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克制着ti~内蠢蠢欲动即将失控的yu~火,他不想因为自己的不理智弄疼到糜右念。

花舍的力量bao动,让他yong出从未有过的qiang烈****。

南蕴璞强忍着自己最后一抹理智,用自己最极致的温柔突破那层薄薄的阻碍,和糜右念完全的身心tie合。

shen体si~裂般的疼让糜右念没有一丝一毫的感觉是不可能的,她下意识niu~动着身子挣扎着,那双呆滞的眼眸中早已因为疼痛泪水泛滥了。

“念儿,忍一下就好了,就一会会。”南蕴璞心疼的抱着她,俯身凑到她的耳畔,han~住她精巧白nen的耳垂,试图唤起她shen体的****。

随着她ju烈qi伏的xiong膛,以及变得绯红的脸庞,疼痛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浓郁的ai~昧。

……

“唔……”

就在南蕴璞紧绷的身子释放的那一刻,身下昏厥过去的糜右念轻声飘出声音,他赶忙捧住她的脸庞,一脸欣喜的问道:“念儿,你想说什么?哪里难受?”

以前糜右念别说是说话了,就连一丁点的声音都发不出来,现在居然可以发出声了,这怎能让他不紧张,期待她是不是在继承花舍力量的时候恢复了心智。

但是回应他的是糜右念均匀的呼吸声,她睡着了。

南蕴璞疼惜的把她抱进怀中,也不去吵醒累坏的她。

凤眸轻垂盯着空气发呆着,他清晰的可以感觉到ti~内的花舍已经不在了,花舍已经进~ru了糜右念的体中。

当初花舍让南蕴璞准备让糜右念继承它的力量,说的就是以这样的方式把体中的花舍转移到她的shen体中。

糜右念是花舍的继承者,这事南蕴璞一早就知道。

在得知花舍要糜右念继承它的力量时,他一直犹豫不决,因为糜右念一直心智不稳,更重要的是她的身子还处于幼儿期,他下不了手。

即便清楚糜右念一旦继承花舍的力量后,很大的可能性会恢复心智,会恢复以前的记忆,但是他还是做不到对年幼的糜右念做出那样的事情。

他就这样一直等啊等,等到糜右念长大。

现在,花舍已经进~ru她的shen体中,南蕴璞心中莫名松了一口气,眼下,就等糜右念醒来看结果如何了。

第二天醒来,日上三竿了,糜右念还没有醒来,南蕴璞就抱着浑身都是欢爱痕迹的她进~入灵池中洗澡。

温暖的池水,轻柔的***,让糜右念的意识慢慢清醒过来,睁开眼眸对上了一脸紧张看着她的南蕴璞,那双狭长的凤眸中除了温柔满是期待。

“念儿?”

‘啪’

清脆的一个巴掌声。

南蕴璞脑袋微偏,如玉的脸庞上清晰的五个手指印,他怔在那一脸不可思议。

他想过糜右念醒来后的任何一种可能性,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糜右念会打他。

“念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弄疼你的。”他当即回神过来,一脸内疚的道歉道,他以为糜右念打他是因为自己强行占有她,弄疼了她。

紧接着又是清脆的一巴掌。

面色涨红的糜右念满是愤怒和羞愧,‘哗啦’一声跳上岸,四下看了看,实在是找不到其他的衣服,就有些嫌弃的把脚边那件男式的衣袍披在身上。

“你叫我念儿?”她拿了南蕴璞的衣服裹紧自己的身子,站在池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池中完全沉醉在伤心和有些莫名其妙的男人身上。

南蕴璞微微一愣,看着糜右念一脸的冷漠和生疏,现下顿时是明白过来了。

“糜右念,你除了不记得我外可还记得什么事情?”

毫无疑问,糜右念失忆了,她的心智是恢复过来了,但是记忆似乎还没有恢复过来。

糜右念?她一脸茫然的想着这几个字,那是自己的名字?但是脑海中却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不记得眼前的男人是谁,不记得自己是谁?更加不知道自己之前发生什么事情了,只知道自己沉睡了很久很久,醒来就看到自己和眼前的这个男人光裸着身子在池子中洗澡。

“看样子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南蕴璞心中的期待完全落空了,略微有些失望,但是糜右念能恢复心智他心中还算有点高兴。

只是……什么都不记得的糜右念可比没有心智的糜右念更加难以驾驭啊。

“少废话,给我坦白你是谁?为什么占我便宜。”糜右念脸色一冷,质问道。

“我是你的夫君南蕴璞,我只是在帮你洗澡。”南蕴璞有些无辜的扬扬手中的毛巾。

糜右念挑眉,细想一下,刚才他确实是用毛巾在小心翼翼的擦拭她的身子,一脸认真,似乎并没有占她便宜的猥琐。

但是……事实是那样又如何?现在的她大脑一片空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念儿,下来再洗一会,把我的衣衫脱下来,你的衣服玉镯中有,别穿那身脏衣服。”看着一脸深思复杂纠结着,南蕴璞微笑着说道。

见糜右念没反应,他想上岸拉她。

看着那只手朝自己伸过来,糜右念心中一慌,不安的情绪猛涌而上,下意识的转身往山洞外跑。

南蕴璞心中一惊,也顾不得那么多随手捡起地上的衣服披在身上追了出去。

糜右念跑到山洞口的时候双~tui一软摔在了地上,南蕴璞慌忙抱住,阴沉着脸色惊魂未定。

“你现在的身子还未恢复不要随便乱跑,我知道你现在什么都不记得,心中不安,很害怕,我希望你可以相信我,我是你的夫君,以前我们很相爱,我不会做出任何伤害你,让你害怕的事情来。”

看着那双充满坚定的凤眸,糜右念心中的不安稍稍退下了。

“难道你对我都没有一点点熟悉的感觉吗?”南蕴璞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抱起糜右念回山洞,把她放入池子中,而他并未一起下水,而是拿过旁边毯褥中的那对玉镯,从里头挑选着以前糜右念放在里头的衣服,他背对着她并未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