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胜的三方势力,一起走了出来,张玄冥神色淡然,道:“就剩下咱们三家了,诸位小心了。”

卞英眉峰一跳,道:“既然如此,那还等什么,谁能抽中,谁就有决定权!”

卞雄目光一闪,道:“这个世界,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谢山淡淡的说:“开始吧?”

话音落下的时候,卞英,张玄冥,谢山三人掌中都是一道元符飞射出去,砰的一声,升腾到半空,三枚元符在他们的操纵下,腾转宛若蛟龙,争斗何其激烈。

这种情况下,谁能闯出来,抽中头签,谁就有发言权,若不然只能被动的再战一场!到了这一场,规则和前面比较略有不同。

其他修炼者,一个个神色震动,目光灼灼的看着天空上的变化,一次次的碰撞,延绵不绝的爆发,终究还是一枚元符,摆脱其他两枚元符的纠缠,一飞冲天,咻的一声,冲了出来,尔后笔直落下,坠入卞英的手中。

卞英淡淡一笑:“二位,承让了。”

张玄冥神色微动,眼眸中多了些深沉,谢山只是眉峰一跳,并未当一回事。

于是,卞氏兄弟轮空,海城派和端太派再战一场。

——场中,张玄冥目光微微一动,道:“既然是咱们两家,那还等什么,二位,请吧。”

谢山身形纵跃,径直落在场中,陆尘紧随其后!

双方登场,张玄冥首先出手,咻的一声,一道恍若大江大河的奔流剑光,从他的身上轰射出来,甫一绽放,爆发出来的风浪,已然是震动天穹,森然幽光,横扫四方,幽幽奔流,气势非凡,场中一股分外压抑的感觉,已然爆发。

谢山目光眯了起来:“早就听说,端太派的天河剑章非同小可,是一种足以和上派剑道绝学,相媲美的剑法,只是一直无缘领教,今天一见,谢某忍不住见猎心喜,就不知道好歹的出来挑战了,还请师弟,不吝赐教!”

旋身震动,滚滚昏黄色的气浪,倏然飙射出来,一只擎天手掌,从他的天灵上飙射出来,噗的一声,一掌横空,恍若一座升腾起来的孤峰,狠狠地撞在横贯天穹的剑光之河上。

就见两者甫一触碰,天河翻波,昏黄之气,肆意腾飞,横流半空中的剑光,赫然被冲起来的手掌,轰的朝天空飙射过去。

一时间,天地间横扫出来的气浪,横扫四面八方,全场气机紊乱,沙飞石走。

边上的其他修炼者神色变化,惊呼不断:“这两个家伙果然不愧为各自门派培养出来的佼佼者,谢山也就罢了,素有盛名,这个张玄冥才不简单,以凝丹后期境界的修为,硬抗谢山,不落下风,他现在只是修为不如谢山,若是等到他的修为,提升到和谢山一个层次的时候,那爆发出来的实力定然非同小可,就咱们这一批,恐怕无人是他的对手!”

“也不尽然,那个海城派的小辈,不就是吗?”

“也对!”

“真是不出来不知道,出来吓一跳,以前的我就是一只井底之蛙啊,见到了小辈,以及张玄冥的实力,才算明白,自己的实力,真不算什么!”

“能明白自身不足,说明你也有进步的!”

“哼,就算他们是大天才,又能如何,未来的事情说不清的。”一个个或是羡慕,或是惊疑,或是妒忌的说了起来。

陆尘扫了一眼,和张玄冥战斗的谢山,就将目光收回,落在端太派剩下一个凝丹巅峰境界的银袍青年身上,道:“师兄,咱们是不是也应该过两招?”

银袍青年神色微微一动,沉声道:“那是当然!”

先前张玄冥和他商议了一下战术,如果碰到海城派,就由他出面,拦住陆尘,由张玄冥对抗谢山,如果胜了,二人再联手击败陆尘,如果张玄冥输了,接下来的争斗也就没有必要了,他们端太派,可以退场了。

银袍青年见识了陆尘先前的战斗,不敢小觑这个人,不等自己的话音落下,浑身上下一抹奇异的光泽,轰射出来,咻的一声,一抹银光灿灿的剑光,直奔陆尘,一剑轰开,恍若万千朵的银花,倏然绽放,方圆数丈以内,已然尽成银花的海洋,更为璀璨的光波,肆意奔腾,凶蛮无比。

陆尘挥手振起,凛凛霜气,从他的手掌间飙射出来,腾挪转动之间,一面分外强悍的冰盾,咣的一声砸在地上,从上而下,将陆尘整个人笼罩其中。

砰砰砰,银袍青年轰射出来的银花落在上面,只打得冰屑乱飞,虚空震动,却是未能再起更大的伤害。

银袍青年似乎料到会是这样的一个情况,沉声道:“此为我端太派的铁树银花,师弟,你看好了!”

倏忽间,银袍青年身形再起,诸般奔腾的银花突然合拢,化作一柄银光灿灿的剑锋,凝聚万千道凶狂的力量,狠狠地站在冰盾上。

砰,坚固的冰盾,顿时被轰开一条口子。

银袍青年自己没觉得什么,边上其他修炼吃了一惊,尤其是先前不把银袍青年放在眼里的那些人,惊呼起来:“这家伙的实力,也不简单啊!”

“是啊,咱们只关注张玄冥,却忽略了这个人,他的实力,足以立足于凝丹巅峰这个层次的高手行列了!”

“这端太派,真是人才辈出,不可小觑,上有张玄冥这样的天才横空出世,下有这等中流砥柱,镇压一派气运,不简单呐。”

先前死攻不下陆尘防御的郭文镇,面肌跳动,仅从银袍青年爆发出来的攻击力,他就知道,此人的实力在他之上,就算和他身边的陶文昭比较起来,未必就弱了,一时间,眼眸中的狠辣之色,又多了一些,咬牙切齿,神色说不出的险恶。

也正此时,他的神色微微变化,凑到陶文昭的耳朵边上说了几句话。

陶文昭脸上不由得多了一些喜色,两个人趁着别人没有注意自己,悄无声息的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