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了刚才那样一幕幕之后,慕容家下,可是再没有任何一个人对段浪的实力是持有怀疑态度的了。无论是以多切斯为首的光明会,还是以托马斯为首的共济会,亦或者实力达到帝境期的梼杌,都毫无例外,死在了段浪的手啊……

这能说明什么?

段浪的实力,至少已经达到帝境期!

这,是什么样的概念?

呼风唤雨,毁天灭地,宛若陆地神仙啊!

姑苏慕容家有幸接触到这样一位陆地神仙,他们又怎么会错过跟他较好的机会呢?慕容沣十分清楚,在眼下这种时候,最好交好段浪的机会,是投诚。

他们姑苏慕容家若是能够借此投靠段浪的话,那对于他们姑苏慕容家来讲,可是天大的机缘……

“行了,都起来吧,”面对匍匐在地的慕容沣等人,段浪淡淡地说道。

“段前辈……”一群人,在此时此刻,却谁也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均是用一种无*的目光,殷切地看着段浪。

“光明会和共济会这次派人来抢夺昆仑神木果,绝对不可能只有这么一点儿人,为了以防万一,咱们还是迅速取走昆仑神木果,速速离开此地,有什么事情,等走出这昆仑山脉深处再说吧,”段浪说道。

“是,段前辈……”慕容沣闻言,感恩戴德地站起身,说道。

而慕容鸿,慕容挚等人,在见到慕容沣站起来之后,也是跟着纷纷站了起来。尤其是慕容寒江和慕容寒山两个人,此刻看段浪的目光,可是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啊。

慕容沣等人起来之后,段浪的注意力在此刻才集在了昆仑神木之,大概过了十多秒钟时间,段浪才像是做了一个重要决定,一只手冲着昆仑神木抓出,庞大的元力,一一沿着昆仑神木那一根根深深扎入万年寒冰的树根弥漫而去,再顺势一拔,隐约间可以看到大漏斗方的万年寒冰层,出现了丝丝裂缝,一些缝隙处的冰块,噼里啪啦,朝着大漏斗里面掉下。

而昆仑神木在此刻,一根根深深扎入万年寒冰的手指粗细的根茎,则是慢慢被拔出,悬浮在了大漏斗方,通体闪烁着乌黑的光茫……

“这昆仑神木生长于昆仑山深处,吸收昆仑山先天灵气,历经数万年,本身是这世间举世无双的宝贝,在阴阳五行,木主生,象征着生机盎然,而这昆仑神木,很明显是一切生机的始祖,若是我通过特定的术法,将之温养在丹田内,那岂不是意味着,它将能够远远不断的为我提供生机,即便是经历再高强度的战斗,也能保证元力不枯,生命不息?”段浪寻思着,嘴里振振有词,念叨着咒语,一道道白光形成的符咒,也是在第一时间朝着昆仑神木拍打而去。

当整棵昆仑神木通体都闪烁着古老的符时,段浪这才大口一张,在慕容沣等人无难以置信的目光,只见到悬浮在大漏斗的那一棵昆仑神木,竟然朝着段浪慢慢飞来,与此同时,昆仑神木的树苗,也是在逐渐变小,当抵达段浪嘴边时,只有弹丸大小,直接没入段浪嘴里,再径直地进入丹田之。

当那昆仑神木一进入段浪的丹田,段浪便在瞬息之间只感觉,自己体内充满了无旺盛的生命元素,一股股亘古、浑厚又纯净的先天灵气,正从昆仑神木透射而出,在段浪的全身四处弥漫。

与此同时,段浪只感觉已经植入自己丹田的昆仑神木,此刻的根茎,还在不远远不断的从整座昆仑山系吸收庞大的天地灵气,一一聚集在昆仑神木之,再通过昆仑神木,远远不断地汇入自己体内……

“这昆仑神木,怎么会具备着如此磅礴的先天灵气,并且,还能将这天地之间的先天灵气不断转化进入自己的体内,按照这样聚集灵气的速度,假以时日,自己岂不是可以突破融合,步入心动,再突破心动,步入金丹?”感受到自己体内那磅礴的先天灵气,段浪不免一阵浮想联翩,一联想到金丹大道,段浪的面色,却是不由地一滞。

金丹大道,是啊,他的确有必要再次重返巅峰,王者归来,一指划过,演绎属于自己的江湖了。

昔日让他一夜之间,堕为凡人的光明会,他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如此一想,段浪便迅速稳定心神,双膝盘坐,认真吐纳修炼。

他,现在已经不着急离去了。

如此亘古、浑厚又纯净的先天灵气,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啊。

这,足以让段浪为之铤而走险!

而慕容沣一群人,在见到这样一幕后,可是彻底的傻眼了,却正在这个时候,偌大的地下溶洞内,却是传来了段浪那淡淡的声音:

“此处灵气充盈,修炼速度较之于外界,只怕是以一敌十,甚至以一敌百,此等机缘,尔等还不速速修炼,还要等待何时?”段浪喝道。

“是,前辈……”慕容沣等人,在此刻,也根本来不及多想,纷纷盘膝而坐,认真吐纳……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一分钟,两分钟,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一天,两天……直到半个月之后的某天,潜心修行的慕容沣等人,才停止修炼。

此刻的慕容沣,在半个月时间以内,已经从罡劲大圆满,直接步入“打破虚空、见神不坏”的神境,达到神经初期;而慕容鸿和慕容挚两人,亦是从罡劲初期,提升到了罡劲期;慕容白川,则是从丹劲初期,达到了丹劲期;至于慕容寒江和慕容寒山两个晚辈,他们一身修为,在这短短的半月时间里,却是从化劲巅峰,直接突破化劲,一举步入丹劲……

这样的收获,对于姑苏慕容家来讲,可完完全全属于天大的机缘,也是远远地超出了他们的预期啊。

一群人在情绪激动,神色复杂之余,他们的目光,均是不约而同地落在那一道双腿盘膝而坐的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身,让他们无惊诧的是,此刻的段浪,浑身下所弥漫的气息,较之于几个月之前,却又不知道强大了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