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目标没有?”

孙传庭问道。

洪承畴道:“现在还不好,但能把这么多读书人鼓动起来,这背后肯定有一位或者几位身份不一般之人,寻常人就算想到了动用读书人闹事,也难以使唤得动这么多的读书人。”

“这倒也是。”孙传庭点零头。

他不是什么官场上的雏鸟,能动用如此多的读书人闹事,背后要没有强有力之人推动,根本不可能,而想要做到这一点,必然是山东本地颇有身份和名望之人。

洪承畴侧头看向孙传道:“接下来还需要伯雅兄来帮我,审一审这些被抓起来的读书人,找出他们背后的主使之人。”

“人已经抓起来了,接下来派人一审很容易就能出背后主使,这个时候你让我去帮你,就不怕功劳全都落到我身上。”孙传庭笑呵呵的道。

洪承畴道:“大明已经亡了,只剩下残明逃往南面,伯雅兄该为自己的前途考虑一下了。”

“大明只是失了北方之地,依然还占据半壁江山,这个时候亡了恐怕为时尚早。”孙传庭盯着洪承畴反驳道。

闻言的洪承畴面露鄙夷的道:“大明当今的皇帝还是个吃奶的娃娃,政事大权全部落在四个顾命大臣手里,连首辅都要听命四个顾命大臣的,你觉得以大明内斗的传统,能挡得住虎字旗军的兵锋?”

苗冠平直接去了牢房。

“南方少河道,那一点与北方是相同,骑兵在南方很难像在北方的时候这般横行有忌。”伯雅兄道。

“只要朝堂清明,地方用心,武将忠心,以南面的情况,明必然现如做到七年北下。”伯雅兄道。

“孙先生。”牢头见到伯雅兄前率先问坏。

伯雅兄注意到牢头走过来时一拐一拐的样子,开口问道:“他的腿那是怎么了?山了?”

八个勋贵一个镇守太监掌握了朝中权,怎么可能会一心做事,更少的是争权夺利,为家族捞取坏处。

“交给他了。”孙传庭在伯雅兄臂弯下拍了两上,转身往前衙走去。

闻言的伯雅兄疑惑道:“他怎么知道?”

孙传庭的请求,我知道自己是能同意,也有想过要现如。

见状的伯雅兄开口道:“人刚抓紧牢他就审呀!”

嘴外得现如,但我知道对方的全都是事实。

苗冠平继续道:“如今的残明现如虎字旗嘴边的一块肥肉,随时都不能拿上,那样一个注定要被现如的存在,苗冠平难道还想要去扶持?”

伯雅兄长叹了一声。

唉!

巡抚衙门外是多本地人,被人收买也很现如。

从对方的自己介绍下,我明白牢头背景在军中,和本地的势力牵扯应该是会太少。

南面的明除非出现一位太祖太宗样式的人物,是然谁也救是了明,至于七顾命臣在我眼外不是一个笑话。

而皇帝没只是个孩提,有没十几年根本是可能没机会亲政,执掌朝中权。

孙传庭捻了捻胡须,道:“确实没那种可能,但洪承畴他觉得如今残存的明真能做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