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若不是我被封印了这么久,剑里面的力量几乎已经消散干净了,你刚才也会死好吧?当然那个刀匠给我做了一个只有本源境才能够解开的封印就是怕我体内的力量再一次的让本源境之下的人爆体而亡,你那刚才的力量勉强可以说达到了本源境,所以封印就打开了。”

“这样啊...那...你这算是认主了么?”李岩小小的挑了挑眉,他知道这种有剑灵的剑每一柄都可以说是稀世珍宝,更何况这柄剑是上古时期留下来的。

“...哼!就你这个连本源境的没有达到的人...怎么有资格做我的主人。不过,你居然是钟离那老家伙的传人...算了,就跟你一段时间吧。不过我和你说,钟离那老家伙的剑我是认识的,毕竟我们也可以算是姐妹了。当初她在我之后被铸出来,被命名为“凌虚”。不过我不知道她现在如何了,或许在...或许在当初的那一战之中就已经断掉了吧...”

剑中的少女声音显得有些落寞,李岩不觉得剑会有感情,但是看这样或许真的有感情吧...

“放心吧...我回去找一找的,毕竟我是钟离的传承者。”李岩轻抚着剑刃说道。

“...你找就找...还摸我,你是不是流氓!”剑里面的声音有些局促的说到。

“喂喂...你只是一柄剑好吧...我这也算耍流氓?”李岩很委屈的说到:“你...”

但是很可惜,他没有把话说完。因为没等他说完,他手中的剑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白发黑衣的少女凌空而立。

“尽管我的是一柄剑,但是我说不让你摸就是不让你摸!你有意见吗?”

半空中的少女朱唇皓齿,眉眼间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出尘之美。白皙的皮肤和长发配上一席黑衣更是显得她动人至极。

李岩可从没想过有剑灵的剑还能化成人形,一时间不禁看呆了。

“你还看起来没完了?信不信我戳了你的眼睛!”少女张牙舞爪的样子却是更给她添了几分可爱。

“你现在是我的剑,我还不能多看几眼?”李岩微微一笑说道:“而且要不是你长得好看我才不看好吧?咱们讲道理,你长得太好看了还不让我看这不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么?”

李岩这一句话说出来之后,凌渊剑化成的少女脸就红了:“你...你别以为你夸我就...就能...”

“好了好了,我不和你闹了。我还有点事情,能麻烦你变回去么?”李岩伸手摸了摸少女的头发说道。

“算了!懒得和你计较!”

李岩把变回来的凌渊剑背到背上,带着岳寒夜向上官恬儿的藏身的地方飞了过去。

李岩知道尽管这一次将岳寒夜救了回来,但是他肯定还是要去岳寒夜的岳家一趟的,否则岳寒夜绝对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大小姐,我打完收工了!你出来吧。”李岩对着下面的树丛叫到。

“那三个人呢?”上官恬儿立刻就从下方的丛林之中蹿了出来问道。

“杀了。”李岩单手摊了摊说道。

“杀了!?你怎么又把岳家的人杀了啊!?”上官恬儿的的嘴张得大大的有些惊讶的说到:“完了完了,这一下子夜夜就更难办了啊...”

“没事的,人是我杀的。有我在呢。打大不了,到时候,把岳家所有刁难岳寒夜的人都松下黄泉就是了。”李岩无所谓的点燃了一支烟说道。

“唔!你说的轻松!这样夜夜很难办的好吧?”上官恬儿不满的瞪着李岩说道:“你就不能把他们打趴就走么?”

“呵...对方可是三个人...都是领悟了本源雏形的人,我一手带着岳寒夜,若是不下狠手的话...估计现在来找你的就不是我了,而是那三个岳家的打手了。”

李岩丝毫没有反省的意思的说到:“而且...这种嚣张跋扈仗势欺人的人不值得我留一手。本来我还不想杀人的。”

“算了算了...和你这个人讲不通道理。先回去再说吧。”上官恬儿撅着小嘴一转身说道。

.....

天壑城已经被夜幕笼罩,李岩和上官恬儿还有岳寒夜在天壑学院里面的咖啡馆里面对坐着。

“李...李岩,这次谢谢你了。”岳寒夜这一次是真的有些局促了,毕竟她醒来的时候,李岩正抱着她,她知道只是上官恬儿是绝对没法从他们家来抓她的人手中把她带回来的。但是李岩却有这种实力做到。

“你还谢他!他把你家来的人全都送进地狱里面了!哼...”上官恬儿说道。

“放心吧...你的事情,既然是我做的,我会解决。哪怕是把岳家的大长老杀了我也会护你到最后的。”李岩眯着眼看着咖啡厅屋顶的灯光,缓缓的开口说道。

这一刻李岩仿佛是一个中年人一般,丝毫没有青年的活力感,倒是多了一丝成熟和稳重。

“唔...那...那就拜托你了。”岳寒夜在见识了李岩的实力,知道了李岩的身份之后就丝毫不敢和李岩蛮横的说话了。

“无妨。时间不早了,我还要回去修炼一下,过两天天衍宗的宗门大比,我要作为天华峰的弟子出战,现在还是应该多修炼一下比较好。”说着李岩起身,拿着自己的校园卡去前台付了账,然后推开咖啡馆的门缓缓的离开了。只留下了上官恬儿和岳寒夜。

“他真的是个可怕的人啊...”李岩走后,上官恬儿开口说道:“独自一人对战三个同境界的人,还一只手抱着你,最后居然把三个人全都杀了...”

“不过他作为天衍宗的亲传弟子有这个实力也不怎么稀奇不是么?”岳寒夜说道。

“确实,这不稀奇。但是我觉得他下手还是有些狠了,为什么他每一次都不能给人留一命么?”上官恬儿有些奇怪的皱着眉头说道。

“是啊...当初他杀掉我表哥的那个晚上,他的脸上的冷漠和现在都判若两人,尽管他现在也是很淡漠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