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一个小学霸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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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晓璐借宿在阮星家的日子过得简单且舒适。她抽空回家拿了很多学习资料,开启刷题模式,为高考冲刺做准备。
阮星则忙着兼职,画画,两个人各忙各事,但却意外和谐,默契越来越深。
周晓璐端着一杯温度刚刚好的热水送到阮星的画室。
阮星顺其自然地接过水,眉眼弯弯地说:“谢谢。”
“不客气,送给伟大的歌唱艺术家。”周晓璐抿嘴笑,轻柔地调侃。
周晓璐和阮星住了几日,便发现了她五音不全的秘密。阮星最爱在作画时唱歌,却总是把曲调优美的歌曲哼得面目全非。
这和平时在学校里冷脸的阮星不同,多了份难得的稚气和可爱。
阮星笑吟吟地扫了周晓璐一眼,轻哼道:“不许笑我。”
“没有笑。”周晓璐想到她刚刚哼得歌,努力憋着。
“眉毛也不可以抖成那样。”阮星仰起头,想到正事:“对了,明天元旦,虽然不用兼职,但晚上我要去秦姨那里吃晚饭,之前答应过她。”
顿了顿,发现周晓璐神色并无异常,继续道:“你明天中午要和我一起包饺子吗?”
周晓璐眼里带着一丝希冀,“可以一起吗?我总是给你添麻烦。”
“怎么会?以往我都是一个人在房子里住,一个人吃饭,挺孤单的。这几天你陪着我一起玩一起聊天,我很开心。”
阮星看她眼眶发红,赶忙道:“不要说谢谢,快去做题吧!”
元旦这天中午,两个人一起包饺子忙碌,把这个节日过得有模有样,比以往热闹很多。
阮星晚上从秦姨那里吃完饭回来,身上带着淡淡的酒味,脸蛋红扑扑的,身体摇晃有些站不稳,但神志清醒。
周晓璐停下手中的习题,急忙上前扶住她。
阮星娇憨地抱怨:“秦姨的药酒后劲儿真大,风都快要把我吹跑了。”
周晓璐不禁失笑地摇了摇头,无奈道:“去床上躺着吗?”
阮星重重地点了点头,着手脱掉碍事的外衣,顺着周晓璐的搀扶到了床上后,直接躺下,说什么也不肯在动。
周晓璐俯下身,想帮她把裤子脱掉。
阮星却猛地清醒,制止道:“不用管我,我先这样眯会儿,等好受些我在换睡衣。”
周晓璐点点头,去卫生间将毛巾打湿给阮星擦脸,确定一切妥当回去继续刷题。
“唔...好热啊!”阮星迷迷糊糊地哼道,她口舌有些干燥,胯间的肉棒涨得发疼,叫嚣着要挣脱平角裤的束缚。
秦姨的药酒虽然补身,但里面其实含有壮阳的酒料,正常女性喝了对身体只会有益处,并不会有多余的影响,顶多是醉酒。但阮星是个女futa,壮阳药酒同样对她有效。
阮星不善饮酒,半夜这会儿热意混杂着酒意,将她折腾得不省人事。
周晓璐被吵醒了,急忙起身察看阮星的情况。刚开台灯,就发现阮星脸色潮红,呼吸急促。
她伸手探了探阮星的额头,好烫!
阮星慌忙拽住那一抹从额头扫过的清凉,无意地将周晓璐凉手顺着小腹往下,搁置到热烫的龟头上。
“唔...好受些了。”她低声地呓语。
周晓璐石化在床前,当场羞红了脸,忘记动作,望着床上酒醉未醒的娇靥,心怦怦直跳。
阮星已经磨蹭着把裤子都脱掉了,带着周晓璐的手不时轻按马眼,就着她的手上下挺动。
周晓璐已经不能再害羞了,她知道阮星在做什么,却没有嫌弃躲开的想法。沉默的纵容着阮星继续动作。
不够,还不够,阮星觉得更难受了,欲望没有很好的得到释放。
她迷蒙着双眼,把不知所措的周晓璐压在身下,头搁置在对方的肩窝里。同时把周晓璐的双手都放在肉棒上固定住,开始抽送。
周晓璐脸颊酡红地配合动作,被阮星粗重的呼吸和闷哼声刺激得瞪大眼,眼眸里有湿气泛起。
欲念让阮星沉沦,抽送的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一阵酥麻直窜上腰脊,精关一松,大股大股的阳精疾喷而出,射在了两人的衣服上。
阮星彻底舒坦了,一语不发地倒在周晓璐的身上沉沉地昏睡过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周晓璐才起身手忙脚乱地收拾。她和阮星都换了套新的睡衣,也把她自己黏腻的内裤换掉了。
真是,好羞人。
等再次躺在阮星身边时,密密麻麻的失落感逐渐笼罩了她,自己在期盼什么呢。
直到阮星无意识地翻身,把她整个兜进怀里紧紧抱着。
怦怦,怦怦,心都快跳出来了,刹那间愉悦和满足撑得心里满满的。
所有的情绪都得到了解释。
为什么会那么依赖阮星,跟在她身后?
为什么不敢太过直视阮星的眼睛?
为什么仅仅是阮星在身边,就感到舒适,安全,开心得不能自已?
她是喜欢阮星的啊!是想在一起的那种男女之间的喜欢。
但是想到自己丑陋的面貌,她苦涩地用绝对的理智来压制情愫。
初识情滋味地周晓璐依偎进阮星的怀里,汲取着那份安全感。
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更努力用功。
元旦有叁天假期,阮星第二天躺在床上多睡了会儿,看到换好的睡衣,一阵头疼。
喝酒误事,只记得迷迷糊糊躺倒床上说要自己要先睡会儿。这种换睡衣的节奏,不会是在床上吐了吧?
完了完了,周晓璐应该是发现自己的秘密,不会要对自己避之不及了吧?倒是不担心那个小学霸多嘴。
她跌跌撞撞地起身在厨房找到了正在熬粥的周晓璐。
气氛一时之间很尴尬。
阮星摸了摸鼻子:“昨天我在床上吐了吗?所以才给我换睡衣吗?那你应该发现我其实是个女futa。”
周晓璐顺着她的问话,点了点头,避重就轻地回答:“嗯,简单收拾了下。”
“你会介意吗?如果觉得困扰...”
周晓璐不解地打断:“为什么会困扰?阮星还是阮星啊,身体构造和我有些不同而已,但这并不影响我们交流相处呀。”
随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一红。
阮星心里暖暖的,正色道:“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你在熬粥吗?辛苦了。”
已经被做了什么的周晓璐脸更红了。
气氛很古怪,阮星体贴地想到,若是自己帮一个正常女性更换衣物,也会不好意思,所以她体谅地离开厨房,决定暂时远离周晓璐。
从那以后,阮星发现周晓璐越来越用功了,恨不得把每一分钟掰成两瓣来用,学习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
阮星有时候会担忧地催促周晓璐休息一下,哪有这么拼命的?
周晓璐总是坚定而温柔地拒绝:“有一所非去不可的大学,所以要更努力些。”
默默在心里更正:有一个非爱不可的人,要努力些,将来有资本变得更加完美,可以站在她的身边。
阮星无所谓地耸耸肩,随她去了,毕竟,努力又不是什么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