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音才不管莫无忧到底是不是这个意思,反正就是美滋滋的把自己的人全都撤了回来,在家里安安稳稳的等着莫无忧回来。

拓跋宏飞小心翼翼的看着梵音:“国师,你很喜欢无忧姐吗?”

“你不喜欢吗?”梵音笑了笑看着拓跋宏飞:“都说你忠厚老实,是京城最没有心眼也是最没有立场的人,可是为什么,你总是屁颠屁颠的跟在莫无忧的身后啊?”

拓跋宏飞怎么都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落在自己头上,被梵音这么直言问自己,心里有些慌乱:“没有,不是的,我对无忧姐不是喜欢,是佩服,她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

“这句话我信,因为她也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人。”

梵音轻笑了一声:“天不早了,你回去吧。”

“可是天不早了,你为什么睡在书房啊?”拓跋宏飞有些好奇的看着一旁长椅上面的被子。

梵音有些尴尬,没好气的白了拓跋宏飞一眼:“你这一天天的话怎么这么多?赶紧走吧。”

“哦。”拓跋宏飞觉得奇怪不过却也没有多问乖乖走了。

梵音一个人躺在床上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以为我愿意一个人独守空房啊?这不是你无忧姐不在吗?”

战飞舞一个人坐在床上,红着眼睛。

“公主,这国师实在是太过分了,都成亲七八日了,他居然一直都睡在书房,这是什么意思啊?”

李嬷嬷不高兴的看着书房,看着战飞舞这个样子心疼不已。

她可是看着战飞舞长大的,对战飞舞就像是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似的。

战飞舞擦了擦眼泪,低着头小声地说道:“嬷嬷,你别说了,他已经把家里的对牌钥匙给我了,主母该有的体面也都给了我了,丈夫该给妻子的,都给了。”

说到后来,战飞舞更是委屈的不得了,眼泪就这么不争气的落了下来:“除了爱,都给我了,呜呜,嬷嬷,他为什么不爱我?我哪里不好?我到底是哪里不好?”

李嬷嬷看着战飞舞这个样子只觉得心都要碎了:“公主您不要这么说,您哪哪都好,是那个国师不识好歹!”

“嬷嬷我是真的很喜欢他,为什么他就是不喜欢我呢?”战飞舞低着头,满眼都是失落。

李嬷嬷叹了口气,她在宫里几十年,男女之间的事情见得太多太多了,所以她一眼就看出来了,梵音早就心有所属了,根本不会喜欢战飞舞的。

“公主,您走的路错了啊,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李嬷嬷无奈的看着战飞舞。

战飞舞深吸了一口气:“嬷嬷,我怎么办?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心里有我啊?”

“若是能有个孩子,就能好一些了吧?”李嬷嬷皱眉,看着战飞舞:“有了孩子就有了情分,一切都能好起来,总不能一辈子都这么过的吧?”

战飞舞有些挫败,红了脸小声地说道:“嬷嬷我们一直都是分房睡觉的,怎么能有孩子啊?”

“他不来,您就过去好了,都是夫妻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李嬷嬷现在也是着急,往后日子还长,总不能一辈子都这样吧?

战飞舞害羞的红了脸:“不行,我做不出。”

“公主,人就在那里,您不去就彻底完了。”李嬷嬷有些无奈的看着战飞舞。

不去不行。

战飞舞咬牙:“那,我带着参汤去。”

“这才对嘛!”

李嬷嬷笑了笑,随后跟着战飞舞一起朝着书房走去。

梵音把玩着手里的戒指,想着莫无忧那双狐狸眼,轻轻地笑了笑。

“夫君。”

战飞舞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随后门被人推开,战飞舞一身薄薄的衣服,端着一个托盘,就这么走了进来。

梵音下意识地把戒指藏在身后。

皱眉看着穿着清凉的战飞舞:“你来做什么?”

“我来看夫君啊,夫君这么晚了还不回去睡觉,我放心不下,来送一碗参汤。”

战飞舞眉眼弯弯,轻轻地笑了笑,婀娜多姿的走到梵音身边:“尝尝吧?”

参汤有什么好尝尝的?

梵音皱眉:“我马上就要睡觉了,这参汤喝了,只怕要起夜。”

“夫君要休息了?”战飞舞笑了笑:“那夫君请回正屋歇着吧?”

梵音这才明白,战飞舞这次过来是什么意思。

深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战飞舞身后的李嬷嬷:“你先出去一下,我跟公主有话要说。”

李嬷嬷很懂规矩,转身出去。

梵音皱眉看着战飞舞:“我以后是一定会跟你和离的,所以我不会碰你。”

“什么?”

战飞舞不可置信的看着梵音:“你要与我和离?”

梵音点了点头:“很抱歉,我不喜欢你,所以我不会耽误你,我会跟你和离,到时候你找一个喜欢的人嫁了,你也还是完璧之身,算是全了我们的夫妻名分。”

“梵音!”

战飞舞低喝一声:“你就是我喜欢的人,我已经嫁给你了我就是你的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知道你很喜欢莫无忧,可是她现在是瑶王妃了,就算是有一天她不是瑶王妃了我也不介意我们一起伺候你,甚至我愿意把正妻之位给她,你一定要这么绝情的赶我走吗?”

“忧儿不会答应的。”梵音无奈的看着战飞舞:“忧儿说,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情,只能有我和她两个人,容不下第三个人,所以我不能。”

“不能什么?”

战飞舞逼近一步,皱眉看着梵音的眼睛:“你不能什么?不能留下我还是不能碰我?你说啊!”

梵音一阵的无奈,叹了口气看着战飞舞:“以后你会遇见很多人你千万不要把我放在心上,以后你会明白其实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回去吧,天亮了,多穿一点。”

战飞舞的眼泪刷的一下就落了下来:“梵音,你真的是太过分了,我都这样了,你居然还让我回去,你这是故意在羞辱我!”

“我没有羞辱你,忧儿说,若是不能为一个女人负责,那么就不要去脱这个女人的衣服。”梵音无奈的看着战飞舞:“我这不是羞辱你,我这是尊重你!”

“忧儿,忧儿,又是莫无忧!你的眼里是不是就只有莫无忧这么一个人?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啊!”

战飞舞的眼泪刷刷刷的往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