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亲自去了一趟刑部,花戌却告诉他,那日陆灏送来的人跑了,而他们无人发现!

这像是明晃晃的告诉他刑部大牢连个犯人都看不住,直接让他离开而他们还是今日才发现。

那瞬间丞相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

花戌可是极为不满:“我刑部之事何时轮得到丞相大人插手了?”

丞相冷哼一声:“堂堂刑部大牢便是连个人都看不住?怕是这俸禄白拿了吧?”

“此事我心中自然有数就不劳丞相大人上心了。”花戌脸色微僵。

话落,两人不欢而散。

花戌更是铁青着脸整治起了整个刑部。

魏七也许没想到,经过自己那么一闹整个刑部大整,此后落到刑部手中的犯人痛不欲生。

丞相青着脸回了府里,直接去了书房。

陆灏是陆家唯一的嫡子,他自然不可能让他出事。

平日里不管,恨铁不成钢却不代表他就能够任由其他人将他的儿子绑了!

听说陆灏失踪,陆蝶儿倒是满脸高兴,暗地里骂了他几声活该,更是幸灾乐祸。

但她在自己父亲面前可不敢表现如此过。

她虽是仗着丞相平日里惯着她,却并不是看不清楚陆灏在府里的地位。

这府里唯有一个陆灏敢当面和自己的父亲呛声,这使得她一度不满。

陆灏失踪一事并未传出府外,只是压在了府里。

任由丞相府闹了个翻天。

……

于此同时。

在南部边城回帝都的路上被劫的严鹄忽然睁开双眼,有些模糊的打量了一眼眼前所在的地方。

鼻尖充斥着血腥味,浓重刺鼻。

他稍缓了缓,抬眼望去,外面隐隐约约看得到两道高大的身影。

他试图动了动身子,脚上以及手臂肩上传来的刺痛都告诉他,自己伤得不轻。

陆灏皱起眉,强行撑起自己的身体,靠在身后微微喘着粗气。

他打量了一眼自己所在的地方。

四周空旷阴暗潮湿甚至于没有点微弱的亮光,他眸色一凝,这是个暗牢!

他扫了一眼周身,见其他牢中亦是一样关着人。

忽然耳边有人小声叫他,严鹄看去,面前有个浑身染血的人,角落里缩着个破破烂烂浑身发抖的背影正是户部尚书。

“严大人。”

严鹄张了张口,低声开口,声音带着沙哑,脑子里只剩下冷静:“这是怎么回事?”

以他们目前的状况,自己逃出去定是不可能的,也只能等人来救。

他记得自己在回帝都之前便已传信,若是失踪皇上定是知道。

严鹄不由得更为冷静,脑子里闪过种种方案,却由于自己做不到只能扼杀在脑子里。

“严大人可知我们如今在哪?”

严鹄摇了摇头,片刻又开口:“贼窝?”

面前的人点点头,扫了一眼那两道高大的身影叹了口气:“我们遇上山匪了,如今被关了起来,也不知皇上是否知道。”

严鹄调整下坐姿,防止压到伤口,显然是止血过的。

刚刚看了一眼,被劫的似乎不止他们。

伤口更是被止血了,也就是劫走他们的人并不想他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