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锦娴熟的拉下常妤衣裙的拉链,无肩带内衣被他脱去,她的两团浑圆丰满的乳肉暴露在空气中,乳尖肉眼可见的立起。

常妤倒在软座上面,被费锦压在身下毫无还手之力。

费锦抓住她的乳肉揉捏,娇软细腻的肉团在他手中不断的变换形状。

“唔……”

常妤的吻技也不如他,来不及唤气,呼吸声越来越重,她蹙紧眉头别开脸大口喘息,没过几秒,又被掐着下颚吻了回去。

安全底裤被他扯到脚踝,未经触碰的阴户早已渗出汩汩汁液。

费锦的手覆盖住那块的一瞬间,常妤身子都颤了一下。

他的两根手指尖夹着她的阴蒂,可怜的豆子被快速滚捏摩擦。

常妤吟声愈发娇媚,花穴里流出一大堆水。

“嗯啊……别弄了,唔……”

费锦舔咬着她的唇瓣,吻过脖子,再舔弄锁骨,舔舐那两根凸起漂亮的骨头。

在上面救下属于他的牙印,再往下含住颤巍巍的乳头,惩罚似的啃咬。

“啊疼……”

费锦的手缓缓的探进常妤的蜜穴,指尖沿着内壁刮了一圈,按着里面褶皱的嫩肉扣弄,进进出出的抽插。

穴道里的淫水越来越多。

“唔……”

抽出手指,他压在常妤的身上,一边含着她的奶轻咬舔磨,一边撕开避孕套的包装,戴好,起身架起她的双腿,性器插进湿淋淋的花穴。

“啊!”

他结实的腰部耸动起来,凶狠的将硬到极限的巨物挤在她窄小的阴道里抽动。

肉体撞击的声音再车内格外醒耳,咕叽咕叽的伴随着诱惑的水声。

动作越来越快,常妤口中溢出呻吟,她被干的头皮发麻,花穴内壁随着阴茎的频率收紧又松开。

昏暗的环境下,她看不清费锦的脸,只感觉一道火热的视线始终在自己脸上停留。

费锦握着她的腰猛烈进出时,她感觉整个身子都要被顶飞出去。

他故意把阴茎对着花穴里的敏感软肉迅速撞击,每一下都让常妤尾椎痛发麻,爽的想哭。

铺天盖地的快感从她的腿心向其余部位分散。

“啊啊啊……慢点……啊费锦……”

费锦俯下身,把她的呻吟含住,软舌在红润的娇唇里肆意扫荡。

终于,狠操数百下之后,插进去的肉柱顶着她宫口射出。

他匍匐在她的乳边低喘。

没一会儿,又咬着大块乳肉舔弄。

常妤浑身软透,整个人快要被压的喘不过气来。

声音娇的要命。

“起来……”

男人抽身离开,肉柱离开花穴时,发出极为暧昧“啵”的一声。

费锦喂了口矿泉水给常妤,自己喝药剩下多半瓶。

然后摘掉套子,重新撕开一个包装,取出里面的东西,对着再次硬起的性器套上。

……

车外有人走过,随后是引擎启动的声音,旁边的一辆宝马驱动离去。

车内的两人交迭在一起,貌美的女人被冷峻的男人抓着白嫩臀肉,在他腿上起起伏伏。

“呃嗯……”

费锦张口含住眼前上下耸动的乳肉,恨不得把脸埋进她的身体,舌尖拨动挺立的乳尖,唇部一开一合地吮吸,啃咬。

常妤被颠的重心不稳,纤细的胳膊紧抱着费锦的脖颈,下体和胸部同时被他蹂躏,双重快感随着费锦插动的频率一次接一次到来。

她两腿分开跪坐在他的跨上,长久保持这样的姿势,腿酸的不行。

花穴里更是酸胀难耐,顶不住长根狠狠插入,浅退出来,再全根埋进。

小腹胀痛,尿意迫降。

“啊——”

常妤仰头,含泪哭出,使了劲从他跨上起身,狼狈的倒在狭窄的踏板区域失声高潮。

爽到极点,纤瘦的躯体小幅度蜷缩,下体抽搐,尿液与淫水涌个不停。

费锦保持着原有的姿势,姿态慵懒,深沉销魂的目光落在常妤脸上。

他的两腿中间粗壮性器沾染她的淫液,泛着水光经脉跳动,大的吓人。

等了一分多钟,费锦重新把人捞起放回腿上,不顾她的挣扎握着阴茎,硕大龟头对准还在收缩的红肿小穴,挤开娇嫩的阴唇再次插入。

“啊……”

常妤红唇微张,迷离的双眼水雾弥漫,高潮余韵未散,穴道敏感至极,刚一进去,酸爽感填满,耐不住这么大的刺激,她呻吟扭着腰肢的想要脱离。

男人的深色的阴茎与女人浅色的花穴,造成强烈的视觉冲击,肉柱插的洞口周围糜烂不堪,淫水被击成白沫状,溅的到处都是。

花穴可怜兮兮的吞吐着巨物,洞口瞧着都快被撑烂,流出的蜜液越来越多。

“为什么……”

费锦嗓音粗哑,吐出的气息急促又滚烫,眸低充斥着骇人的欲望,有力的胳膊仍然按着她的臀瓣不停地在自己跨上抽插,强势到令人胆寒。

“我对你不够好么?”

