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网提示:你摧毁了虚空圣物:悼亡之盒!”

“综网提示:由于你直接摧毁了一件圣物的行为,你在圣物与工艺协会等相关要素阵营的阵营关系下降(阵营关系已锚定为:中立),你无法再享受来自友善阵营关系的服务折扣等优惠。”

“综网提示:你从悼亡之盒的残存物中,发现了限定传奇禁忌地区:丰饶之乡(真实视域:虚空假面*幽邃猩红)!”

“综网提示:你获得了关于限定传奇禁忌地区:丰饶之乡(虚空假面)的部分讯息……”

丰饶之乡(虚空假面):

类型:限定传奇禁忌地区

混沌坐标:*****(秩序保护,需生命等级高于20级方能通过限定手段获悉)

讯息记录:

(一)……丰饶之乡(虚空假面)诞生于混沌虚空又一次未知的混沌涌动中,它是否存在于现在未曾可知。

但有诸多迹象表明:混沌虚空中存在着,与物质世界相对应的悖逆概念扭曲。

一如阴影与光明的对立而又双生。

在多元宇宙宏伟而无形的抽象概念中,仿佛存在那么一面相隔着秩序与混沌的镜子。

光是镜外影,影是镜中光……

而丰饶之乡,亦然如此……

(二)莫拉莱德疯了……

虽然他从深渊的内海中回归之后,便一直在发疯。

但这一次,他疯得更加厉害。

在精灵的城市里,他居然说出了亵渎它们神圣之地的言语。

他说他在深渊内海的深处,窥见了来自虚空的幻象。

他看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丰饶之乡……

(三)……破碎……绝望……血祭……这里竟然是丰饶之乡……

…………

…………

易夏缭绕着无尽火光的眼眸,平静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综网所从中分离和提炼的讯息中,或许确实隐藏着某些内容。

但易夏对此并没有过多关注。

混沌虚空有混沌虚空的独有法则,物质世界的相关思维在这里并没有那样通行的力量。

这其中唯一让易夏有些意外的,就是那看起来粗制滥造的木盒子居然算是一件虚空圣物。

这让易夏多少觉得有些失算。

总归是一件圣物,在从中剥离了丰饶之乡混沌坐标后,也大抵有些献祭的价值。

不过易夏也只是略微有些惋惜。

能够被这样轻易破坏的物件,在易夏看来也算不得多么珍贵。

既以圣物为名,想来其以在仪式要素等方面要更为突出一些。

这样想来,易夏倒觉得也算不得多么可惜。

此时,他讲更多的精力放在那即便只是感知,便足以令人产生扭曲与污染的混沌坐标中。

如果将其简单粗暴地对应到物质世界。

那么大概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参考农村所常用的化肥?

那是一种对于眼与鼻的双重“熏染”……

是这个味道——隶属于混沌虚空那癫狂而扭曲的深邃禁忌之地……

农夫或许难以能从那充满刺激性的气息中,窥见未来丰收的喜悦。

易夏却隐约嗅到了几下,令他血脉躁动的意味。

下一瞬间,他径直从当前的混沌虚空中脱离。

就像凡物从高空中朝着悬崖高高跃下。

陡然间,某种急剧的坠落感,让易夏感觉到了某种久违的触感。

混沌在蠕动,疯狂在呓语……

这是混沌虚空的深处,这是远离秩序与光明的绝地……

“瞧我发现了什么?一个落下的大石饼?”

一个充斥着无穷扭曲与疯狂的声音,突兀从混沌之中传来。

或许那并不是声音,甚至不是语言。

它是无数狂乱意识的强烈呈现,在法术的力量下被转化为易夏所惯用的形式。

凡物所穷尽一切思绪所描绘的癫狂,也难以企及这里的万分之一。

这是多元宇宙混沌虚空无穷可能的展现。

而下一瞬间,亦或是在这一切发生之前。

无尽的混沌中,有什么东西朝着易夏席卷而来!

扭曲的时间……

崩坏的规则……

下一刻,有光如浪潮破开幽邃!

狂暴的震荡,于这无尽的混沌中掀起狰狞的宣告!

刹那间,混沌破裂!

“那叫冕。”

易夏手持巫幡立于光辉之中,直视着眼前无尽混沌说道……

如此,火光爆裂……

…………

…………

地球柳城

“知了知了……”

季夏的落日,仍然带着盛夏的余辉。

树上的知了,仿佛感觉到了那份仿佛迫在眉睫的秋意。

梧桐树下的西瓜贩子,在叫卖最后一筐沙瓤西瓜。

不过这也引不来伊母的垂青,她提着菜篮径直走过。

昨天她回了一趟娘家,用老家那口尚在使用的山井水镇了半天的西瓜。

依稀是记忆里的味道。

就像那柴火灶中煮得正香的那锅锅巴粥一般,令人感到亲切。

伊母最近在研究食谱。

她在琢磨着,关于对视力保护方面食谱的研发。

需考虑本地市场和相熟商贩的渠道以及女儿的喜好。

这左右是些繁琐的事情,伊母却也乐在其中。

女儿最近又在读书,也没个娱乐活动。

这让伊母不禁有些担忧。

既担心她熬坏了眼睛,又怕她整日呆在房间里,闷坏了性子。

好在她隔段时间,会出去一趟到易夏那里去。

伊母知道她拜了易夏为师。

这件事伊姣之前便同她说过,她和伊姣父亲都是支持的。

哪怕直到今天,她其实也弄不懂易夏到底是什么人物。

可多少也有所感觉,知道那多半是超出她们认知的大人物。

其实真说起来,她们家也没受到怎样显著的优待。

只是陡然一切开始规范得如存在无形的刻度那般井然有序。

这本是理所应当、天经地义的事情。

却让伊母对于这个生活了几十年的巷子,感觉到了一些陌生。

人都没有太多变化,还是那些熟人。

但无形中仿佛有什么东西改变了……

不过想来,对方大概也只是将其作为一场与小孩子之间的玩闹。

因为在不久前她问起女儿到底找对方学什么的时候。

女儿罕见地略带忧愁地告诉她:她还没想好……

想到这里,伊母不由得莞尔一笑。

哪有这样的师傅和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