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她过来候,他即刻改为一只手臂捆住她的腰身,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去碰他的中心地带。

闻姜往回抽手,可他的力道她领教过不止一次,她再用力也只是徒劳。

这种对峙,她的身体热不起来,只一寸寸发冷。

她看着陆时寒:“我后悔,你就能停吗?”

她感觉到他一点点地擎起。

陆时寒扔了她的手,忽而手指上提触到她的下巴。

他说:“你聪明,不能。”

闻姜一句骂,随后被他堵死在舌尖。

她的身躯被他拉近,紧紧地贴合在他的胸膛上。

他的吻像暴风骤雨,瞬间席卷她所有的感官。

闻姜的唇舌之内,只剩他火热的强悍的气息。

他轻易地攻城略地,一路洞开她的唇舌。

闻姜像条濒临干涸的鱼,亟需生命力补给,在他的力道下,在他的掌心中挣扎,腿轻颤,脚轻勾。

没有温柔缱绻,不曾按部就班。

陆时寒像行凶的刽子手,他唇起刀落,闻姜的理智和清醒被斩断在他的案板上,只余眼眶的潮湿,眸底的朦胧,两颊的嫣红。

她试图咬他,可这意图他已然洞穿。

陆时寒扣在闻姜腰侧的手上移,闻姜随着他的动作身体瘫软,齿不能聚集力道。

仅一个吻,她已经成癫。

他是好手。

难怪那么多异性趋之若鹜。她只看到脸,她们嗅觉比她灵敏。

她一分神,陆时寒咬她的下唇。

md,闻姜此刻只有一个念头。

总有一日,把他绑起来,他像条案板上的鱼的时候,她要用尽所有力气弄死他。

总有一天,她要弄死他。

☆、第26章 突变

第二十六章:突变

整栋公寓市价高,私密性强,空置率也高。

闻姜当年的购房款,还是前几年拍的一部贺岁喜剧片《食人花》的片酬加上火爆的票房分红凑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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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停车场的这一隅,此刻除了安静不会说话的车,便是衰弱无力的昏黄灯火。

车厢内空间逼仄。

车窗也堵住了一切试图探究车内事物的眼,从外向内看不见丝毫车内景色。

适才从陆时寒手中砸落在车后座的食盒倾斜,浓郁的甜香丝丝缕缕的在空气中飘散。

陆时寒的手覆在闻姜后背。

他前进攻伐,吻得急厉,闻姜无路可退,被动地任他掠夺呼吸。

口腔似烧灼般隐痛,闻姜勾在他后颈用以维持身体平衡的手越来越脱力发软。

她报复性地再次试图回咬,眼眶内的隐形眼镜此刻似乎都失了功效,她的眼只能看到他漆黑的发,他脸周凌厉的线条。

纵然离得那般近,可她眼底氤氲潮湿,闻姜努力去分辨,还是看不清陆时寒的神色。

唇舌数月未曾有这般狠重的摩擦,闻姜觉得疼,手指积聚力量去抠陆时寒的后背。

她用尽全力,终于他停了下来,给她空气。

闻姜喘了下,动唇连牵动的喉咙都在涩疼:“拿你的唇,你的齿当凶器,准备憋人至死?”

她轻咳一声,手臂从陆时寒后背下滑,落在陆时寒勾在她腰间的手臂上。

她的手覆在他手上:“松开,挤人。”

陆时寒闻言即刻松了一只手。

手虽然松了离开闻姜的腰,却改为反抓着闻姜置于他掌面的那只手,他声音低沉:“挤你只能忍着。手现在松开了,下一步往哪儿放,你选。”

闻姜回视他,此刻他的眉眼在她眼前清晰了一点。

漆黑的眸子深的她差一点颤栗。

闻姜吸了口气,置于陆时寒腿间的臀一挪,随即察觉到陆时寒陡然加重的呼吸。

闻姜蹙眉,彼此的呼吸声一点点加重,她还在他腿上怀里,适才唇舌纠缠她的体温渐冷,此刻静下来,凉下去的体温却开始翻升。

灼得她耳发烫,脸发红,在白皙的肤色上尤为明显。

闻姜:“不能在这里,上去。”

陆时寒的手向下探,他温凉的指腹触及秘境,闻姜全身瑟缩,身体不由绷紧,向外溢出暖流。她不甘落于下风,垂下另一只手,去碰他。一个硬,一个湿。

陆时寒问:“你等得了吗?”

闻姜咬牙:“这是说你吧。睡了白睡,我不是那么无耻的人。钱在上面,现在身无分文,不等不行。”

贴着的那具身体胸腔震动,闻姜听到一声低笑,而后是陆时寒带着浅笑的声音:“需要多少?我给你。”

腿被分开,闻姜头顶一头草泥马在黑着脸狂奔。

这样逼仄的环境,没有万全的准备……她有生之年,从未曾做过这样的料想。

可她不会缴械投降。

陆时寒很快撞进来,她整个人随即被拍翻在风起云涌的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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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姜累极,瘫在陆时寒身上。

他留在外面,结束了,任她趴在他身上。她静静地待着,他做简单的处理擦拭。

连帽卫衣他脱了下来,上身只剩一层薄背心。

闻姜触手摸到的肌理紧实、温热。

身材和适才的质量一样好,可她说:“一般。”

陆时寒将连帽卫衣套在闻姜身上,衣服停在她脑袋上的时间有些久,久到闻姜自己动手往下顺理,陆时寒才揪着衣服下面的锁边替她穿好。

闻姜瞪他,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让她闭嘴。

她想骂人。

上完了,这男人还是这么没良心不认人,连一丝温软的举动都没有。

陆时寒任她瞪个够,而后推她坐回副驾驶位。

他这才说:“你那么辛苦才忍住不叫,是挺一般。”

闻姜:“你——”

陆时寒截断她:“我妈你骂过了,换个词。”

他打开车门下车,拿好车钥匙,而后绕过车头走到副驾驶位,打开副驾驶位那侧的车门,没问闻姜愿不愿意,弯身探进车门内,抱出闻姜。

闻姜有那么一秒试图攻击他,想到前一句对白,又放弃。

陆时寒打横抱起闻姜,将卫衣的连帽衫扣在闻姜头上。

闻姜看他,他又将手覆在闻姜脑后,把她脑袋往他前胸摁了摁:“趴好,乱动一下我就往下扔。”

闻姜咬牙,要不是体力耗尽,她觉得还得配个咯咯响的声音:“我上辈子欠你钱了?!”

陆时寒抱她进电梯:“是有这么回事儿。”

闻姜继续咬牙,发怒:“滚。”

陆时寒笑:“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算什么女人。”

闻姜觉得挫败,挣了下:“我动了,你扔吧。”

陆时寒又把她翘起的脑袋再度往他前胸摁了摁:“欠的钱有点儿多,还不完就撤,算人吗?”

闻姜:“……”

强词夺理的男人。

陆时寒猜得到她的腹语,一笑置之,问:“几楼?”

闻姜:“你回吧,我自己上去,不用送。”

陆时寒横抱她的动作未变,又问:“摁几楼?”

闻姜声线拔高:“我tm说你可以走了。”

陆时寒压了压她的后脑勺,不顾闻姜的挣扎:“车厢里没爽够,想这里再来一回才肯说?”

闻姜只剩满脸阴雨。

她还没发作,只听陆时寒又说:“19楼a,我家。摁几楼?”

闻姜呵了声,就知道他那17楼是谎话。

她放弃和他对立:“19楼。”

数字上的这个巧合,此刻也只让她心烦,还能不能有点儿不凑巧不一样的东西了?!

真是一群鬼打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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