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想要掌握这乱字剑法的最后一式,现在还是差点火候啊。”

独自徘徊在昏暗空间当中,萧凌嘴角露出一抹苦笑,眸中却是带着无法掩饰的兴奋。

这份兴奋,不仅仅是因为他初步掌握乱字剑法的最后一式,更是因为,他知道,黑影的存在意味着什么。

在黑影的牵引下,他相信,他的所有武技都可以修炼到最顶尖的层次,而武技,则是衡量一个武者战斗力强弱的重要准则,若是能将手中的武技全都掌握到极致,他将会无往不利。

心中兴奋难当,但萧凌还是从紫星塔中退了出来,没有选择强行催动黑影,而是在院子中配了一些灵液,给自己恢复经脉。

萧凌两世为人,自然知道过钢则易折的道理,今天他身体已经消耗太大,已经不适合强撑着催动黑影修炼,不然,很有可能会在经脉之中留下内伤。

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萧凌就窜进了紫星塔第五层当中,如昨天那般激活墙角的黑影。

也不知是不是昨天的修炼起到了极大的效果,再次催动黑影,萧凌感觉并没有昨天那么吃力。

激活黑影后,萧凌则是又一次沉浸在了乱字剑法的练习中,在黑影的牵引下,萧凌的练习并不是真正的释放武技,因此,身体不会有过大的负荷,只要萧凌愿意,可以一直练到黑影消失为止。

就这样,萧凌开始了不分昼夜的武技练习,从乱字剑法开始,再到血影掌法,龙象拳,甚至是龙爪手,雷击术,他通通都练了个遍。

半个月的时光,对于修炼中的萧凌来说,可以说是眨眼既过,转眼间,次日便是秘境比斗开始的日子。

这个半个月,萧凌完全忘我的沉浸在紫星塔第五层当中,不断的在黑影的牵引在练习着武技,高强度的练习下,使得他的身体一直保持在一种紧绷的状态,当然,相对的,他这半个月的收获,也是相当丰硕。

他采取的是专精的练习方式,整整半个月的时间,大部分时间都挡在了乱字剑法的练习上,这也终于使他掌握了乱字剑法的最后一式,一剑惊鸿。

对于一剑惊鸿,萧凌可以说是有着满满的期待,完整的一剑惊鸿,可以瞬间抽走他体内的一半灵气,度之快,更是出了他能掌控的范围。

但对于这一剑,真正的威力,萧凌却不得而知,因为昏暗空间的特殊性,无论萧凌怎么释放剑招,不管威力是强是弱,在空间之中,都不会掀起半点波澜,因此,他也只是知道,这一招的度非常惊人,仅此而已。

当然,除了主要练习的乱字剑法以外,萧凌对其他的武技,也稍稍有所涉猎,皆是有着不同幅度的提升。

若是此刻,在让他和炎烈战斗,他相信,就算不使用取巧的手段,也能战胜对方。

在烈焰堂的会客大厅中,萧凌几人围坐在木桌旁,皆是用好奇的目光彼此打量着,半个月的时间,不止是萧凌闭关,秦明几人也同样是如此。

此刻坐在一起,大有比比谁进步更大的味道,而在几人中,气息增长最弱的,就是萧凌,因为他这半个月的重心,全都在武技上,境界的修炼不过是附带的,自然没有几人攀升的那么明早。

“嘿嘿,大哥,你这半个月不会在偷懒吧?到时候,要打输了,那可就丢了人。”秦明一脸打趣的说道。

秦明跟在萧凌身边的时间已经不短了,他对萧凌的性格自然也非常了解,对方绝对不是那种容易偷懒懈怠的人,之所以嘲讽萧凌,只不过是单纯的想要取笑一下萧凌而已。

却没想到,他话音刚落,一道略有些消瘦的苍老身影,便是从门外走了进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烈焰堂的堂主,炎老。

炎老一进来,目光也是在萧凌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当他现萧凌的气息增长微乎其微时,满是皱纹的脸上变得有些难看。

“萧小友,你这半月时间,莫不是真的偷懒去了?”

炎老自顾自的在几人对侧的长椅上坐了下来,望向萧凌的目光中带着些许的失望,说话的语气也有些阴沉。

要知道,这一次,他真的是对萧凌给予厚望,却没想到,半月的时间,萧凌的进步竟是微乎其微,这不由让他的心里有些不舒服,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走眼了。

萧凌从容的笑了笑,并没有因为炎老的质问而感到恐惧,淡淡的说道:“明日的比斗场上,不会让您失望的。”

望着萧凌自信满满的样子,炎老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在他看来,萧凌不过是不知道凌风的厉害,才如此自信。

“既然你信心就好,今天还有一点时间,好好准备准备吧,明天一早,我亲自带你们去秘境的比斗场,到时候,其他两大堂的堂主都会去,别把场面弄的太难看。”

炎老叹了口气,说话时。已经没了底气。

炎老话中的意思,萧凌当然听的出来,简单来说,就是让他输得好看一点,别弄得太丢人,失了烈焰堂的面子。

即使如此,萧凌依旧没有生气,脸色如常的说道:“放心吧,我会给天宇堂留些面子的。”

“哎!”

炎老以为萧凌曲解了他话中的意思,无奈的叹了口气,失望的忘了萧凌一眼,而后匆匆转身离去。

“大哥,那老头对你很失望啊,你怎么不跟他解释一下。”

望着炎老匆匆离去的背影,秦明微微皱了皱眉,不解的说道。

以他对萧凌的了解,萧凌时绝对不会说空话的,说了拿下,那肯定就是有着十拿九稳的把握。

“现在解释也什么用,明天比斗开始的时候,他自然会看到结果。”

萧凌无所谓的摊了摊手,脸上浮出一抹打趣之色,轻笑着说道。

重在做,而不在谈,这就是他的做事风格,现在和炎老解释再多,也不如打一场胜利来的更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