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抿嘴笑了起来,朝来的两人挥挥手,重复了一遍萧雨烟的话,“两位,我们打烊了,你们,回去吧。”

“现在才中午,你们就打烊,当我们是傻子吗?”那青年叫喊了起来,一双充满淫意的光芒在小蝶和萧雨烟两人身上肆无忌惮的扫视着。

“你们是聋子吗,刚才说过的话我不想再重复一遍!”萧雨烟双目含煞,她本来就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再加上现在有我在背后为她撑腰,她又岂会害怕这两个家伙。

“有你们这样做生意的吗?我有钱,我……”那中年人紧皱眉头,一脸不爽。

“滚!”萧雨烟怒喝,怒目而视,就要动手打人。

“像你们这样做生意,迟早要倒闭,牛什么牛,这世上又不是只有你们一家接这方面的活,咱们走着瞧。”中年人冷哼,转身就走。

那青年恋恋不舍的在小蝶和萧雨烟两人身上扫视了几眼,眼中露出了异样的神色。

“什么东西,恶心!”萧雨烟破口大骂,丝毫不顾形象。

小蝶笑了起来,拉着萧雨烟的说,“好啦,小烟,你就不要生气啦,这种人这世界上多着呢,要是生气,我们就没法活了。”

萧雨烟轻轻噘嘴,“我就是看那家伙不爽,一双眼睛乱看,我真的恨不得……”

我吃饱放下碗筷,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靠在椅子上。

“小烟,刚才那两人你也看到了,那你用我教给你的术法,占卜一下他们来找我们的目的是什么?”我笑眯眯的问,将小狐狸抱在怀中。

“师兄这是考验我呀,那好吧,我就来占卜一二。”萧雨烟嬉笑,取了三枚铜钱和一只瓷碗。

萧雨烟将三枚铜钱紧抓在手中,闭上眼睛,嘴中念念叨叨,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才睁开眼,松手将铜钱丢进了碗中。

叮当作响,铜钱在碗底颤动着,最后两枚铜钱叠在了一起,还有一枚紧挨着。

望着碗底的铜钱,萧雨烟抓了抓脑袋,琼鼻微皱。

“心要静,气要稳,你心中对那两人充满了怒气,你如何能够占卜出来。”我笑着说,三枚铜钱阴阳不分,那一卦失败了。

“师兄,对不起,我知道错了。”萧雨烟撅着嘴巴小声道。

“小烟,你才学几天,犯错很正常,不要灰心,继续。”小蝶安慰着。

萧雨烟偷偷瞄了我一眼,见我没看着她,这才把铜钱抓起来重新起卦。

过了半个小时,萧雨烟才将卦钱落地,这一回铜钱落地开花,阴阳已开,卦象已成。

萧雨烟一脸欣喜,紧盯着碗底的铜钱,琢磨了许久才开口,“从卦象上来看,天残地缺,他们应该是为钱财而来。”

我的目光落在那卦象声,笑着说,“不是天残地缺,是天勾北斗,再仔细看看。”

萧雨烟吐了吐舌头,伸手在卦钱上点头着,“天勾北斗,对应的是刑伤,难道他们是为争夺家产而来的?”

我笑着点头,“从你起卦的卦象来看,他们的确是为争夺家产而来。”我屈指在瓷碗上轻轻弹了一下,一枚铜钱跳跃而起,打了圈,最后落了下来,卦象又变了。

“有意思,家中老人未死,兄弟姐妹之间却是已经开始争夺起家产来了。”我摇头道。

“掌柜的,这你都看得出来,那岂不是说只要别人来到铺子里你就知道别人要干嘛呀。”小蝶笑着问。

“理论上来讲都可以卜的出来,但是我可没有那么无聊,要是什么事都事先知道了,人生岂不是一点乐趣都没有了。”我哈哈大笑。

“说的也是。”小蝶很赞同的点点头。

到了下午三点多钟的时候,铺子外面又来了一个人,那是一个中年人,模样和中午来的那个中年人有几分相似。

小蝶出门迎接,这个人要比那个人客气很多。

“这位先生,不知道你来找我们,有什么需求呢?”小蝶问。

那中年人目光在店里打量了一圈,在我和萧雨烟两人身上扫了过去,问,“小姐,你是这里的老板吗?”

“我姓周,是我们老板的经纪人,你有什么需求可以先跟我谈,然后我在和我们老板说。”小蝶说。

中年人点头,递了一张名片给小蝶,小蝶看了一眼,这男人叫吴齐,是一家建材公司的经经理。

“周小姐,我听别人说你们铺子能够做阴阳两界的事,我想让你们帮我看看我母亲还能活多久。”吴齐说出了他的需求。

小蝶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问,“吴先生,你母亲是生病了吗?”

吴齐叹息了一声,眼圈红了,“我母亲今年七十三岁,重病在床,口不能语,我也不知道她还可以活多久,我想事先知道,这样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是怎样啊,那你可以问医生呀?”小蝶说。

吴齐摇头,“医生也不知道我母亲能坚持多久,只是说她有可能明天,也有可能今天,我母亲那个样子都已经两个月了。”

小蝶点头,“吴先生,你的需求我已经记住了,我会跟我们老板说,明天天亮之前会给你回复。”

吴齐道谢,转身离开了。

“师兄,真的被你推演对了,真的是为了争夺家产,巴不得老人早死。”萧雨烟说,对这种行为很是不屑。

“事情都没有了解清楚,你不要先下结论,小心被打脸。”我笑了说。

“掌柜的,这活儿你接还是不接?”小蝶问。

我揉了揉眉心,“这两人身上都有煞气和怨念,显然是对老人不满,这样的活,我不……咦,等等,待会还有人要上门。”

本来我想拒绝的,看到挂在门口的风铃,我又改口了。

我说完这话大概五分钟后,有一个中年女人走了进来,这女人和那两个男人都有些像,应该是兄妹的关系。

女人脸上有着哀伤,坐在了小蝶的对面,开始诉说她的需求。

“我母亲两个月前突然中风,口不能语,手脚也不能动,因为母亲还没有立遗嘱说家中财产如何分配,我两个哥哥坐不住了,开始明争暗斗的争夺家产,我听说他们来找异人相助,我也来了,我想让你们帮我看看,能不能让我母亲恢复?”吴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