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诸位妃嫔有所回应,上官宸便揽着梓涵进了乾清宫。

管燕燕见此,挫了口气,“唉!没戏看了,算了,用早膳去。”

说着便转身准备离去,而待她要离去之时,付公公上前将其拦下,伸出手,手心朝上。

管燕燕眼珠咕噜两下,不解地询问道:“付公公,您老这是啥意思?”

“管小姐,别装傻,拿来吧!”

“什么拿来?付公公这是何意?燕燕不懂。”管燕燕脸不红气不喘地说着。

付公公兰花指一捏,尖着嗓音说道:“管小姐,您真要咱家说的清楚点吗?既然如此,咱家便向院史大人说清楚点吧!”

说着,付公公作势便要转身离去,管燕燕见此,忙腆着谄媚的小脸,上前将其拉住,笑道:“瞧付公公这是作何?还不容燕燕想想啊!”

付公公睨了管燕燕一眼,道:“既然如此,咱家便先伺候皇上用膳,待管小姐想起来之时,便来寻咱家。”

见管燕燕提溜转的大眼,付公公何尝不知管燕燕的心思,继续说道:“若是早膳过后,咱家尚未见到管小姐的人影,为了管小姐好,咱家便前往御医院一趟,唉!人老了,最近这身子越发的不爽利了。”

管燕燕苦着小脸,说道:“付公公,您且放心的去吧……不,嘿嘿……是燕燕说错了话,您且忙去吧!”

不一会,付公公便转身离去,待付公公离去后,管燕燕瞬间垮下小脸,呢喃道:“我就说,付公公绝对会公报私仇,哼哼……”

罗女官与已然回来的梦璐以及梦岩皆抿嘴轻笑,不解地询问道:“管小姐,付公公要的是什么啊?”

听到罗女官的询问,管燕燕垮着小脸,有气无力的说道:“还能要什么啊!真是小气,切……本小姐不过就用了那么一次,还没捂热乎呢,便要收回去,哼哼……”

说着,便有气无力地转身离去。

罗女官见此,更加不解,看着梦璐与梦岩,狐疑道:“我怎么一点未曾听明呢?”

梦璐掩嘴轻笑,道:“付公公是要金牌。”

经梦璐一说,罗女官恍然大悟,明了适才管燕燕所说的那一番话,亦跟着掩嘴轻笑。

“梦岩,管小姐的药当真是管用啊!你瞧瞧你这红肿消散了,全然看不出来。”

梦岩笑着点点头,说道:“是啊!现在不但不疼,反而凉丝丝的,这多亏了管小姐,不然,顶着红肿的脸怎么伺候小姐啊!”

“委屈你了。”

“你这说的什么话,太过见外了不是,咱们快进去伺候吧!”

“恩。”不一会,三人便先后进了乾清宫伺候主子用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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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秋风袭来,台阶之下的众妃嫔皆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在自己宫女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直起身,神情颓丧地一一离去。

其背影,说不出的落寞以及凄凉。

冯修容看着乾清宫紧闭的殿门,清秀的小脸上,一抹嫉恨一闪而逝,随即在宫女的搀扶下,忍着面上的疼痛,亦随着众妃嫔的步伐快步离去寻御医。

在乾清宫的拐角处,一宫女服饰装扮的女子隐在阴暗之中,看到适才还热闹非凡的空地上,已然没有一个人影,不由得愤恨地锤了下宫墙。

“辛梓涵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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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宫中,上官宸与梓涵用完早膳,梓涵慵懒地躺在软榻上,一动不动,困倦不已,秀气地打了个呵欠。

“可是倦了?”

梓涵下意识地点点头,听到上官宸的声音,立马遥想到适才在殿中,被外面的吵嚷声所惊醒,而在她清醒之时,听到的那番话,便忍不住地轻笑出声。

“有何事如此好笑?”

上官宸见梓涵不似适才那般的困倦,反而心情如此愉悦,薄唇亦跟着上扬。

梓涵转首,凤眸慵懒地微眯,看着上官宸,嘴角的笑意加深,半响,上官宸被梓涵意味深长的视线,看的心中发毛,随即将罗女官等人皆挥退。

“怎么了?究竟是有何事如此好笑?”

“我若是说了,不许生气。”

上官宸好奇地挑挑眉梢,不解地询问道:“哦?这么严重?好,我不生气,你说吧!”

“恩!说好了哦!”梓涵不放心地又问了一遍。

“好,我不生气。”上官宸趋身上前,想要将梓涵揽进怀中,谁知,梓涵一个麻利闪身,便避过了上官宸的触碰。

见上官宸不解,梓涵笑着摇摇头,指着不远处的藤木椅说道:“还请皇上移步。”

难得见梓涵有如此好兴致的时候,上官宸朗笑道:“好,为夫倒要看看娘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说着,便走至梓涵所指的藤木椅坐定。

“好了,你可以说了。”

“恩。”梓涵颔首,沉吟半响,随即便将她所听到的话重述了一遍,随着梓涵的话落,上官宸似笑非笑地看着梓涵。

随即起身,走至梓涵身边,一把将梓涵捞起来,抱在怀中,拾步向内殿而去。

梓涵双手圈上上官宸的颈,将小脸埋在其怀中,娇笑声未曾间断。

待被上官宸放进明黄色的龙榻之时,梓涵这才反应过来,不解地询问道:“你将我抱至这榻上作甚?”

上官宸不语,似笑非笑地看着梓涵,随后动手解身上的衣袍,梓涵越发狐疑,凤眸铮亮地望着上官宸,再次出声询问道:“你解衣袍作甚?”

上官宸依旧不语,梓涵颇为不满地撇撇嘴,待上官宸将身上的外袍颓了去,只余月牙白的亵衣,趋身上前,抽出梓涵发上的白玉簪,顿时,青丝如瀑布般倾泻而下。

看到这番场景,上官宸桃花眸渐深,艰难地咽了口唾液,随即动手开始解梓涵身上的锦袍。

“你这是做什么?”梓涵不满地抗拒上官宸的动作。

大手将梓涵抗拒的小手揽在一起,上官宸三下除五地便将梓涵的外袍褪了去,亦是只余月牙白的亵衣,随即放下厚重的帐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