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剩下的这几个人看来,铃兰完全就是害死胖子的凶手,但是胖子临死之前那么极力的保护铃兰,也让大家不忍心再去责备铃兰。特别是泥鳅感觉十分的尴尬,没想到胖子这个家伙临死之前还让他接受铃兰,给人的感觉好像物品交接一些,让泥鳅感到十分的尴尬。

虽然胖子临死前是以玩笑的方式撮合泥鳅和铃兰的,但是人毕竟不是和物品一样,甚至是和机器人完全一样,因为胖子的一句交待,泥鳅和铃兰就产生一种十分天然的亲近感。相反,就是因为胖子临死之前的交待,让泥鳅和铃兰相处的时候变得尴尬了许多。

他们在一起时,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两个不在同一个频道的相亲人。

事实也的确如此,泥鳅和铃兰无论长相,学识,已经对处事的习惯都完全不搭调的,她们两个在一起聊天的时候,也完全聊不到一块去。

陆伟在用龙眼系统仔细观察那些古树,想找一个到树冠上去把胖子的尸体弄下来的办法,在离地大约十米高的地方,陆伟赫然发现树木居然变成了空心的,而且这种空心有明显的认为的凿痕。

在这个大树里面,完全就是一个三层的小别墅,第一层放着一些唐朝时期的家居摆设,第二层放着一口漆黑的楠木棺材。

如果说第一层的特点是生活的话,第二层就比较的沉重,棺材,排位已经其他一些让人一看就能够联想到死亡的东西。第三层的里面的布局影响是唐朝当时的人想象中的冥界生活,除了整个摆设怪异之外,里面还有许多像牛鬼蛇神那样的雕像。

陆伟看了之后,立即变得十分兴奋起来,他用激动的语气对大家说:“我看见那个将军的古墓了,真是没想到,他居然会把自己的墓室弄到这些古树的里面。”

要不是因为胖子的死亡,估计所有人都会欢呼雀跃,尽管如此,这个消息还是让他们原本十分沉重的内心变得平静了许多。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陆伟突然发现遁地鼠他们正从他们刚刚走过的通道中,急匆匆的朝这边赶来,陆伟见状,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他从满是机关找了一条安全的路,然后带着大家进入了一个隐藏在古树的墓室里面。

陆伟虽然能够十分清楚的看见遁地鼠他们的情况,但是为了让大家安心,他还是留了一个侦查机器人藏在一棵大树的裂缝中,通过它的视角可以全方位观察从洞口到古树跟前的场景。

陆伟他们进入的应该是一个女人的墓室,一楼的装修完全像是一个女人的闺房,在梳妆台上有一面虽然后背有点儿发绿,但是表面却依然光彩照人。在陆伟告诉大家这个墓室里面没有任何的机关之后,大家的行为就不再那么战战兢兢的了。

当洛书书走到那副制作十分精妙的铜镜面前时,立即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她的脑海中突然出现,新婚之夜,她披着一身大红衣服,一脸娇羞的坐在铜镜面前,陆伟从后面环抱着,然后一脸温柔的用他的脑袋不停的往她的脸上蹭,再被她推开之后,陆伟十分温柔的拿起那把带着檀木香味的木梳,温柔的为她梳理头发。

想到这里,洛书书忍不住偷偷的瞄了陆伟一样,没想到陆伟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在这个时候居然对在墙壁上挂着的一把佩剑十分的感兴趣。陆伟看着那把佩剑的时候,才发现剑身分明刻着越女剑三个字。

当陆伟盯着那把佩剑看的时候,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一个翩翩的美少女,这个少女的体态看上去略显丰盈,但是给人的感觉绝对不是肥胖和臃肿,看上去应该很符合现代这会的微胖。

而且很显然,这个墓室的主人应该是一个江南女子,整个闺房看上去有着江南女子的俏皮和温婉。为了看清楚这个女子的具体容易,要知道作为一个可以纳妾的时代,以权善才当时的权势,肯定纳的都是一些漂亮的女子,所以陆伟很想搞清楚唐代美女到底是长成什么样子的。

洛书书见陆伟盯着一把破宝剑不停的看就特别的来气,在她看来,如果陆伟能够和她用这面穿越千年时空的铜镜同个框,显然是特别浪漫的事情,当然,如果能用这把看上去虽然有点儿腐朽的木梳给她梳个头,她更是会终身难忘。

而在天嫂眼中,这里面的一切可都是值钱的宝贝,所以她不停的用手轻轻的抚摸,她的这种抚摸和洛书书显然不一样,在洛书书眼里,她是在抚摸历史和文化。在天嫂眼里,她抚摸的是金钱和自己对奢侈品的渴望。

但是天哥他们明显的对一个女人的闺房不怎么敢兴趣,所以他,书生和三通直接跑向了墓室的第二层。

泥鳅本来也是很想和天哥他们一起去二楼看看的,但是因为铃兰的关系,他不好意思就这样丢下铃兰一个人,所以只好用羡慕的眼神看了天哥他们一眼,然后轻手轻脚的跟在铃兰的后面。

尽管铃兰和泥鳅在一起感到有些别扭,但是因为胖子的原因,所以她并不好意思离开泥鳅,其实她明白在泥鳅心目中应该也是一样的感受。

所以当她看见泥鳅用羡慕的眼神看着天哥他们的背影时,铃兰小声的说,“如果你也想去看看的话,你就去吧,不用管我的。”

泥鳅连忙说:“他们都是财迷,看见那些宝贝了连命都不要,我才不稀罕了,见得太多了,现在见着那些上了年纪的东西,我都开始反胃了。”

泥鳅的表现太夸张了,偏偏他的表情又是十分认真的,铃兰本来想笑,但是她觉得如果泥鳅这么认真的说话,自己笑了的话,肯定会显得对他十分的不尊重,所以她只好压抑自己想笑的冲动。

在泥鳅说这话的时候,她本来想顺口和泥鳅开个玩笑说:“你这种形容只能适合针对女人的。”但是话到了嘴边,她有感觉她和泥鳅还没有熟悉到可以开这种稍显ai昧的玩笑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