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在那里摩擦,一次又一次,试图插进来,声响黏腻。

花瓣被挤压变形,粗长的肉物顶开窄小的入口,插进去。

里面是密合的肉,只有硬物强行进入,才会被破出一条路,随着肉棍的深入,汁水淋漓涌出。

穴口撑得发白,尺寸惊人的东西顶进去,他的喘息声像叹息。

这个姿势插得太深,他尽根而入,冰凉的卵囊拍在她的腿心,挤压撞击时发出拍击声,离开又带着大量的水,甩到他的大腿上。

五脏六腑被冲撞,艾琳在他的手掌下呜咽着瘫软下去,又被他搂着腰撞在胯下。

“慢……呜……”她说不出完整的句子,眼前发花。

他变了节奏,慢下来,左右斜着磨,深深浅浅地出入,顶在她深处,晃动着她的腰臀,用她的穴套弄。

艾琳发不出呻吟,浑身发抖。

今天的他,似乎还在生气。

床下不明显,床上便控制不住。

每一次抽插,都带着居高临下的掌控,他逼迫她在他身下哭叫呻吟,让她浸入欲海,直至神智淹没。

他是绝对的主宰,贪婪偏执的情人。

艾琳的脑子里却出现怪念头。两个人像交媾的兽,一只怪物,一条狗。

锁链响动的节奏让人脸红,小穴痉挛着喷出水,吮紧他。

他在她颈后吻了一下。

艾琳仰起头,手指在床上抓紧,眼前浮现他坐在窗边的模样。

米迦勒把她放在床上,她昏沉狂乱,却撑着重新抓住他的手。

红肿的穴里涌出白浆,精液顺着臀沟流到床单上。她对他分开双腿,发出邀请。

时日无多……快来呀。

再见

自从那天起,艾琳纠缠着他,两个人没有出过屋子。

虽然他沉默许多,或许是因为她的上一次逃跑伤了心,但艾琳仍旧热情。她亲吻他,爱抚他,和他缠绵,也将他一点点推上死路。

毒药开始生效了。

米迦勒睡着的时间越来越长。

以往白天对他影响不大,说是休息,不如说他是懒倦地闭目发呆,如今却是真实地陷入沉眠。

不容易醒过来。

艾琳单手撑头,躺在他的手臂上,看着他的侧脸。

锁链绕过脚踝,她动了一下腿,跨在他大腿上,把锁链间接搭到他腿上。

金属声刺耳,但他没有醒来。

他仰面躺着。即使沉睡时没有表情,精美的轮廓仍然蛊惑人心,只有魔鬼的造物,才有这样过分出众的形状。

艾琳抚摸他的脸侧,手指顺着他的脸颊滑下来,搭在他的胸前。

冰冷,没有心跳,他横躺在她身边,像一个虚假的玩偶。

——或许,她已经疯了。

艾琳俯身,额头贴在他的胸口。

他的一个眼神,就能搅乱她的心,但当他安静沉默,回忆便回到她的脑海里。

几年忐忑又欢喜的暗恋,并不是假的。她曾经几百个深夜辗转反侧,心和欲望都为他沸腾。

世界上不该存在这样的人……一遇到他,她的心就万劫不复,陷落地狱,再也看不见别人。

而这样的人,哪怕只是普通人,她也不敢招惹。她把他放在最软的心尖,生怕伤了他的心。

她曾期盼着他什么也不知道,直到离别,让时光冲淡一切,可他偏偏要留住她,偏偏要告诉她那些超过理解的事情。

他囚禁了她,推倒她的人生,改变她的生命,威胁她的家人。

所以……都是他自找的。

她埋在他胸口安静呼吸,因为不再是人类,他身上没有她能闻得出来的气味,但是却格外令人着迷。她在他颈侧吻了一下,柔顺的黑发散在他的胸口。

他寂静无声。

……趁他睡着杀死他怎么样?

不,再等等,毒药还没有用完。

她要九成把握,不成功……便死去。

她如果活着,一旦逃跑便会祸及父母家人。

但失败后遂了他的意愿,一个人抵命,他就不会追到她的家人身上了。死人的家人是没有价值的。

“我是爱你的。”她低语。

只是自己的人生排第一,家人朋友排第二。危险的他……即使排在第三,也应当铲除。

毒药全部用光,已经是一个月之后。

最后那几天,米迦勒没有更明显的毒发反应,只是有的时候更加恍惚,常常露出厌倦的表情发呆。

已经没有必要再用性事绊住他,他没有心情再去从加布里埃尔那里知道这些事,连对待她的亲近,都只是喘息着任由她主动。

他的脸色失去了光彩,变得苍白,在黑暗中出没时,像月光浸染的幽魂,憔悴疲倦,只有一双蓝眼睛,越是虚弱,反而越摄人心魂。

明明是她干的,她却又隐隐觉得心疼。

矛盾,犹豫,虚伪,无耻。

她就是这样的人。

“艾琳。”他声音轻得像一阵夜风。

她坐在床边,看着他,移不开视线。

“……你不能离开我。”他试图去摸她的手,把她的手抓在手心里,松松握住,仿佛拿不出更多力气。

他的手苍白修长,骨节秀颀,艾琳看了一会儿,慢慢反握住他。

“吸血鬼不会死,但这世界上仍旧没有多少怪物,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他望着她说道:“因为,时光是最残酷的东西。太寂寞了。”

“一切都没有意义,一切都会消失。”

“只有品尝到活人的鲜血,汲取到生命的力量,才能真正从这种绝望中短暂地脱身。但空虚是永恒的。”

“艾琳,我早已和黑暗融为一体,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