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79章.秘党的紧急会议
章节报错
【契约者获得奖励:太阳之徽(暂时无法装备、无法查看)
支线任务出现变更,第二环将并入最终环,最终整体奖励不变】
【支线任务·黑天鹅港的亡魂·终末:
任务简介:黑天鹅是罪恶之地,是起始,亦是终末之地,或许你并不降生于此,但你的生与死都与此地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详细内容:探寻你出生的秘辛,可选择性的将幕后主使杀死或保留(不影响最终奖励);
时限:一年;
任务奖励:属性*5、‘太阳主宰’传承卷轴;
任务失败惩罚:全属性-90%……重新编排,编排完成:全属性-10%;
当前完成进度:13%】
白忙活了?
路明非稳稳落在地上,看着手里的精美环形徽章,对于结果有些不太满意,他忙前忙后准备了那么久,把库存都清干净了,结果什么实际性的奖励也没得到。
太阳之徽看着挺好看的,边沿有一圈非常尖锐的轮齿,只有四个小角没有这种尖锐轮齿,可以握住。
正面是一轮金色的太阳,太阳里有一颗红色的眼球,可能是类似核心的一样的东西,背面是暗银色的,有两枚别型针。
整体就比半个巴掌大一点,小小一只,而且还不能查看属性,也无法装备,除了挂起来好看,就没别的作用的。
“……”
倒也不算白干,因为它确实到手了,只是没法装备,而且还激发了最后一环的任务,自己就不用再像无头苍蝇一样乱飞了。
黑天鹅,秘党,邦达列夫……但愿长腿妞酒德麻衣能给他带回来一点好消息。
郁闷了一段时间,路明非开始处理战机的残骸,姑且算是毁尸灭迹,毕竟安东宁死前并没有说谎,这将死之人其言也善,他在戈利奇纳家族地的所作所为早就被秘党的卫星拍到,被工作人员做成高清的3D视频送到了秘党各大长老的手上。
不知道他们心里是什么感想,我真愁那招神罗天征没有观众呢,真是瞌睡来了就给我送枕头。
处理完后事,站在族地的废墟上,他控制云层形成一个巨大的手掌,对着上方的卫星比出了国际通用手势,然后再将大拇指朝下,摇晃了一下,表示自己对他们的不屑,有啥来啥,想咋样就咋样。
之后哼着小曲儿,一蹦一跳,对废墟熟视无睹,毫无怜悯之心。
怪只怪他们生错了家族,更怪他家家主不当人,有极其特殊的控制欲,不把人洗脑成无情杀戮工具就不放心。
……
秘党紧急会议室。
许多长老会成员都无法真人到场,只能搞个3D投影会议。
会议由加图索代理家主弗罗斯特发起,会议地点也是加图索家所在的意大利。
弗罗斯特半夜睡得好好的,被手下一同电话唤醒,连衣服都没穿好,着一身灰色睡衣,批了一件外套,火急火燎的就召开了会议。
加图索家的高级秘书兼战争机器、恺撒的特别助理·帕西安安静静地从后门走进来,没有发出一丝声响,立在弗洛斯特身后,相比起弗罗斯特,他来的更晚,衣服也打理过,一身黑西装没有一点褶皱。
会议桌上出现一道又一道的投影,但等了十几分钟也还缺了两道,是芬格尔和安东宁的位置,一个死了,另一个嘛……估计睡得和猪一样,电话完全叫不醒,而且他家现在就一个人,也没有仆人和下属什么的可以叫醒他。
另外就是,芬格尔的家是一栋有千年历史的德国古堡,因为太过古老且珍贵,所以导致他想接个网线都被拒绝,无论是政府还是工人,都不愿意破坏他家的古堡,不愿意损坏这活古董一丝一毫。
所以他家连网络都没有,卡塞尔假期期间每天必做的日常他都要骑着马到市区去联网,一去一回就要大半天时间,屁股还受累,他又没钱给马装马鞍。
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是在骑马去市区联网的路上,还是还在睡着,电话无法惊醒他,亦或者干脆就连电话都没接到。
“有谁可以在短时间内联系到芬格尔吗?”维多利亚家主看向副校长。
副校长好像没听到,睡眼朦胧的,大半夜的叫人起来,他还是一个百岁老人,这谁顶得住啊……好吧他其实只是在翻成人杂志,因为太过专注而没有听清。
“联系什么,不等了。”弗罗斯特的拍定案板,却又听见芬格尔急促的声音从传输设备中传出:“等等!再等我一下!我马上就连好了!”
在最后一刻,这个家里没网的苦逼长老终于抱着传输设备骑马到了市区,用自己身上为数不多的钱包了一个网吧的包厢,然后接上网,刚连上就听见不等了的消息,急忙呼喊。
会议桌的左侧,挨着副校长的位置滋滋响了两声,芬格尔的身影总算被投了出来,他满头大汗,还裹着一床被子,看样子刚从睡梦中醒来,可能是被某个卫星电话叫醒的。
那现在的长老还欠一个,属于卡塞尔家族的位置由昂热担任,自从当年名为“夏之哀悼”的事情发生以后就基本是这样,因为卡塞尔家族已经衰败了,就剩大鱼小猫两三只,而昂热又和他们关系很好,多年来大家已经默认了这个事实。
“安东宁呢?”利维亚家主皱了眉头,那和曹操一样喜欢人(玛卡巴卡)妻少妇的老家伙不应该会迟到才对,就算他现在在做某不可描述的事,也不可能有这么迟,他毕竟七八十岁了,没可能坚持半个多小时。
“他已经死了。”弗罗斯特面无表情地宣判着,“视频等一会儿就会拿过来,我会给你们都发一份。”
“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副校长难得的打起了精神,有些感兴趣,“把他的死相发来给我看看,我给他做一期写真,用来祭奠他的在天之灵,还可以给他当陪葬品。”
昂热用手掩着嘴轻咳了两声,看着芬格尔双眼发亮,和他老师一起凑在一起商量着,什么“包在我身上,我的剪辑技术你还不放心么”“谁让你剪辑了,我是让你笑话他,笑他”……
副校长又被芬格尔带坏了,在这么严肃的场合讨论这种低俗的话题……欸,明明副校长才是芬格尔的老师啊。
“能细说一下么?”洛朗家主·伊丽莎白·洛朗,一个面容精致得像是希腊名家的雕塑,明是二十岁的外貌,却有三十多岁的眼神,化着欧洲贵妇的妆,蒙着黑色的面纱,穿着昂贵的掐腰套裙,外面罩着裘皮坎肩,冷冰冰的脸上却有股子逼人的女王气。
洛朗家族盛产美女,并因此闻名世界。
作为在场除了那名少女长老以外唯一的女性长老,她觉得自己有必要站出来打断一下这两个毫无绅士风度的男人。
问到正点上,副校长也没有再继续开玩笑,但他还是在使劲憋笑,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天知道他脑补了什么。
芬格尔也咳了两声,然后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这家伙被冷到了,使劲裹紧了身上的被子,没有再把上身露出去比划。
所有人都一脸严肃地看向弗罗斯特,期待着从他口中得到问题的答案,这好好的戈利奇纳家主,有利维尔那个杀人机器保护的安东宁怎么就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