庭广众的,就迫不及待地勾搭上了。”

罗依依脸色一变,松开了梁牧的手,“你别胡说,毁人清白。”

妇女撇撇嘴,“呵呵,你的清白还需要我毁?你早就千人骑万人枕了吧?装模作样的,我呸!”

“你!”罗依依的脸色煞白,压抑着情绪的低吼一声,“你别欺人太甚!”

妇女脸上的厌恶表情更甚了,“你对付男人那套可怜兮兮的手段对我没用。我差点看走眼了,你罗依依一副清纯老实的样子,想不到在背后是那么一副嘴脸,说是被人玷污清白,要我说呀,指不定就是你去勾引别人的!骚蹄子,离了男人就活不了了!”

罗依依哭着说,“我没有!”

梁牧握住了罗依依的手,往罗依依身前一站,怒视着妇女,“够了!你给我闭嘴,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妇女一惊,随即冷哼一声,挺了一下眼神,“我还就不信了,我就站在这里,你要是敢,就来撕!”

梁牧作势要打她,她马上向后跑开两步,尖叫道,“杀人了,杀人了!”

罗依依拉住了梁牧的手,含着泪,像拨浪鼓一样摇晃着自己的脑袋,“梁牧,别冲动。”

梁牧呼口粗气,握紧了罗依依的手,微微地点了点头。

妇女看见罗依依劝阻了梁牧,当即腰杆子挺直了不少,对着梁牧得意地说,“怎么,只敢动动嘴皮子么?哼,怂货!你还是个男人吗?”

罗依依拉紧了梁牧,轻声的哀求着,“梁牧,算了。”

妇女的态度更加得意了,“哼,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罗依依,你给我跪下叩几个响头道歉,不然,我和你没完。”

梁牧暴怒,“你吃撑着脑子了!我警告你,识趣的话就滚,以后不许再来惹是生非,不然我打死你!我梁牧可没有那些不打女人的禁忌!”

妇女当即怂了,后退了几步,“打女人,你算什么男人?”

梁牧冷哼一声,“你甭给我说这些,我保证,你胆敢再来惹事,我一定动手,我最喜欢打鼻子。”

妇女一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缩了一下,突然暴起,冲过来往梁牧一站,“打呀,不打的是狗儿!”

梁牧握紧了拳头,但是罗依依死死地抓住了,哭泣着使劲地摇晃着脑袋,“梁牧,不可以的,梁家爷爷会责罚你的。”

妇女望向罗依依,冷哼一声,“他才不怕梁家爷爷责罚呢,你是不知道,他都将梁家爷爷气得病倒了。”

梁牧的脸色一变,罗依依的脸色煞得白了,愕然地望向梁牧,“梁牧,是真的吗?”

妇女得意洋洋的挑了一下下巴,“哼,你的相好问你话呢。”

梁牧的脸色突然变得阴沉,冷冷地说,“是汤苏素派你来的吧?”

妇女的脸色一变,“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和三太太没有任何关系!”

梁牧冷哼一声,“不管汤苏素给了你多少好处,你要想清楚,为了那点好处得罪我,是不是一笔好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