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八十一章 易守难攻栖霞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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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控制洪荒世界的情报,时时刻刻接受外来的讯息自然不是难事,但是混沌世界就不一样了。
在混沌世界当中寻找一头凶兽,那无异于是在大海捞针,找不到也实属正常。
通天圣尊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毕竟对于混沌世界来说,洪荒世界的面积算不大,仅仅就只有很小一部分。
想要误打误撞闯入洪荒世界,恐怕确实是有一些难度。
所以他也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而是试图监视魔族的动向。
看样子经过截教一番奇袭过后,魔族的阵线已经彻底崩溃,甚至没有返回过去的领地。
而是迁移到了其他地方,就算是身后没有了追兵,魔族却依旧是人心惶惶,生怕不知道什么时候背后就有人冒出来。
此次魔族被截教所奇袭,后来又遭到了巫族的伏击,属实是给他们留下了心理阴影,就连魔祖罗睺心中都不免有些惧怕,开始草木皆兵起来。
这一战魔族虽然并没有损失掉自己的中坚力量,却也被迫迁移到了其他地方,原本的大本营也被人占领,这着实让他们觉得憋屈。
在魔祖罗睺的号令下,行走了一月有余的魔族终于停下,驻扎在栖霞山中。
栖霞山地势极高,是个易守难攻之地,在这里也不用担心会遭受他人奇袭,是凶厌老祖挑选的暂时驻扎地。
在凶厌老祖看来,现在的魔族已经是节节败退,倘若对方大军真的追来,凭借魔族的实力可以应对,却也没有那个必要。
就算是成功战胜了巫族以及截教,魔族也会遭受到巨大的损失,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他们所能够选择的也就只有委曲求全,窝在这栖霞山中了。
不管怎么说,这栖霞山都是一个易守难攻的地方,据守在这里自然是最为合适的选择。
何况魔族已经在洪荒下界奔波许久,将士们早就已经疲惫不堪,自己这些老祖级别的人物,都是身心俱疲,自然是需要一个合适的地方落脚。
“这个该死的通天,真是可恨,屡次驱逐我魔族,害得我们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迁移。”
魔祖罗睺开口说道,这毕竟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自从自己重建魔族过后,这已经是通天圣尊第二次驱逐魔族。
第一次是将魔族从西鹤山上赶出,正是因为如此魔族才会退守下界,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算是他们退守了下界,对方似乎还是不打算放过他们,竟然会追赶到这个地方来,使得他们再度迁移。
“这通天乃是洪荒圣尊,在洪荒世界当中有着极深的底蕴,可以说是最为强大的对手了。”
瘟疫老祖开口说道,他早就看清楚了,对于现在的魔族来说,洪荒世界当中已经没有几个族群能够阻挡,但是这截教却拥有着抵挡魔族的力量。
如此看来,他这圣尊真不是白当的,昔日自己还在混沌世界的时候,就已经听说过他的名号了,听说此人已经抵达了大道境,属实是令人敬佩。
“是啊,若是不除掉他,我魔族将永无出头之日!”
魔祖罗睺充满愤恨的说道,截教三番两次的攻打魔族,每次都获得到大获全胜的结果,并且将魔族驱逐出境,在截教的强大实力面前,魔族可以说是一点好处都捞不着,要说他不痛恨通天圣尊,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现在的魔祖罗睺可以说是巴不得通天圣尊去死,只要没有他镇守洪荒,魔族定然可以在短时间内发展壮大,然而现在正是因为上面有通天圣尊以及截教的压制,导致魔族的处境变得很是凄惨,一副落魄情景。
“那通天实力不弱,对付他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一旁的崩天道人说道,他才刚刚从通天圣尊手上逃脱,自然是清楚通天实力的强大。
在他看来,通天圣尊的实力已经强大到了一定境界,就算是自己也难以对付。
他若单单只是抵达大道境也就算了,似乎还领悟了五行法则之力,可以借用大道法则之力。
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通天圣尊在洪荒世界当中可以说是无敌的存在,就算是崩天道人也不敢有丝毫托大。
原本在未曾交手之时,崩天道人觉得自己可以尝试一番,如今亲眼目睹了通天圣尊的强大,崩天道人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看样子这通天圣尊确实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存在。
“无妨,就算我们收拾不了他,也自然会有人去收拾他。”
魔祖罗睺开口说道,若是真要与通天圣尊为敌,他也不会亲自动手,现在的魔族被截教打的节节败退,别说是对其动手了,想要保住自己的力量都变得很是困难。
他们现在必须要等待时机才行,等待一个鸿钧老祖出手的时机,倘若鸿钧老祖能够压制通天,二人打起来的话,那么魔族就可以在短时间内对洪荒三界展开侵蚀。
到时候洪荒三界中的一切都会尽归魔族所有,魔族的力量也将会变得空前强大,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从如今的情况上来看,魔族的力量无疑是强大的,但要是和通天圣尊这样的怪物相比,那自然也是不值一提。
魔祖罗睺自己也清楚这些,妄图借助崩天道人以及瘟疫老祖的手去对付通天圣尊看来是不可能了。
对于崩天道人和通天圣尊交手的事情,魔祖罗睺当然清楚,如今就连崩天道人都说出了这样的话,那也就足以够表明就算是他也难以敌过通天,这着实叫魔祖罗睺有所失望。
若是崩天道人可以压制住通天圣尊的话,魔族就不用再担心来自截教的压制,可惜现在并不行,所以他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希望能够有人出手压制住通天。
而这个被魔祖罗睺寄予厚望的人,就是他昔日的死敌鸿钧老祖,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即便这个朋友昔日也是自己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