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空间之后的霍加显然是非常兴奋的,夏纾不解地看着他:“你这是怎么了?”

霍加的眼睛就像星星一样,亮晶晶的,看的夏纾咽了咽口水。怎么感觉现在的霍加有种像狼的样子,她谨慎地后退了两步,“你……你这是想要干嘛?”

见夏纾后退,霍加就跟着往前面走了两步,眼里的光芒更甚。

夏纾忍不住升起一种想要拔腿就跑的感觉,还没来得及跑,就突然被人抱了起来。

她一脸蒙圈的看着扛着她飞速地前进的霍加,气急败坏地说“霍加,你这是干嘛!”

夏纾敲打着他的后背,这样被扛着的感觉实在太差了,她觉得自己刚刚吃的饭都要吐出来了。

“霍加!”她恼怒地喊到。

霍加不仅没有停下脚步,反而走的更快了,脚步十分轻盈,有一种说不出的愉悦感。

夏纾气得头脑发昏,再加上脑袋又是朝着下方的,更是难受。肚子又被霍加的肩膀硌的很痛,眼睛里不由自主的冒出了一层泪水,看起来雾蒙蒙的。

“你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吐了,霍加……”

好在霍加不是真傻,听出来了夏纾语气中的不对劲,立马停了下来,慢慢地把夏纾给放了下去。

夏纾双脚一碰到地,就瘫坐在地上,恨恨地瞪了霍加一眼。

只是她现在难受极了,看起来有些虚弱,瞪人自然没有什么力度,再加上眼睛水汪汪的,跟撒娇一样。

霍加顿时心神荡漾,眼睛有些飘忽不定了。夏纾看了更是恼怒,却拿他没办法,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怪不得今天这么兴奋的把她喊了起来,她还在心中纳闷呢。以前见他和小元胡赶路的时候,走的这样着急,就是为了能让她少走一些路,怎么现在又那么急着把她喊出去赶路了呢。

原来是想了这一招,要扛着她走。殊不知夏纾最害怕的就是被别人扛着走了,不舒服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因为刚来到这里的时候,那时的霍加就是这样扛了他一路。

她当时胆怯的要命,根本不敢反抗,就像一只鹌鹑一样,缩写脑袋。等到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姿势的折磨后,才抗议了一下,只不过那时的抗议大多数也是无效的。

所以,夏纾对被人扛着这件事情实在没有什么好感,非常不喜欢被别人这样扛着。

只是霍加平日里也很少扛她,因此夏纾也没有专门跟霍加说过这件事情,哪里想到今天他居然心血来潮想要扛着她赶路。

夏纾在心里吐了一口老血,还好现在的霍加比较心疼她,见她不舒服就停了下来,不然这一条老命真是要挂了。

霍加见夏纾实在难受的厉害,心中有些不好意思,着急的蹲在夏纾的面前,给她擦着额头上的冷汗问:“疼吗,很疼吗?是不是很难受?”

谁知,本来好心帮助夏纾擦汗的手,在夏纾白嫩的额头上刮出一道道红痕,她有些吃痛的吸了一口气。

霍加手脚无措地收回了手,来回变动着姿势,显然非常不安。

夏纾见了,伸出手,握住霍加缩回去的大手掌。他的手心非常的暖,给人一种难言的安全感。

她的脸放在霍加的手心里,这是一个勇士的手,这双手不似现代男人那般光洁,上面有很多伤痕,很多老茧和新茧。关节也非常的粗大,但是夏纾却觉得这是一双最美的手,这双手给她撑死了一片天空。

“你这个呆子!”夏纾嗔道,“我说你今天怎么那么着急的想要出去赶路,原来是想着要扛着我走。”

夏纾也知道这是霍加不想让她吃苦,又知道她不会让小元胡出去赶路,所以才想到了这个办法。她心中暖洋洋的,像泡在了温泉里一样,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了,有着说不出的暖意。

“你想要扛着我走,跟我说就是了,怎么还偷偷摸摸的?”

霍加耳后有些发红,低下了脑袋,“我只想多抱抱你。”

夏纾眼含笑意,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既然是想要抱我,那扛着我干什么?你还不如抱着我呢,不知道被人扛着的感觉真的太难受啦,我讨厌被人扛着。”

她的尾音微微上扬,说不出来的娇憨。

霍加听了越加的爱不释手,只觉得夏纾真的哪里都如他的意,哪里他都喜欢。只是他最爱的还是这个样子的夏纾,哪怕她要这个世上最难寻的猎物皮毛做衣服,他都会拼了命给她找来,满足她的一切愿望。

这样想着,手脚却不受使唤的已经把夏纾给抱了起来。夏纾脸贴在霍加的胸膛上,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随着她的靠近越跳越快,都有些不受控制了。

夏纾忍俊不禁:“霍加,你的心脏这是要起飞了吗?怎么跳得这样快?”

他自然是不知道他的心脏是为什么跳得这样快的,他也不知道这是心动的感觉。只觉得能这样抱着夏纾真好,他现在非常期待每天赶路的时候,真希望夏纾每天都能够出来陪他一起赶路。

霍加心情舒畅,嘴角扬起,每一个步伐都能显现出他的开心。

夏纾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免费劳动力当的还挺开心。

这一路上,霍加基本上都处于抱着夏纾不松手的样子,就连中午吃饭的时候都不想停下来歇一歇。

他的力气很大,抱着夏纾走了那么久,呼吸依然十分的平稳,也没有出汗。

还是夏纾戳了戳霍加的胸膛,表示:“霍加,你不饿吗?”

他迟疑一会,摇了摇头。

“可是我饿了啊。”

霍加紧跟着点头:“是有点饿了。”

夏纾笑了,看来他这是早就饿了,我不知道出声要饭吃。真不知道他这样傻,是怎么在远古活下来的。

霍加把夏纾放在了地上,她伸个懒腰,夏纾的呼吸一窒,像时光停止了一般,手仍然高高的伸着,心里却嘭嘭直跳。

她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要和一个不良于行的人差不多了,这样不行,她也应当好好的锻炼身体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