他微微仰头,隐忍的双眸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手上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用力。

“还是说,你的心是铁做的?”

“我到底哪里让你不满意?”

“你说,我全都改,常妤,你说啊……”

常妤流着泪摇头,下体被顶的酸胀麻木,恐惧的失禁感欲欲跃试,她痛苦的想要从费锦身上离开,奈何腿软的不听使唤,颤抖的身躯任由他禁锢在掌中抬起再按下。

“啊……不要了……唔你放开我嗯啊……”

常妤哭中带喘,神经麻点聚集在两腿之间,此刻根本无法思考费锦所说的话。

“呃啊……”

她抵达高潮,花穴内壁极具伸缩,夹着那根肉柱痉挛不止。

宫口的小嘴紧紧吮吸着龟头,可是它还没射。

常妤趴在费锦胸膛前低声抽泣,指甲深深的嵌入他的手臂。

他在等,等她缓过来继续。

费锦将常妤脸上的发丝撩到耳后,低眸盯着她紧皱的小脸。

他将下颚抵在她的颈间,叹息着:“你若不是瞎子的话,应该早就看出我喜欢你了……”

“不管是高中那几年,还是上了大学之后,你就一点都感受不到么。”

“你怎么就不想想,我为什么只跟你对着干呢,我图什么,图闲着没事找骂?”

他边说,边握着她的腰再次缓缓抽动。

“嗯啊……不行了……停下……”

常妤这会儿说话都有气无力,柔软地花穴被他操的已没了知觉,本能的咬紧那根肉刀似的巨物。

费锦深深的插入停在常妤的体内,望着她,深邃的眼眸里多了一丝祈求。

“就算是养条狗你也会摸摸它的头,抱抱它吧……”

“你就不能可怜一下我。”

常妤沉默着转过头,抽噎了一下,无声的眼泪划过脸颊。

他吻上她的一巴,亲嗜着泪水。

两人相拥在一起,以最热烈粗鲁的方式接吻,吻的难舍难分,不知道是谁的泪,落下融入了交缠的口中。

这个吻以常妤推开费锦结束,两人的下体严丝合缝的连接在一起,她向后仰去,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

垂眸喘息:“对不起……”

这是她第一次向他低头,也是再一次的拒绝了他。

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为什么啊……

费锦单手掐起她的下颚,苦涩的笑了声。

“既然要离开,那就想办法让我彻底死心。”

“最好是爱上别人,让我看看,你爱一个人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话落,费锦将常妤按倒在座,展露在外的半截性器凶猛的顶进她的穴道。

“啊……”

常妤咬着唇不再让自己叫出声,泪水溢出眼眶,视线朦胧。

她陷入无可化解的矛盾中,肉体与精神的双重冲击,让她眼泪止不住的流。

为什么就不能尝试着喜欢他呢。

去爱他……

常妤摸着掉落在肚皮上的温热液体。

看吧,

爱一个人是很痛苦的。

费锦掐着常妤的臀肉,将她的下半身抬起,性器又快又狠的操弄软弱的花穴,龟头闯进子宫,刮着内壁带出一堆淫水,再用力插进。

俯下身去咬她身上的软肉,把属于他的痕迹留在这副美丽的身体上,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它的主人对他动容,是恨是爱,都无所谓了。

他揉捏着她敏感的乳房,指尖夹着那颗红肿的乳头捻动。

常妤终究还是难忍快感,稀碎的呻吟从嘴里发出。

“别弄了……求你……”

他额头青筋暴起,疯了似的撞击、欺凌。将性器深深地埋进她的体内。

花穴顶端兴奋的颤动吮咬,阴茎对准那一块软肉抽插,强烈的快感几乎让她溺死在其中,拱着胸腰接纳这波毁天灭地般的性爱高潮。

是尿还是淫液,喷出一道弯曲的弧线,殷红的穴肉抽搐着,被他操开一个拇指样大的小洞,颤颤巍巍的张着口。

费劲取掉灌满精液的套,拿来湿巾擦拭,重新提好裤子。

他把昏阙过去的常妤抱在怀里,清理她私处的汁液。

把裙子重新给她穿上,回到驾驶位,开车返回云川湾。

……

到家后,

费锦抱着常妤去洗澡。

她醒了,但全程是乖的。

常妤眼尾通红,脸上显露出疲惫。

被抱上床的时候,她已昏昏欲睡。

……

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两点,

常妤睁眼,卧室只有她一人。

思绪混乱,就这样盯着天花板失神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