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叶枯云杉挺第八回代表10

对横吹洞萧使出些似是而非的武当剑法极不适应,因此略处下风,不过武当道法、剑法毕竟属于前辈高人所创,其中蕴含的威力是随着战斗展开后,逐渐显现地,而横吹洞萧所谓自以为契合自身特点而做出地一些变化,其效力却是短期性地,一是因为其变化单一,某招剑式改动后,第一次使出,威力颇大,但在第二次使出后,其变化不会因情势不同而有所调整,依如前招,放在整体剑法中,一眼便能看出二者之间的不协调,若阿九是老尼姑的话,定会斥责一番横吹洞萧,这种行为便是一叶障目,不见整体,这自以为是地一招变动,只能算作短期效应,哪里比得上完整的武当剑法效力?

阿九作为小师妹,虽然没资格指点大师姐,但不由自主地便往这缺陷处攻击,这一变招本来是横吹洞萧最为得意之招,刚开始时也确实取得了一定效果,将阿九逼在下风,可是她不明白地是,只过了三、五十个回合,这一招就不好用了呢,现在不仅占不到上风,反而被小师妹几次对她剑法最强处恰到好处地攻击,令她一阵手忙脚乱,似乎在她再度使出那一式前,阿九已经有所预见,太神奇了吧?怪不得老尼姑会对阿九这么看重,原来小师妹居然有这种能力。

横吹洞萧打着打着,便渐渐落了下风,几处变招均受到阿九预见性攻击,彻底将横吹洞萧信心打没了,别说是她,就算淫歌上来,若光以招式对阵,估计也是束手束脚,无计可施,那她再撑下去也失去意义了,整套剑法中的几处变招是很费法力的,达到金丹境界后加持元力,居然也耗费得更多些,实在想不通什么原因?勉强撑到二十分钟,横吹洞萧元力将尽,索性开口认输,却已经是最后一对选手。她连创二个用时最长记录,不由得有些脸红,其实她在形式刚变坏之时便可以认输,那时她却心有不甘,觉得既然之前可以压制小师妹,为何后来不可以呢?她一直在想着如何恢复到最初占上风的局面而不懈怠,却不知不觉中落了下风,最后一组结束,这一战被所有人围观,确实有些丢人,不由得脸就红了。

两轮比赛差不多用了一个小时,选手需要进行七轮比赛,如果按这个速度计算,一下午时间足够了,实在不行,可以稍微拖一点时间,首席便没有主动催促选手们入阵法,由得刀疤安排。

第二轮比赛又是编号前四的选手全部取胜,最惊险地一场比赛其实是在八神太子与妓女公关之间展开地,妓女公关编号为“五”,紧排八神之后,这一战二人虽然都留了一剑在后防御,但一有机会,某人便会两剑齐发,抢攻一回,逼得对手双剑回返,但随后对手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趁其双剑在外,内部空虚,急速发动反击,搞得某人急急撤回飞剑全力防守,胜负便是在一次妓女公关双剑攻出,八神太子神速反击后,因妓女公关无法两剑同期返回,便做了孤注一掷地同归于尽打法,双剑也不返回防守了,御剑直接攻向八神太子,可惜因其失了先机,而且仓促之间,落点也不佳,八神太子在将他斩杀后虽然没能躲开他的飞剑攻击,却是只伤不死,两剑均斩在八神双肩,只卸下两条胳膊,却没有斩杀,八神太子险胜之余,也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这妓女公关性子还蛮烈得嘛,明知要被杀出局,居然想出同归于尽这一招,若非其时间仓促,攻击稍慢了一些,鹿死谁手还真不好说。

这一战首席虽然没有特别关注,但眼角余光一扫,在最后关头是将视线落于妓女公关这一战的画面上地,他倒没为妓女公关惜败于八神太子惋惜,这种类型地战斗,胜负随机性很大,若再让这二人战上三场,说不定最后就战成二比二,这次既然已经输了,就没必要耿耿于怀,当初决定使用高风险战斗方式,就应该有承受失利后果的能力。

就是说,其实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人的社会性注定人要承担其行为扰动社会带出涟漪的后果,这个由不得个人是否愿意。

有最后一对美女候补队员对战可观,八名选手分出胜负后,全都目不转睛地观赏,太虚十二道德旗门法阵外部附有观战台,选手分出胜负出阵后,便可上到观战台观看阵内未了战局,这次地两位美女之战延迟到了最后,正是八只狼最佳观赏之战,这比闲聊休息来劲地多,也有效地多,心里愉悦时,人的恢复能力最强,太虚十二道德旗门法阵外附观战台兼具疗伤恢复功效,这功能比起管控者战时神人所发大面积恢复性道法要差上不少,不过可以通过吃药来弥补疗效,所以到了第三轮开战时,即使伤得最重的八神太子也已经恢复如初,这得感谢横吹洞萧与阿九一战坚持得够久,所以大家对她输给阿九没有露出不敢相信之色,阿九老早就成了老尼姑宠溺的玩家,大家对NPC在阅人方面的独特性均持佩服神色,最特别的例子其实是方贱人,当初他们对武当首席大弟子竟然选了这么一个委琐、下流、睚眦必报的家伙极度不满,英雄甲更是开始倒方行动,归入中立势力一派的其实是举棋不定,以观后效之人,结果首席硬是在极端不力的形势下,凭借着狗屎运,及其深藏不露的才智,彻底扭转局势,坐稳武当大首席之位,其后才开始经营形象,事实证明,这才是大智慧。任何一个没有势力扶持的小人物想要从底层崛起,第一桶金必然伴随着火与血,如果没有一往无前,不顾形象,以攫取利益为前提的思想准备,事事囿于传统与周围环境好恶,永远没可能超越自己、超越环境,只能做一个可怜地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