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轻寒冷哼一声,一眼看透本质,“嫉妒就直说,别拿爷爷当挡箭牌。”

江御臣刚想反驳,却被莫轻寒一句话怼回来,“嫉妒也没用,宝宝是我的,你……只有看这的份。”

江御臣深吸了好几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不要生气。

不能生气。

跟这种没心没肺的混蛋生什么气?

不值当的!

……

三天后,莫轻寒回国。

他找人调查花姨的住址。

当天晚上,莫轻寒坐上私人飞机,去找顾流烟。

深夜,花姨正准备休息了,顾流烟还坐在绣架前认真联系,房门突然被人敲响。

“这个时候,会是谁呢?”

花姨一边说着,一边从藤椅上站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在打开大门的一瞬间,莫轻寒的脸映在眼帘。

面前的男人身材高大,一双腿笔直修长,身上精致而一丝不苟的西装。

“你是……”

背着光,男人的脸看不真切,花姨只是感觉来人绝不简单,身上还带着一丝熟悉感。

“花姨,我是小寒。”

男人淡漠开口,花姨惊讶得盯着眼前的男人,“你是……小寒?”

她的眼底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着重看了一下他的腿。

莫轻寒轻笑,“我的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走路基本上没有太大的问题。”

在国外的时候,江御臣又帮他看了一下,换了一下药方,泡了几次药浴。

在没有外力的情况下,莫轻寒可以保持一个小时站在原地不动。

至于走动,大概可以坚持几百米的距离。

花姨惊喜得打开房门,伸手搀扶着莫轻寒,生怕他会摔倒。

“花姨,是谁啊?”

顾流烟放下手上得针线,站起身,走了出来。

在看到顾流烟的那一瞬间,冰冷一片的眸子瞬间褪去了眸底的冰冷,渐渐布上了一层暖意。

“宝宝……”

或许是几天没有见到顾流烟,太过想念,脚步突然加快,双腿一阵一阵的疼。

天色黯淡,月光微乎其微,灯光闪烁着微弱昏暗的光芒。

莫轻寒没有看清脚下的路,突然被什么东西绊到,踉跄了一下。

顾流烟连忙伸手搀扶住他,莫轻寒顺势伸手,将人抱在怀中。

一双铁臂用尽力气将人紧紧楼在怀中,像是在宣泄这些天的思念之情。

顾流烟轻笑着拍拍他的后背。

“你怎么过来了?”

莫轻寒挑眉反问,“怎么?我不能来?”

顾流烟瞪了他一眼,从他怀中挣脱,自顾自得转身走进客厅,“才不是,我是想问,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莫轻寒轻笑着跟上,花姨紧紧跟在两人身后,眼底带笑,面容温和。

她走到一旁,为莫轻寒倒了一杯水,端到她的面前。

莫轻寒伸手接过,修长如白玉一般的指尖轻轻捏着刻着花纹的瓷碗,白炽灯的灯光散发着微弱而柔和的光芒,将男人的手映衬得更加修长,骨节分明。

外面的树上蝉鸣在耳边不断回荡着,像是在抗议着夏夜的烦躁。

无边无际的天空,月牙挂在天上,发出微弱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