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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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兰兰撑着我胸口坐了起来。这一坐不要紧,感觉我十五公分的阴茎倒象进去了十七公分。不由得我轻哼了一声。
“叔叔你疼吗?”兰兰发现手上的指甲见有血迹,忙问,脸上带着惶恐,“叔叔让我看看。”
“没事,没事。”这时我也察觉背上火辣辣的。伤人一万,自损三千,相互流血,也是正常。看着兰兰眼角的泪花,忙搂她在怀里,亲吻道,“倒是你,叔叔那么大的阴茎插到你屄屄里面,弄你出血,你疼不疼?
“我不怕疼!叔叔你……”兰兰紧紧地搂着我。
“你都不怕疼,叔叔还怕?”我笑着摸着她的屁股,手指在肛门上来回滑动。
“唔。”兰兰的肛门刚收缩一下,便任我抚摸。,
“叔叔,为什么你的叫阴茎,妈妈管爹的叫鸡巴?”那个好学的女学生突然又回来了。
“咳咳咳……”隆隆的水声也压不住小楼里传来了咳嗽。
“呃……”我不知道我和兰兰妈那个更尴尬,“都一样,既叫阴茎也叫鸡巴。”
“那我的屄屄还有另外名字吗?”兰兰的声音有种好学的兴奋。
“小声点,随觉呢。”我在兰兰耳边轻轻的说,“有,叫阴道。阴道外面有大阴唇,小阴唇,还有阴蒂。”兰兰挣扎起来去寻找在自己身上多年却不知其名的部位,我把她止住了,“天亮看得清楚。”
“哦。”好学生接受了坏老师的教育。
“兰兰你这样动动。”坏老师握着好学生的细腰,以阴茎为轴,教她做圆周运动。
只教了两下,兰兰熟练地撑住我的胸口,小腰有力地扭了起来。
天才!不止是好学生那么简单,看着兰兰扭动的身姿,要不是我亲茎破的处,简直不能相信她是第一次这样做。
“我妈妈也喜欢这样骑爹身上!”兰兰看着我惊异的表情,告诉了我答案。房内的翠兰可能得了感冒,咳嗽不断。我估计今晚她要失眠。
在有外敌窥视的情况下,只有速战速决。我抓住正在扭动的腰肢顺着扭动的频率,把下肢也用力的上下运动起来。
“啊……嗯……”兰兰话也说不出来了,咬着下唇,表情和芳芳一样。也不知道多久,在兰兰第次高潮后,我也紧跟着射精了。
兰兰象一团泥一样软在我身上,下体的淫水如此之多,一如黄河泛滥,滔滔不可收拾。我很怀疑她会缺水。
挡抱着兰兰清理她红肿阴户的时候,才发现我用的力量有些大了。手一边揉着阴户,我一边有些愧疚地望着恢复少许的兰兰,“叔叔太用力了,对不起。”
兰兰摇摇头,眼中充满柔情:“叔叔真好。每次我都见是妈帮爹洗……叔叔对我真好。我愿意给叔叔玩……”
“……”我将兰兰的头抬起来,将舌头伸入兰兰的嘴里,兰兰立刻吮吸了起来,“只要你愿意,叔叔就天天和你玩。”
“我愿意!”话语仿佛如在教堂里宣誓般有力。
第三章-
天还没亮,我就醒了。芳芳不知道什么时候钻了过来,和兰兰一左一右地躺我怀里正睡着香甜。我的阴茎被兰兰紧紧地握着,晨勃已经开始。昨晚睡觉的时候我想穿裤子来着,可兰兰不让,非要握着我的阴茎睡觉,也只能由她。反正昨天也是裸睡,该看过的都看过了,反正也没什么损失。
深深地吸气,兰兰的味道也很好闻,比芳芳的要甜一些。如果芳芳味道如兰,则兰兰的味道有如玫瑰;当然不是人工用饲料养出来的那种。
对床有人起来,应该是兰兰妈。我发现毯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背谁踢到床边,而我的双手上各睡着个女孩,拿不到。听见脚步声起,忙闭眼装睡。希望她没有看见我勃起的阴茎和抓在上面的小手,我向卖糕的祈祷。
脚步声在床前停住了,卖糕的没有理我。
四下里一片寂静,我听见我的心脏蹦蹦地跳着,但兰兰妈却没有声息。走了?我不确定。等了好一会,我偷偷睁开一线,看见翠兰在死死地盯着我的下体,叹了口气。
看着翠兰二十多岁青春的肉体,只下身穿了裤子,一双竹笋型的乳房傲然挺立胸前,乳头依然带着粉红;经常劳动地腰肢没有半点赘肉,看不出是三个孩子的妈。不知道兰兰妈是什么香味?我感觉怀里柔腻的软滑,心猿意马地想,阴茎不自觉地跳动了两下。
兰兰妈仿佛察觉了什么,飞快地看了我一眼,蹑手蹑脚地走了地出去。亏大了!我想。为了遮盖多一些,我把芳芳的手放到我的阴囊上面,然后又睡了。,昨晚真的是太用力了。起床后我发现兰兰的阴户很肿,仿佛有种透明的光泽。我顾不上穿裤子,连忙拿薄荷消炎药在兰兰阴户上涂着。这药很管用,因为芳芳阴户上的红肿阴茎完全消散。
