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304.我有病,我跟他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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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304.我有病,我跟他比
……
不只是卢禅,李良东这边也知道陈默的事情。陈默这段时间议论的人这么多,李良东这种在圈里混久了的老油条不可能不知道。
甚至因为身边都是圈子里的人,李良东每天就能听到各种各样的议论。他这人坏毛病一堆,但就有一个好惹不起的,他绝对不惹碰都不带碰的。
“这个叫陈默的新人真可以,那样的热度,真就说不要就不要了。连续一周的自来水热搜啊,圈里好久都没有涌出来这种苗子了,真的是太浪费了。”
“可不是嘛,我每天都看热搜,就是眼睁睁看着那个词条热度一点点跌下来,最后跌出热搜的,虽然不是我自己,但我都替他心疼。那热度不要给我也好啊!真的是想红的怎么都红不了,不想红的,偏偏爆了,人家还不在意。真的是太让人心里不平衡了。”
“我话放在这儿了,那叫陈默的以后绝对会后悔!真的就是仗着年轻浪费时间,年轻人啊就,就是不懂得珍惜机会啊!以后他要是知道这一次的机会有多难得,有他后悔的!白瞎了他那么出色的长相了!”
李良东自己倒了点茶水,继续低头喝茶,全程就没搭一句话。
几个聚在茶桌旁的中年人似乎也察觉了,还奇怪呢,李良东这家伙平时这种聚会最喜欢的就是评头论足了,每次聚会他都跟演讲似的,话多的打都打不断。这次奇了,还真就没怎么见他说话。
“李导你不说两句?”
李良东捏着杯盖的手微顿,微微笑着摆了摆手。
看李良东这不搭茬的样子,其他几人可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故意调笑着刺激他。
“说来李导你这段时间可不太顺啊,一个S+级的综艺投资项目,最后被一个不知名的新人小节目组给比下去了。”
“是啊,那边《最·摄影》的导演似乎以前还是拍纪录片的,这还是第一次拍摄综艺呢~老李你这不行啊,这被一个新人压的死死的。”
“也不能这么说,《最·摄影》节目那边毕竟有陈默在,陈默那热度你们也不是没有见识过。那个叫泽申的导演这次算是走运了,遇到了他。这次也算是转型成功了,以后圈内也算是能说上话的了。”
“唉?老李!我没记错的话,之前好像有消息传出来,说你有和他们打擂台的意思吗?怎么后来就突然就没后声了?”
这边你一句我一句的损着李良东,李良东愣是完全啥反应都没有,一点都不受刺激。
还打擂台?
你们丫的知道个屁,有那个家伙在泽申节目,想不火都难,他有毛病,跟泽申比。
这些家伙也就看了《最·摄影》的直播回放,就在这扯闲篇。那直播里面最后一截,只有声音,都是黑屏,跟他当初拍《花少》时一样。外人根本不知道直播镜头里到底发生了,现场的惊险根本不是声音能概括的。
他可是亲眼看到过陈默是有多能打的,一挑二十多带枪的kb分子,那根本就不是常人的范围。而且最后两天他一直都有个离谱的猜测,虽然一直得不到认证。但他可以肯定,那家伙铁定入了上面的眼。
他有病,他跟人家节目组打擂台,他丫的是嫌自己现在活的太顺心了,还是太红火了,手里资源太多了?想给自己找点不痛快?逞一时痛快,和天天都顺心,他还是懂得怎么选的。
“老李?”
“来,喝茶喝茶,你们说这么久也累了,喝口茶润润嗓子。不比,比什么比啊,节目爆不爆的事情都看命,别一天到晚火气那么大嘛,人活着差不多就行了。”
李导笑着打岔道,之后不管朋友絮絮叨叨怎么说,李导权当听不懂,自顾自煮茶、沏茶、喝茶,非常佛系的样子。
几个导演、制片人看着李导的样子就跟不认识他了似的,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李良东这家伙到底怎么回事?
