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境,圣境,乃至圣境之的帝境?

这一个个词汇闯入姑苏慕容家一群人耳里,尤其是传入慕容寒江和慕容寒山两个晚辈的耳里,那才叫一个绝对的震惊啊。

不说是圣境和帝境,算是神境这样的层次,他们姑苏慕容家之前,也只有慕容沣敢在内心深处,那么轻轻地想象一下罢了。

圣境,帝境啊……

这样他们连想都不敢想的层次,在段浪说来,竟然是如此的轻描淡写?不过,在此时此刻,姑苏慕容家一群人,却完全不怀疑段浪这句话的真实性。若是其他人在他们面前说这样一番话,他们是无论如何,都根本不会相信的,但是,段浪说

出这番话嘛,那事情的结果,可完全不一样了。

“段前辈,我愿意参军……”慕容寒山神色激动,无坚定地说道。

“我也愿意,”慕容寒江跟着说道。

“不错,”段浪在两个人的肩拍了拍,说道,“联系方式,慕容寒雪那儿有,你们回到家里,略作休整,便向慕容寒雪索要吧。”

“多谢段前辈,”慕容寒江和慕容寒山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行了,我们在这昆仑神出待的时间也足够长了,现在也是时候离开了,”段浪将十枚昆仑神木果塞给了慕容沣,阻止了慕容沣要感谢的话语,说道。

“段前辈,请……”慕容沣深吸了一口凉气,将无的感激,全部压抑在内心深处,恭敬地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道。

“不必再走着出去了,”见到慕容沣的样子,段浪淡然一笑,体内的昆仑神木的根茎,便迅速施展而出,朝着溶洞的顶部攀爬而去,深深地扎入其……

这个时候,若是慕容沣等人具备透视功能的话,便分明可以看到,扎入溶洞顶部的无数根茎,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疯狂地朝着岩层顶端蔓延。

“哐当!”在昆仑山外的某座雪山之巅,只听得“哐当”一声巨响,形成了一道直径将近两米的圆形窟窿,无数的昆仑神木的根茎,纷纷从窟窿内弥漫而出后,便停止了蔓延,而是迅

速凝结,只几秒钟时间,这无数的昆仑神木的根茎,便从深邃的昆仑山溶洞到雪山之巅凝结成了一道天梯……而此时此刻,还处在昆仑山脉深处溶洞的慕容沣等人,见到眼前这样的场面,可是完全性的被惊呆了啊,他们即便是做梦,也是根本不可能想到,这昆仑神木,竟然是

如此的神,而且,最让他们难以相当的还是,段浪竟然能够如此驾驭昆仑神木……陆地神仙,眼前的段浪,这个二十来岁,连斩多切斯,托马斯等几十名光明会圣境以的强者,甚至连那达到帝境期修为的梼杌凶兽,都一并斩杀的二十来岁的年轻男

子,可真是一名货真价实的陆地神仙啊。慕容沣等人在此时此刻,可是再一次在自己内心无的庆幸,他们姑苏慕容家在机缘巧合下,结实了段浪这位当世神话啊,否则的话,他们现在怕是依旧窝在姑苏那个地

方,在武道一途,闭门造车,坐井观天!

“段前辈,这……”慕容沣在惊讶之余,无难以置信地注视着眼前的这一幕,结巴着问道。“昆仑神木的妙用之一罢了,都别傻愣着了,走吧……”段浪淡然一笑,在慕容沣等人还完全没缓过神来时,意念一动,他的身体,已经跟随着由昆仑神木的根茎形成的天梯

,开始升,而与此同时,无数的昆仑神木的根茎,同样是在瞬息之间席卷着慕容沣等人的身躯,迅速往攀升。而他们身体消失的岩层下面,那原本由昆仑神木的根茎穿透而成的洞穴,却是随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又迅速消失,当众人的身体,全部出现在一座雪山之巅时,无数的昆

仑神木的根茎,则是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同时消失的,还有刚才由昆仑神木的根茎在岩壁冰川之穿透而成的洞穴。

慕容沣等人正在感慨之时,便见到段浪手捏着一张符箓,顺手一挥,喝道:“鹤来……”

“唳!”

沉寂的雪山之巅,只听得一声鹤鸣,一只巨大的仙鹤,便拍打着翅膀,从天而降,稳稳地落在雪山之巅、众人身前。

段浪率先跳到了仙鹤的背,其余众人,纷纷跟随着段浪的步伐,跳到了仙鹤背,仙鹤扑打了一下翅膀,“唳”的一声鸣叫,直冲天际……

“唳!”半个小时后,仙鹤再次一声鸣叫,在半个多月前慕容沣等人泊车的地方停了下来,待一群人纷纷落地之后,才消失不见。凭借段浪今日今时的修为,饶是一直驾鹤飞行,

直达迪化,乃至蓉城,都根本不是问题。但是,那样一来,未免也太引人注目了一些,再怎么说,他段浪都是一个低调的人,所以,才是驾鹤来到他们之前停车的地方,再从这里开车到迪化,这对于段浪来讲,

才是最好的选择!

众人站在原地,略作休整,纷纷打开了随身携带的手机。不过,在段浪的手机刚刚打开的一瞬,手机铃声便猛烈的响了起来,段浪一看来电显示,不免是一阵皱眉!

刀子?这个电话不是别人,正是段浪的兄弟之一,刀子打来的,当初,段浪在西北解决了卢山河的势力,因为刀子跟西北王格萨之间的那层关系,便将刀子和长毛两个兄弟留在

了西北。

凭借刀子做事的能耐,若是没有特别重大的事情,他是一定不会给自己打电话的。

而此时此刻,刀子打来电话,究竟是什么情况?

“浪爷,出事了……”电话一接通,传来了刀子那焦急而慌张的声音,道。

“什么情况?”段浪虽然早已经深感不妙,但还是竭力沉声问道。

“我们在西北的势力,遭到了打压,长毛他,长毛他……”刀子此刻,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还夹杂着一丝刻骨铭心的仇恨。

“长毛怎么了?”段浪强烈压抑住内心的震撼不安,问道。

“死,死了,”刀子声音有些哽咽,道。

“谁干的?”段浪问。“西北,田家,”刀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