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冬在屋里休息了一周才出门,一来他确实是需要休息,二是现在他也有点搞不清朝廷的意思,既然和张家合作那就该尽快对其他几家出手,但楚冬等了这么久就等来了半疯的张家还有那个阉人。

那阉人黄元天也审了,他来这里也只是为了来看看,没有什么特殊的任务,张家的人来的也很少,只是一小部分兵力,张寒说过整个张家的阳魂都出动了,可为什么现在这里只有三十人?他们去干什么了?

这一点让楚冬非常在意,所以他一直在让黄元天的手下在调查,朝廷到底在忙什么?这种不合常理的状态让楚冬深感不安,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才如此反常。

为此他还给诸葛渊写了一封信,让他帮着查查,毕竟他就在皇都,加上诸葛邱上你老贼的本事,查点东西很简单。

至于楚冬本人倒是没什么特别的事要做,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提高算力,把基因编辑这个能力研究清楚,基因排列组合千千万万,楚冬不可能说随便编辑一个能力就创造一个生命,他得通过大量的实验来收集数据,理论上这是一个以目前楚冬的算力穷尽一生都无法算清楚的奥秘。

生命科技不是一朝一夕,楚冬也深刻的明白这一点,也正是因此他把目标无限制缩小了,活的、可控就这两个要求,先把这两个问题解决才能谈后续的纳米级的身体改造。

为了让自己的算力提高一点,楚冬又在苗家的内谷里圈了一块地又开始干起了老本行,养猪,另外这次还多养了虫子,苗家的蛊术现在就在他手里,他得配合基因编程慢慢研究。

每天楚冬也过的很是充实,6小时猪圈,6小时虫巢,4小时吃饭遛弯。

李风和李红仙两人坐在楚冬做的小马扎上,看着楚冬在猪圈里进进出出一脸迷茫,李风看着那个越建越大的猪圈奇怪的问道:“你说这得是什么癖好才会在这地方养猪?他也不缺钱啊?”

李红仙无聊的玩着手里的狗尾巴草,“谁知道呢,有钱人自己的独特爱好吧。”

这两人给楚冬守了半个月的门,最后耐不住寂寞又偷偷跑掉了,结果他发现自己毫无头绪又灰溜溜的回来了。

因为李风发现自己根本不可能进皇都,那种地方绝对是有去无回,张家人也找不见,想救人也得有个目标不是,那帮疯鬼也审不出个什么东西,他们只知道老族长在想办法解决他们鬼化的困难,他最大的目的就是得到另外几个术士家族的核心资料。

至于其他真相的这些疯鬼们一概不知,而且他们都是阳魂,想强读记忆都做不到。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楚冬就把大部分心思放到了对于新能力的开发上。

创造生命智脑暂时还做不到,但是改写一些微生物、甚至是细胞的基因让它们有一些特别的作用还是可以的,培养蛊虫需要至少一周的时间,也就是智脑计算出一套新的改造方案拿到结果至少得是一周后,好在智脑提出来的方案多,就这样一轮接一轮的实验,楚冬的日子倒是极其充实。

他也是在修炼,只是修炼的方式跟其他人不太一样。

不过楚冬这养猪的清闲日子也没能持续太久,距离把张家人端掉的日子才过去40天楚冬就收到了诸葛渊的回信。

这信中的内容非常重要,诸葛渊久居皇都还真让他查到了点东西,首先是李家那消失的家主就在朝廷内,在阴阳司里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就是吃的饭里都有毒,只是让他啊浑身无力的慢性毒药,也算是软禁吧,暂时没有什么性命之忧,而且那位家主吃的非常开心,根本没想过逃跑,在那吃了快两个月,把阴阳司的人脸都吃绿了。

还有就是大邹的邻国寒阳似乎出了问题,寒阳被某种东西灭国了,整个国家都已经化为了鬼蜮,数量多到数不清的恶鬼遍布整个寒阳,两国交界之处长达六百多公里时不时的都会恶鬼潜入。

但朝廷却在极力掩盖这件事,更没有为了这件事让阴阳司派发任何一件任务,而是让张家人去了两国交界之处,朝廷和张家达成了某种协议,张家负责守卫国境,而朝廷许给了他们一些好处,与寒阳的交界处现在已经被彻底封禁,没人能过去探听消息。

而且朝廷还秘密调集司天监三十二名司候共同去开发了一个墓穴,大有一副不计一切代价也要把这墓给翻过来的意思,皇帝在朝堂上极力掩盖自己的慌乱,这种大事竟然连阴阳司都被瞒下了,着实有点不可思议,若不是有诸葛邱上帮着,诸葛渊都查不清这件事。

若是邻国化为鬼蜮需要大量术士平乱,为何不让阴阳司知道?阴阳司本就控制天下术士,它就是干这个,放着阴阳司不用去跟张家达成合作,楚冬不理解,张家强归强,但终究不是自己的人,朝廷没道理去舍近求远。

这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寒阳灭国之事不可被人知道,否则就会发生一些无法控制的事,二是朝廷穷了,他们拿不出益寿丹了,朝廷控制术士一直在用利益驱动,也就是钱、丹药、地位三种东西。

钱和地位这种东西朝廷不至于吝啬,那最大的可能就是朝廷的丹药储备不足以驱动整个阴阳司了,这大概也能解释为什么朝廷要拼命去开发那个陵墓,那个陵墓之内的可能有重要的宝物。

但朝廷也有自己的限制,阳部可下墓不能动墓内的东西,阴部才能盗墓,朝廷调动整个司天监这动作有点大了,有点让人想不通。

不过诸葛渊也给楚冬提了一个解决方法,一个能直接打入朝廷内部的办法,当朝皇后地位颇高,在朝廷内人脉颇多,皇后身后也有人支持,所以诸葛渊建议楚冬获得皇后的信任,而且这对于楚冬来说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