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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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复活，是和死神先生的约定。”
千手柱间回道。
……
宇智波斑抱着从储物室里翻出来的太鼓，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斑叔，麻烦你在门口设置一个结界，不要让别人进来。”
他的脑海里突然响起宇智波清的声音。
与此同时，身体状态又短暂恢复了。
人在屋檐下，宇智波斑也懒得去想太多了。
正好他也想把门关上，别随随便便进来人影响他玩乐器。
宇智波斑开启万花筒写轮眼，蹲坐在门口，手按在地面上。
黑色的术式符文从他的手心处疯狂涌出，顷刻间遮住了整个大门。
再注入瞳力。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游刃有余。
这样一来，只有尾兽玉级别的攻击才能将门轰开了。
宇智波斑拿起鼓棒，对着好像啤酒桶的太鼓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敲动。
在宇智波清离开后，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依旧不放心，他们找了个借口离开火影办公室。
使用变身术乔装打扮成年轻顾客的模样，在木叶的街道上寻找到花道饭馆。
门严丝合缝地紧闭着，从外面向里面看不到任何事物。
“果然关门了。”水户门炎说道。
转寝小春小声道：
“要不我们装作普通顾客推门试试吧。”
他们二人对自己的伪装技术很自信，即便是闯进去，被发现了，也不会暴露身份。
水户门炎点点头，然后和转寝小春一起走了上去。
他们刚靠近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了抑扬顿挫，戛玉敲冰的太鼓击打声响。
听起来很有水平的样子。
而且伴随着节奏，里面还有豪迈悠扬的歌声。
“反正死的时候，不就是身无一物两手空空的吗？
那也是梦一场！这也是一场梦……”
他们二人愣了愣，互相看了一眼。
这是什么情况？文艺气息这么浓厚吗？
风格还是战国时期的。
但计划还是不变。
于是变身成少女模样的转寝小春用着清丽的声音朝里面喊道：
“老板！今天还营业吗？”
她一边喊，水户门炎手中聚集查克拉，大力推门。
这样的力道，即便是加了三道门栓，也应该轻易打开了。
但结果是纹丝不动，一双肉掌像是贴上了高山绝壁，在和千钧之重对抗。
“推不开啊。”
水户门炎为难地“啧”了一声。
转寝小春的呼喊也没有人回应。
两人一时间僵在了门口，不知所措。
“好像是一种特别强大的结界。”
水户门炎说道。
转寝小春和他一起用力，也是无果。
她朝门上注入查克拉，感受结界的运作方式，希望从破解术式上下手。
只是接触了一会儿，随即她就深感无力地垂下了头。
“这是最上乘的术式，无论是稳固程度还是复杂程度都高到可怕……大概只有施术者本人和漩涡家族的人能破解吧。”
水户门炎完全没有了思路，喃喃道：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转寝小春回道：
“看来对方是预料到我们的行动了。”
这时一位路人注意到了花道饭馆门口发呆的两位顾问，好心提醒道：
“别白费功夫了，这家店好是好，但就是从老板到员工都挺懒的，每隔一段时间就毫无征兆地休息一阵。死神来也敲不开门的。”
转寝小春摇摇头，说道：
“只能相信日斩了，看来宇智波清背后的秘密，比我们想象得还要深邃。别在这呆太久了。”
水户门炎转过身，准备和转寝小春一起离开。
“可为什么又是宇智波呢？”
……
“死神先生？”
猿飞日斩惊讶道。
虽然不知道这个称呼指代的谁，但他还是下意识地看向了宇智波清。
死神，冥界净土的掌管者。
如果是死神的话，一切关于生死的事就都说得通了。
见猿飞日斩看向自己，宇智波清点点头，承认了这个身份。
总是向人宣传自己是死神，宇智波清渐渐自己都信了。
不过他心目中真正意义上的死神，是拿着斩魄刀的。
千手柱间用木遁将手化作树枝延伸，给猿飞日斩递了一把椅子过去。
猿飞日斩稳稳坐下，此时他已经完全相信初代火影复活这件事了。
虽然事实令人震撼，但只有接受了才能进行下一步的处理。
死神对于猿飞日斩来说，是一个比较模糊遥远的概念。
他会禁术尸鬼封印，知道这个术可以同死神签订契约。
但正因此明白死神背后的禁忌意义，召唤死神是要付出代价的。
而且宇智波清的信息都清清楚楚地写在了他的忍者档案上。
何时出生，何时入学，何时毕业，何时通过中忍考试……一条一条，切切实实。
怎么会又成了死神？
思绪如同乱麻，根本无法理清，猿飞日斩只能等待对方来解释了。
“约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猿飞日斩疑惑道。
宇智波清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是开始忽悠前的准备动作。
他把一只手放在背后，故作高深，娓娓道来：
“我虽无意逐鹿，却知苍生疾苦。柱间君虽然灵魂前往了冥界净土，但仍有强烈的余愿留在人间。他心系木叶，迟迟无法遁入轮回。而我也有我的打算，因此和他签下了一个约定。”
柱间君？
头回听到宇智波清念出这种肉麻的称呼，配合着演戏的千手柱间虽然表面平静，但内心已经快绷不住了。
“真不适应啊，他平时不是这样的。”
千手柱间内心感叹道。
猿飞日斩虽然听不懂，但是内心大受震撼。
“死神先生，能否告知那是怎样一个约定？”
他也学着千手柱间那样称呼宇智波清。
宇智波清回道：
“简单地说，这个世界在未来会有一场浩劫。我满足柱间君的愿望，让他回到木叶，了却余愿。而我则借助他的力量，抵挡灾祸，让这个世界不至于瘫痪下去。轮回依旧，生死如常。”
其实宇智波清除了自称死神外，所说的内容也大差不差了。
他确实在借助千手柱间的力量解决火影世界里的问题，千手柱间也通过他继续守护木叶。
因此千手柱间也没觉得是在帮他撒谎。
猿飞日斩听完后，心中像是掀起了无边海啸，猛烈冲刷着他的认知。
他甚至觉得：
“这种禁忌的秘密也是我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