……
L国,某地。
“万哥,有消息传来,逃到Z国的那两个人被警方抓了。”
“怎么回事?他们两个不是挺能逃的吗?当初逃往Z国,我们那么多人都没抓住,他们在Z国也呆了有近六七年的时间,听说还犯了不少事,每次抓捕都逃过去了,这次怎么突然就被抓了?”
“听说是和当初‘老阎’的事情有关。”
“老阎?好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他还没死吗……”
万侯对这个名字的印象可太深刻了。在这人闹出事前,他和赵二是一直在竞争老大手下二把手的位置,老阎的事情发生后,赵二直接被干下去了。当初老大发火,处理了不少人,赵二手下那一批都被清算了,火苗还差点波及到他,当时组织里一批上千万的货就被警察全带走了。他对这个名字印象可太深刻了。
“老阎差点当初不是赵二处理的吗?我记得赵二发疯把他腿给剁了,折磨了好久,最后都有些不成人样了。怎么?他那样了还能去抓赵二他俩不成?当时他离开后,组织里和他有关的人都被清理掉了,他可能都不知道后来赵二两个人也逃到Z国了。”
“万哥,有个视频,是他儿子动的手,也不知道赵二两人是怎么遇到老阎的儿子的。那小孩比他爸爸当年还能打。老涛和赵二两人的身手,万哥你是知道的。那小子居然能压着他们两个打。虽说当时赵二他们之前因为躲避警方在雪山中躲了一段时间,身手受了些影响,但一打二的情况下,那小孩的身手真的不容忽视。”
“去查了他的资料了吗?”
“我们这边得到消息,就去立刻去探查这小孩的资料了。但只得到一个视频,还有一些文网页资料,更深入的就查不出来了。不知道是不是Z国上面有人护着他,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
但万哥这小孩非常嚣张,比他爸当年还要嚣张。他爸当年受伤后,他似乎就一直在找当年致使他爸受伤的凶手。这还不算什么,他似乎还想要找到我们组织。之前那小子制伏赵二两人的时候,还从老涛口中逼问咱们组织的所在地。那小子不会还天真的想向我们组织动手吧?就凭他?”
“年轻人年轻气盛可以理解。他爸当年不也是这样的锋芒毕露,最后现在成了什么样子了?挑衅组织,他爸就是他的前车之鉴。这小孩要是真的想要动手,结局不会比他爸好多少,恐怕比他爸当年还要惨。都说父债子偿,组织里当初恨他爸的人可是不少。”
“万哥咱们要不要……”
独眼的男人抬起手掌,对着自己的下巴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万侯摇了摇头。
“不至于,就是个小孩而已,犯不着冒这么大的险。Z国那边的治安本来就严,对外来人手防范比较紧,这段时间更是收的越发紧了,近几个月对外来入境的人都筛查的十分严格。我们那边的线人最近都不好怎么动作,别说入境Z国了。
这段时间情况特殊,消停点吧。不止是Z国,其他各国近段时间都收的比较紧。应该是和之前的黎曼猜想被证实有关。这事关互联网一次非常重要的升级,现在各大国都在抓紧时间研发,较着劲呢,都想要抢着在其他国家之前搞出来,占据先机,以及之后在互联网上的国际话语权,收紧是正常的。
更何况上次解出黎曼猜想的还是Z国人,他本人在Z国境内话,这次互联网升级各国比拼,Z国不一定没有夺魁的可能。Z国这段时间肯定防范的更加严格些。咱们再头铁不怕事,也不至于和一个国家机器撞上。等这段时间过去,我们再出手吧。”
“好吧,就让那小子多活一段时间。要是那小子真傻的来我们这儿就好了,我们肯定会教他好好做人,也省的我们跑一趟了。”
“不过,万哥说到黎曼猜想的事情,我一直想不太明白。当初那Z国人是在国外把题目解出来的,还去一趟M国领取奖金,M国的作风,怎么会放任他回国的?”