“好些了吗?”感觉着兰兰阴道力清清凉凉的热度,我刚软下去的阴茎又开始勃起。
“不疼。”兰兰看见我勃起,又伸手将阴茎握住。芳芳在身后抱着我,小小的乳房贴在我背上,更加剧了阴茎的硬度。
“好了,别缠着叔叔了。吃早饭去。”翠兰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站了多久,我都没有注意。
“啊,好。”我有些尴尬。既因为将兰兰伤的太重,又因为翠兰又看着我都勃起。
吃过早饭,看了看狗娃,狗娃很精神,前两天的烧已经退了。
“铜锅镇出去是什么地方?”我问。
“离铜锅镇三百里是县城,”三百里?那不要走三天?狗娃看着我的表情又到:“坐三个钟头车就到了。”
吓我一跳。走路走久了,都忘记有车这回事了。我的还好吗?我不由的想起我借给朋友的爱车。不会给我刮花了吧?我担心的想。
“大哥要走了吗?”翠兰端药进来,小心的问。
“不是。我出去取些钱,买些东西,明天就回来。”看着女孩们失望的眼神,我忙道。
“我要去!”“我也要去!”女孩们都叫,就连婷婷也不例外。
“都不许去!”翠兰仿佛才是一家之主。
“妈~”兰兰扭着身体晃着翠兰的手,芳芳却用身体挡着翠兰捏着我的胳膊。
“呃~”在我手臂被拧出青印之前,我必须说话,“我出去回来都要人带路。”开玩笑!一个路痴能独自上路旅游吗?当然,昨天下午迷路不算,那是我注意力没法集中。?“那……”翠兰考虑了一会,“芳芳陪叔叔去吧。”
“妈~我也要去嘛~”兰兰不依。
“你这里肿成这个样子,怎么去?”我这个罪魁祸首汗颜中。?
在兰兰还要继续游说的时候,我把她拉过抱在怀里:“叔叔只是出去拿钱,等拿了回来后再带和你姐姐一起出外面去玩。我们坐火车去看大海,去座轮船,好不好?”我又一次许下了诺言,兰兰的伤确实不能让她远行,“大海无边无际,都是水;还有很多鱼,有的象山一样大……”我决定这次不会食言。
听着我的描述,不单女孩子,就连翠兰夫妇脸上都露出向往的神色。
“好了好了,”翠兰将兰兰从我身上拉下来,“等叔叔回来就带你去。”翠兰以为我在随口敷衍兰兰。
“你自己擦药,一天三次,”我把药膏递给兰兰,“明天叔叔就回来。你伤好了,叔叔马上带你去。
“拉钩!”兰兰左手紧握在药膏,伸出右手小拇指,对着我。
“好!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怎么哪里的小孩都会说这个?
由于不知道是药膏或是云南白药喷雾剂的功能,我在兰兰阴户上又仔细地喷了一遍喷剂。,收拾好东西,亲了兰兰一下,在全家人的目光中,拉着抢先把背包背在身上的芳芳,走出小楼。
“乖,回去吧。”兰兰依依不舍地跟着下了山腰,我跪下搂着她,用手揉着阴户,“你看,等下磨破了,叔叔要心疼的。”
“叔叔要说话算话。”兰兰在我身上腻了好久,泪眼婆娑地说。
“嗯。明天我就回。你记得擦药,赶快好起来。”我抹掉兰兰的泪水,柔声地说。,走出好远,一回头,发现兰兰又跑上一个小丘,用力地挥手。一阵风吹过,带来兰兰的呜咽。我眼中不觉泪水溢出,芳芳受到感染,依在我身边,也哭了出来。
黯然销魂着,唯别而已矣。
“爽歪歪!”就我稀嘘不已之际,旁边传来刺耳的声音。
那个不长眼的?我猛回头,怒目望着那只煞风景的八哥。
(要不要杀了这只八哥?作者犹豫了好久。算了,命由天定。作者拿出硬币,问天卜卦:字则杀,头则免。叮铃铃铃……人头!卖糕的不同意杀他自己。
卖糕的八哥被我的眼神吓了一跳,扑棱的一声远远地逃了开去。
“扑哧!”芳芳破涕为笑。
天热的要命,九点钟刚过地上就象下了火。偶有微风,也被层层树林挡住了。知了拼命地叫着,仿佛在比赛谁更大声。
“不行了。”不知不觉喝了一肚子水。走到上一次那段溪流的时候,休息一下,顺便尿尿。
刚掏出阴茎,芳芳的小脑袋在就在旁边露了出来。
“怎么了?”我笑着问。
“叔叔我帮你尿,好不好?”芳芳期待的说。
我想哭。自我记事以后,就没有人帮我把尿了。真真可人疼的小姑娘。
“好。”我将芳芳搂在身侧,将阴茎交到她的手里。刚想尿又憋住了,“不是这样,把包皮拉进来一点,对,就是这样,抬高一点……”会阴一松,粗大的尿液欢快地飞流出去。芳芳学着我昨天那样,将阴茎的方向转来转去,在水面上划出一道道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