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江天说了一声谢谢,接着对所有人说道:“他问得一点没错,我为什么没事?

我出来的时候,当时如果有人发现,应该看到我被司马诗给扶着回住处了,当然了,那时候我几乎就要死了。

但是因为有司马家主的火蜈蚣,你们也知道火蜈蚣解毒可是有一手的。

当然了为了解决我的毒,火蜈蚣也受了重伤,而司马家主现在跟火蜈蚣紧密的联系在了一起,所以自然就会变成想在这个样子。

虽然天冲没跟我说天鬼知道鬼玺所在的地方,但是大家现在也应该清楚,我也没必要说谎,天冲真人说过,他的双腿废了就是在找到鬼玺所在地被天鬼废了,很简单,现在让天鬼说出那个地方,这个不就知道鬼玺所在的地方了,天鬼如果不说,那就证明他心里有鬼。

我说的话你们可以去检验,我也没必要骗你们什么,因为对我个人而言,一点点的好处都没有。”

我的话刚说完,我就感觉到了一股劲风朝着我的面门扑了过来,我的身体被人从后面狠狠地一拉。

必过了那沉重的一击。

司马饼接着哈哈大笑:“好小子,真有你的,天鬼,你现在想痛下杀手?那先顾忌一下你茅山的老本吧。”

司马饼刚毅说完,突然四周没有任何预兆,在远处的地方,都燃起了火焰。

而且这次的火焰很奇怪,不是红色的,而是黑色,真的是黑色。

“黑炎?不好。”天鬼这下也是慌了:“司马饼,你混蛋。”

我从来没见过,一个至少宗师以上级别的高手,竟然在这个时候,那么不淡定。

天鬼朝着一个方向疾驰而去,这时候,突然从禁地的几个地方钻出了几个人,看样子都是高手,而且数量不少。

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倒是司马饼哈哈大笑:“你们这些人,趁着这个时候,能走的赶紧走,不要到最后将自己的性命都丢在了这里,这是完全不值得的,你们看看这门多的茅山高手隐藏在那里,你们觉得这是闹着玩的吗?”

不仅仅是司马饼,我看到司马诗望着天鬼几个人离去的方向,嘴角露出了一个很奇怪的笑容。

一会儿之后,我听到了一阵咆哮声传来:“茅山杂毛,看来我离破封的时间不远了。”

接着我听到了几声惨叫,还有天鬼愤怒的声音:“所有茅山宗师级别的人全部集合,将古力严加看管,这个区域封锁,不管是谁要进来,格杀勿论。”

我们其实一开始真的打算趁乱将古力给救了,但是天鬼的话还是起到了作用:“发现救人者,抵挡不住,将古力就地正法。”

这是多么残忍的命令,已经没有办法了,天鬼不是傻子,不然怎么斗得过天冲,和自己的师傅,天冲的掌门之位,肯定是他们的师傅传下来的。

天鬼不服气,所以一直斗,斗到他师傅死了,接着斗,斗到天冲废了,还是接着斗,直到现在天冲死了,他的位置还是不稳,这些事情已经让他形成了一种小心使得万年船的道理。

以至于,当我们要去救古力的时候,发现那里有好几个古力,我们却只有一次机会,如果错了,那么根据天鬼的说法,古力是必死无疑。

一开始我根本就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在我疑惑的时候,我看到司马饼和司马诗笑了,我也算是明白了其中的奥妙,只是我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猫腻。

当然经过我们几个人这么一挑拨,说实话,这也是第一次,那些人知道我是杨天赐之后,没有对我采取措施。

很简单的道理,现在很多事情都摆在了面前,他们都会为自己的性命考虑,自然而然的就不会过多的关注我了。

禁地内此时不断地传来了天鬼指挥的声音,司马饼一开始是开心的, 只是到了最后我却发现他的脸显得有点严肃,毕竟我也听到了天鬼焦急的声音,似乎是什么阵法缺了一个地方,没有人补上一般。

司马饼突然朝着禁地飞扑了过去。

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怎么说呢,如果司马饼的态度转变我琢磨不透,那么司马诗的态度我更加的捉摸不透。

司马诗从头到尾都是开心的,但是就在司马饼飞扑出去的时候,我看到他试图叫住司马饼,但是最后还是忍住了,我也不知道她的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原本我还想着看司马饼过去补一脚呢,没想到一脚没补上,却是帮上了。

因为很显然,司马饼过去之后,听动静,整个形势瞬间就变好了。

我听到了司马诗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我问司马诗什么意思?

司马诗对着我微微一笑,接着跟我说:“没什么事情,今晚看来古力是不会有什么问题了,但是明天就不一定了,你先回去吧,记住,不管司马饼像你怎么探听,你都不要中计。

什么也别说,我等一下要出去一趟,司马饼如果问起来,你就说你也不知道我去哪里了,到时候我会处理的。”

我觉得事情似乎越来越奇怪了,怎么说呢,一开始我觉得这些人跟着我们来,就像是司马诗,我以为她就是单纯的来跟我们帮忙救古力。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事情就简单多了,但是事实上,真相并不是如此。

在司马饼出来的时候,我有想过,司马诗是知道司马饼要来的,她是来呼应司马饼的,加上之后的事情,我更加的确定了自己的想法,那就是司马诗跟司马饼其实一开始是打算一个在明,一个在案,想要知道鬼玺的下落。

这事情至少就算了结了吧,然而事情并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就冲刚才的事情,我终于明白,他们两个其实有各自的目的,现在这种情况,应该是司马饼稍逊一筹,怎么说呢。

司马诗知道司马饼在干嘛,也知道司马饼想干嘛,但是司马饼却根本就不知道司马诗到底想要干嘛,这让我对于他们的事情好奇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