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小妹,我们到了。下车我先去安排,你们休息一会,我也问一下部队有没有什么事。半小时后,我们开饭,今天中午,我们兄弟俩一定要喝上几杯。这几天在家里,也没喝过瘾,在老爷子面前可不敢多喝,哈哈!”

“好,我中午陪大哥喝酒,反正到我们自己地盘了。”

金燕停好车,第一个跳了下来,她活动了一下腰和腿。“几天不开车,一开还有点累了,这腰都坐酸了。”

韩野、宋欣也都下了车,韩野让雨虹、小白、小花也从空间出来了。

“雨虹,我们到北江了,在空间里闷不闷?”

“我没觉得呀,以前工作时,我也经常一个人,早就习惯了。”

“雨虹,你也不能太累,该干时就干,该休息就休息。工作是做不完的,注意身体。”

“弟弟放心,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种下的种子,大部分都发芽了。再有几天就会破土而出,看来我们成功了。我研究了这么多年,现在有希望了。”

“你投了多少种子,有多少种类?”

“有几千粒种子吧,种类吗,不到一百,但都是稀缺的种类!”

“太好了,这要成功,有好多配方,都可以用上了。就因为缺少主药,好多药方,都闲置了很多年。这下好了,有了主药,传下的药方,就可以制成药,为天下百姓治病,雨虹谢谢你了!”

“谢我做什么呀,我本来就是研究药的,这是我的工作。”

他们众人一边说话,一边来到海中山给他们安排好的房间。

韩野打量一下四周,“部队里也有这么好的房间,条件可真不错!”

“这是为客人准备的,到访者、朋友、上面来检查战备、训练的领导,很多时候都会住下来,哪个部队都有招待所。”

“现在部队也搞这些吗?其实不应该这样,部队怎么也和地方上一样。”

“韩野,我们不管这些事,也不要看不惯。没用,大环境造成的,我们做好自己就好。”

“宋欣,你说得对,我今后,还是少出山为好,专心研究我的草药。我才不管这些无聊的事,太没意思。我为什么不把心思,全都用到制药上呢?”

“这些世俗人情如此,我们也躲不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大家正说着话,海中山回来了。

“兄弟,小妹们,我这里还行吧?我这里可不是为什么人准备的,主要是为战士们的亲属,来部队探望而准备。每年都有好多战士们的亲人,来部队看望他们,没好的住处,也会影响战士们情绪,看是小事,实际是大事。”

“哦,大哥,这事做的好,想的周到。家属来探亲,有个舒适的环境,这样就会让家属放心,战士们也有脸面,这样才能安心当兵。看来刚才是我误会了!”

“兄弟,没什么。咱们独立师条件好,每年新战士都争着到独立师当兵,来了也好带。现在有好多部队,也都重视这方面了。每年到我们独立师参观、学习的兄弟部队很多,这是好事,也是坏事,就参观、招待的费用,都是一大笔开销,弄得我经费也紧张!”

“缺钱大哥你说话,我帮你解决,小事!”

“兄弟,你的钱再多,我也不能为了经费,向兄弟开口。这是部队上的事,不是我个人的事。这事兄弟不要管,也不该兄弟管!”

“等过几天,我会过来挑选一些人。等事干完了,我会以此为由,让上面给你们独立师补偿些经费。”

“兄弟,这招可以,也可行。还是兄弟厉害,办法多,这事就拜托了。”

“我们之间不说这话,兄弟之间守望相助,要不然怎么叫兄弟呢!”

“好,不说这些了兄弟。我那老战友赵海山来了,他在客厅里等着你们呢。他说,北江很多人都来到了林江县,说是要拜见北江新的掌舵人!有些人,昨天晚上就到了,今天又来了很多人。”

“你说这帮人,怎么就知道咱们今天上午回来了呢?消息也太灵通了吧,这些人有一套。”海中山叹道。

“海大哥,这就是你和韩野不懂地方上的事了。这是上面有意透露岀来的,也是想看看,我来代管北江,这些人什么看法、态度、表现如何。”

“小妹,还是你懂官场上的这些弯弯绕绕,我是真不懂这些东西。”

“大哥,这方面我就讲给你和韩野听一下,这里面确实有学问。”

“第一批最先来的人,是表现最积极的人。但这里面,也可分为两种人,一种是了解我,知道我做事的风格。他们是真心赞同我来北江,他们也想干实事,想让北江变祥,变好。”

“第二种人,是投机取巧之人,他们是谁有权,就围着谁转,百般讨好。让我看到他们的表现,以便得到重用和好处,这些都是靠关系上来的,真本事没多少。昨天晚上到林江的便是这笫一批人。”

“第二批人,就是今天上午来的。这一批人中,多数有些资历,工作时间长,有一定工作能力,心思较深。谁来掌舵都一样,他们都要,观察观察再有所行动,这批人才是北江的中坚力量。”

“第三批人,应该要中午以后来。这些多数是江远的人,有些是反对我的人,有些也不一定真正反对我,但又要顾及到面子,所以是故意来晚。这一批人,要分别对待。”

“大哥、韩野,官场最好不要涉及,我是推不掉。一个是舅舅,一个是父亲,我能怎么办?没办法呀,要不然打死我,我也不会参政,劳心费力,干的再好,也总有骂你的人!”

“哈哈,不怪家父那么看重小妹,今天听小妹讲解官场,我是心服口服。不听小妹如此说,我哪知道这些官场的门道呀!听着就感觉累,这也太复杂了!不怪家父说我,不适合官场,一直不让我涉政,原来如此!”

“看来家父是怕我干不了,今天听小妹这么一说,我还真的不适合官场,我也不是当官的料。今后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带兵,我可绕不过官场上的人,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