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张渝冷笑,看着工人道,“你真的以为我没有办法开门?”

“难道你有?”工人根本不信。

“黄局长,你也以为我也没有办法开门?”张渝看向黄永林。

“先生,你……别捣乱了。”黄永林也是一样态度。

“你们呢?”张渝又看向众明星。

众明星挠挠头,倒不是那么坚决:“大师,我们倒也不是一点不信,毕竟你的本事的确厉害。但是,这保险门吧,我们都看出来了,的确有点厚……”

“再厚,我也给他切开。”张渝沉声道,看了一下表,已经又过去三分钟了,再不打开保险门门,还不知道里面关着的王伟会对关雎雅做些什么呢。

必须打开!

下一刻,张渝大步走向了保险门,在工人的叫喊声中,一把推开了大型切割机。然后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已经拿出光剑,接着全功率开启,耗尽最后的能量向着大门上切去。

“刷刷刷刷!”

“上!”

“下!”

“左!”

“右!”

连续四道切下,四道赤红无比的裂缝就出现在保险门上,连接起来就是一个长方形。

张渝收起能量耗尽的光剑,下一刻一脚踢在长方形上,“咚”的一声,厚重的钢板向里面拍去,张渝大步跨入保险门里面。

前后用时不足五秒。

而在旁边人的眼中,就是这么一幕了:

等不及的张渝大步走到保险门前面,不理睬叫骂的工人,只是抬手一挥,接着就是强烈的光芒从手中亮起来,刷刷四下把保险门切开。接着,踢飞钢板,迈步进入。

这!

在场的所有人,全都瞬间瞪圆了眼睛,嘴慢慢的张大,张大到可以塞进一个鸡蛋的程度。

然后是死一般的寂静。

这世界疯了吗,有人只用几秒就切割开了保险门?那还需要自己这一行业继续存在吗?切割工人在想。

今天到底怎么回事,怎么碰上的全都是解释不通的事情?自己难道没有睡醒?局长黄永林在想。

这保险门不是美国恩莎公司制造的吗,不是说保证八小时内任何人都无法打开,那怎么现在就像是纸板一样脆弱啊?那以后,到底还用不用这样的门了?酒店经理在想。

大师这……这又是什么功夫?之前用来化冰块,算作火焰掌的话,那现在这就是激光掌了吧?众明星在想。

……

直到好几秒后,众人清醒过来,才想起保险仓库中的人。黄永林手一挥,带着手下快速的冲进去,其余人紧跟其后,而进入保险仓库之后却是呆滞住。

张渝站在仓库里面,也在呆滞中。

就看到仓库里面,王伟和关雎雅分别处于仓库中的一角。

关雎雅坐在一个酒柜上面,一脸无聊,而王伟却是蹲在地上,两只手狂抽自己大嘴巴子。

“啪啪啪!”

一边抽自己大嘴巴子,一边还不停的喊:“我错了,我错了,都是我的错。”

嗯?怎么回事?不是说挟持吗?这怎么变成自虐了?这王伟真得神经病了?张渝疑惑,其余人更疑惑。

“局长这?”一群警察看向黄永林问道,“我们怎么办?”他们还没有从前一个震惊中站起身,就又被另一个震惊击倒在地了。

“这个……”黄永林也是思维混乱中,思索片刻,咬牙下达了命令:“别管其余的事情了,先把那个王伟抓起来再说。”

不管如何,刚才王伟劫持人质是绝对发生的,先抓起来准没有错。

“好。”

得到命令后,三名如狼似虎的警察立刻就向着王伟扑上去。快速的抓住王伟,重新锁上手铐,扔到外面的警车中。

之后就是保险仓库中的人们,彼此对视了。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越看越古怪,越看越疑惑。

……

半响之后。

众人离开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张渝和关雎雅并肩行走在玉壶酒店外面。

“哒哒哒……”

“这么说,你不需要去警察局做笔录了?”张渝看向一边的关雎雅道。

关雎雅眨眨眼道:“你说呢?我去警察局做笔录,他们警察连我的安全都保护不了,怎么敢提出第二次?当然了,倒也不能说,我和今天的事情没有关系了。

按照那个警察局长黄永林的说法,我可以之后抽个时间,把经历的情况用邮件发给他。而有什么不清楚的,也可以用电话交流。反正,他是担不起我再出事的责任了。”

“额,原来这样啊。”张渝点点头,明白了。

关雎雅又转头看过来,看着张渝问道:“话说,我也挺好奇一件事情的。之前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那保险门是你弄开的吧?那你是怎么弄开的?把那么多人都吓了一大跳。”

“呵呵,这个么。”张渝干笑几声,模糊的道,“你知道的,我是会变魔术的。所以,那保险门虽然很厚很坚固,我变个魔术就搞定了。”

“真得?”关雎雅眯眼,睫毛微动,“就我所知,魔术一般都是障眼法之类的吧?你竟然能把保险门都给变魔术弄开?”

“呵,可能是我的魔术比其他人的都要厉害。”张渝道,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讨论下来,转移道:“光问我问题了,话说你在保险仓库中的表现也很令人奇怪吧?王伟不是挟持你么,怎么突然就变成那样了?可别说,是他良心发现,打死我都不相信。”

“这个问题……”关雎雅抿了抿粉色的嘴唇,略微一犹豫,接着才开口道,“王伟那样,倒不是良心发现,而是……他让我吓的。”

“让你吓得?”张渝瞪大眼看向关雎雅,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反复好几次,“你怎么把他吓住的?我怎么看不出,你有一点吓人的地方?”

“当然不是我的样子吓住他了,就凭王伟那脾性,吃软不吃硬的,我是凭借一件东西吓住他的。”关雎雅缓声道。

“嗯?”张渝好奇,问出口,“什么东西?”

“这个。”关雎雅掏出一件东西来,摊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