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关了灯,拿出放在一旁的避孕套。借着外面的霓虹彩光和月光,随一野能看到许安意在撕开一个小小的,正正方方的东西。

这是学校小卖部不会卖的东西,只有他跟朋友一起去超市买东西的时候,经过结账收银的地方才能装作不经意间窥到柜台上陈列的,令少年羞耻又好奇的东西。

他看到她用小小的贝齿,咬住避孕套包装一角,然后退去包装后,将里面的避孕套拿出来。

在她手指尖上把弄著,黏糊糊的感觉。

“会戴吗?”

“……不会……”

许安意轻轻叹了口气,低下头,有些无奈,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荫翳,黑墨般柔滑的秀发上洒下一些月光。

她的手指是温柔的,轻轻的捏住了他下身已经昂扬的巨物,十分有耐心给他戴上避孕套。随一野跪在床上,低着头,看见她秀气的脸庞,还有洁白如玉的耳朵。

许安意的打扮和穿着一点都不像个老师。

在他印象里,老师就是带着黑框眼镜,穿着会发出刺耳声音的高跟鞋,将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永远不会有任何表情的模样。

她戴上去了。

随一野却有些觉得不舒服,皱眉看着自己下面那根巨物上面裹了一层透明晶莹的套膜:“疼。”

许安意低头看了看,发现肉柱柱身被避孕套箍出了印子,将避孕套从他肉棒上又扯下来丢在垃圾桶里,看了看申月明递给她的另外两个避孕套。

M码,小了。

——真没想到啊。

许安意抬头看了他一眼,少年的耳朵是泛着淡淡的粉色的,正乖巧的听从她的下一步指令。

算了,许安意连带着另外两个一同丢进了垃圾桶里。反正现在不可能再出去买套了,她买的避孕药还有剩,明天吃就是了。

随一野看着她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就像被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先是短袖,然后再到印有小草莓的粉红色内衣……圆满白嫩的乳房一下子暴露在他的眼前。

许安意以为这种事天生就是男人的本性,却没想到随一野还挺矜持的,这半天都没动。

“还记得怎么做吗?”

他听到自己声音在颤抖:“嗯……”

他伏在她身上,紧贴着她光滑细致的肌肤。就像个刚出生的婴儿一样,本能的,下意识的含住粉色的乳头,将它含在嘴里,神圣而虔诚。

“嗯……别用力……”许安意在他耳边低声呻吟:“……嗯……啊哈……”

明明周末才发泄过一次,但是男孩的含乳让她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那股冒上来的情欲。

随一野回忆起那个炙热下午的片段,握住自己的肉棒在她的穴缝里摩挲……给予对方一定的时间陷入这场情事里以便更好的享受。

就像第一次许安意教导的那样,他用龟头分开两片阴唇,划到花穴入口,那里已经湿答答了一片,往外流着淫液。他用龟头挑了一些,然后毫不犹豫的进入到她的体内。

平时良好的身体素质一下子就突显出来,腰部上的肌肉显眼,肩膀上坚硬的肌肉一下子就显了出来。带着刚洗浴后还未擦干的水渍,就这么在男孩的身体上滑落下来。

随一野没有任何技巧可言,靠着本能的潜藏在身体里的力量将肉棒一下子全根送进她体内。冲破紧致的穴肉,龟头一路如刀刃般破开逼仄的甬道,直达宫颈口。

她纤细的两条腿牢牢锁在男孩的腰部上,他的肌肉那么坚硬,每一次的挺进都撞在她阴户上都有些疼。许安意觉得自己的腹部要被撞肿了。

第二次性爱对于随一野来说要熟练许多,他可以一边在许安意的身上舔舐,舔舐她身上的汗珠,啃咬她胸部可爱的小乳头,身下的肉棒却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撞到她的腹部上,凿进她的花穴里。

他喜欢打球,喜欢打游戏,喜欢做各种运动。

但是没有任何运动比做爱更让他食髓知味的了。

才十五岁的少年被勾引着破了身,在她身上就像一只小狼崽一样疯狂而沉陷。

汗液和体液相互交杂混合结合成浓浓的情欲味,她闭着眼睛,双手紧紧锁着他的强壮的臂膀,嗅着这间闷热破旧旅店里的潮湿霉味和令人动情的情欲。

许安意的双腿被他牢牢的钳住在他宽窄有度而强硬的腰上,肉棒一下一下的,狠狠的,进入她的体内。含着她白腻圆满的乳房,体会着这场淋漓尽致的性爱。

身下的大床嘎吱嘎吱的作响,随一野舔舐着她锁骨上细细麻麻的汗珠,用舌头将它全部吞噬干净一滴不剩。

入的过深有些疼,许安意就会去咬他的肩膀,但是她怎么咬的动坚硬的肌肉,只不过是刺激着随一野更凶猛的进出。

她太热了,热的要命。这家旅馆只有老旧的电风扇没有空调,下面的肉棒烫呼呼的像火棍一样,一下又一下的刺进她的体内。

许安意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发烫,可身上的少年,他额头滚烫的汗水和他头发未干的水滴都被他身体的高温给挥发在这个逼仄又闷热的空间里,他比她更烫。

“啊哈……慢一点……”

她被一次又一次的卷入高潮里无法自拔,又担心自己刚恢复好的小穴被男孩操肿,她不满地揪他刺手的短发,抓了好几根在手里。

随一野伏在她身上一次又一次的冲刺着,外面的闹市街灯五光十色,楼下是嘈杂的人群熙熙攘攘的声音传进房间里。他的头发被她捋了好几根下来。随一野索性抓住她的手,年轻强壮的少年将她完全控制在掌下,与她紧紧的十指相扣。

做的时间过长,下面疼的厉害。许安意在他怀里疼的卷缩了脚趾,紧皱着眉头,贝齿咬着下唇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她的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所打湿贴在她的脸上。

随一野沉重的喘息声在她耳边响起来,就像野蛮的雄狮一样在她身上的每个领域标记着自己的专属印记。

“许、许安意……”

身下的速度越来越快,外面的月光有一小部分照到少年的背脊上。

许安意根本就没力气回他,轻飘飘的哼了一声作为回答。

“许安意许安意许安意……”

——你他妈叫魂呢?!

他猛烈的冲进来,捏紧她的十指疼,屁股一紧,一股劲儿的泄在体内,随后倒在她身上开始喘着大气。她累的眼皮子都抬不起来,更别说推倒身上的少年。

旁边的电风扇还在呼呼作响,楼下的晚上熙熙攘攘的吵闹着。老旧的窗帘遮不住所有的光线,对面高楼的霓虹灯还是穿透进来。

旅店的弹簧床垫年久老化,带着吱呀呀的声音响起来。闷热而潮湿的破旧旅店里,霉味和情欲味并重,随一野伏在她身上侧过头看窗帘背后隐约可见的彩灯。

以前的这时候他应该在哪儿?

在网吧的包房里……和自己的朋友一起开黑打游戏,电脑桌上是各种饮料摆的乱七八糟,然后跟朋友一起语音打团打怪,一起享受胜利的喜悦。

随一野凑近她的耳朵轻轻唤着她的名字:“许安意许安意……”

她没有回答。

他借着月光看见她宁静的脸庞,闭着的双眸。

早就睡着了。

第一次写这种文,不知道大家喜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