“你怎么知道没动手呢?可能是Z国派人做了保护,或者就是他纯属运气好吧。之前就听人传过,说是要在他返程的飞机上动手的,放了爆炸装置。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飞机飞的全程直到降落,那爆炸装置都没有引爆成功。”
“好家伙,那还真是运气挺好的。”
……
同样是一片风景极美的山村。
S省真的是一个很奇特的地方,明明靠西边冷的不行,就往西边偏了几十公里,温度就暖和起来了。
当天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将陈默送到徐志鹏老家所在的县城后,陈默便让工作人员开车回去了。工作人员那边还有事情,晚上要接送袁导去机场,之后还要赶去其他省份另外一组嘉宾所在的拍摄地点,和泽申导演他们汇合。
陈默则是将自己又长长的长卷发在脑后扎了个丸子头,又戴上了熟悉的口罩,独自一人在县城里面闲逛了起来。孙庆、徐志鹏那边这个阶段的工作他已经分发下去了。现在主要就是等实验室那边的数据报告了,加上因为意外提前结束节目录制,但学校那边帮请的假还没有到时间,陈默这几日难得闲了下来,便给自己放了个假。
在县城路边摊买了些串串香,一边撸着串一边在大街小巷上闲逛着。
这边和A市以及襄阳都不太一样,县城的小路上很少有车辆通行,多都是骑着自行车或者步行的人。道路并不宽,在两排房屋中间,路边还有不少支着小摊售卖水果蔬菜,还有杂七杂八的文具。因为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人们几乎肩并肩的擦过,很拥挤,但也有种大城市没有的很热闹的感觉。这里人和人之间都离的很近。
县城的空气好像都飘着火锅的味道,辣椒的香气在整个县城飘荡着,整个县城好像都泡在小米辣里,让人充满了想要干饭的欲望。好似闻着这种味道,生活都充满了干劲。
都说辣妹子辣妹子,县城裡的人也像是充滿了火辣的气息,可能是山水养人,也可能是这边的空气湿度很大,这里的人皮肤都很好,因为饭點的热蒸汽烘的每个人脸上都是红扑扑的,从白嫩透亮的皮肤里自然的透出红色,真的很好看。
陈默下意识摸向自己的胸前,摸了个空,才恍然想起自己这次带过来的摄影机已经摔坏了,现在被放在箱子里,等着回A市的时候,他找工具修。没有相摄影机总感觉少点什么的样子。最后只能无奈的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留念。
来到山村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太阳即将落山,傍晚的夕陽缓缓的丛山边落下,将远山的轮廓边缘都勾勒了出来。陈默难得这么放松,一路走走走停停,拍摄着沿途的风景,到山村的时候,可能正好赶上了饭点,寥寥炊烟从各家各户的烟囱里萦绕着飘出。
老远都能闻到家常饭菜的香味。
陈默算是发现了,徐志鹏老家这个县城真的是宝藏的美食县城,怪不得徐志鹏聊天时总三两句离不开他老家的食物。之前因为徐志鹏的事情,他一直以为徐志鹏的老家是个很让人压抑的地方,但他现在设身处地的过来看,并没有,反而是个很美的县城。
他实在是很难将曾经徐志鹏的遭遇,和这样一座热闹而美丽的城镇联系起来。也无法想象这样美丽的一个地方,曾经会出现人口拐卖和罔顾人命的事情。好像一切残忍都藏在风平浪静的美丽和谐之下。
“咚咚!”
“谁啊?!”
“姐,姐,快把东西收好,是不是阿爸回来了?!快快,把东XZ起来!”
“藏哪儿呢?怎么今天这么快就回来了,之前打牌不都是打到七八点吗?”
“谁知道呢?!姐,给我,给我,我给放床肚底下。”
“呼——!好了,我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