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们真的是同一个人?

她越想越觉着惊心!

这废物,他居然就是冉刍,是月楼主人?

这样的话,他岂不是打一开始就在欺骗自己?

当然,即便愤愤不平,但真是他的话,她自然要可了劲儿夺回来。

谁又能抢走她花想容看上的男人?

所以花想容一方面恨楚傲然变心,一方面却又存了从他身上取得指纹甄别他身份的用意。

然而这个结果。

她凌乱了。

明明那么像。

有时候恍惚间,她对着冉刍,是险些要错语唤他傲然的。

我居然认错了?

我一时冲动,为了辨别,这么一巴掌,是白捱了了么?

但他为什么有那么多的钱霍霍?

他真吃软饭了,是金家的钱?

万商那些狐朋狗友,不是说那金家的曦华制药公司,虽然订单不赖,但流水的钱,压根抽不出来用,要不是慑于杏林春图和晖嘉的力量,他们早就帮席家拿下曦华了。

说实在的,花想容最近也有去了解楚傲然的近况。

发现他居然做了金家上门女婿。

还是轰动全城那种,名声坏到不得了。

就连一些学校门口,那些父母教育孩子要热爱学习的时候,都会说,“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否则,将来就只有学那废物楚傲然应该,做个上门狗,给人天天奚落白眼!”

当然,这是对男孩子说的。

换了女孩子,父母就会说,“要勤勤勉勉学习,否则你要学那金家金馨一样,只能是找上门女婿的下场,没人养你不说,你还得赚钱养男人,你不想辛苦一辈子吧?”

可以说,楚傲然作为反面教材,成了很多家庭教育孩子时候的必备案例。

不知道为何,得了张霞虹给的结果,花想容心头有些怅然若失。

又或者,是因为冉刍对他不理不睬,她内心更趋向也选择性希望他是楚傲然吧,毕竟那个男人,是她这一生中遭遇到的,最为容易hold住的男人了。

然而刚才在夜华希灵,她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原来就连这一度对自己百依百顺的男人,一旦别的女人闯入他心房,也会大记耳光狠刮自己的脸!

她自然不会去检点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别人才这样对待她。

在她看来,楚傲然爱过她,就应该一辈子都牵挂着她,决不能再想曾经对自己那样,那么温柔体贴对待别人的女人。

说好了爱我疼我体贴我一辈子。

结果才区区八载,你就为了别的女人打我!

一想到这里,她俏脸就热辣辣作痛睁眼闭眼,都似乎看见那个一度温柔无限的废物,恶狠狠的扬着巴掌,正对着自己娇靥拍下!

她花想容,绝不甘心在感情里被人主动离弃,不甘被别的女人比下去。

有你的,楚傲然,负心汉,你等着!

这个时候的小小研究所。

那个适才做着甄别指纹工作的学究,此刻一脸定格的惊惶,人已经倒倒在了自己温暖的血泊之中。

而张霞虹,才刚刚放下了手中的电话,粉脸失色,看着眼前那个毡帽遮盖住眉眼整张脸的神秘人,颤声说道,“那个……一切都按照您说的的照办了。”

这个人鬼魅一般出现,光是站在你面前,还没盯着你,你就感觉如坠冰窖了。

他整个样子被毡帽遮盖,她甚至分不清他是男是女。

她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那个研究所的学究,就倒地不起,再没声息了。

那神秘人沙哑着声音说道,“还算你乖巧,本想杀了你的,可念在你和花想容有些交情,就留你一条狗命了,回头给我盯紧她,再有今天这样的异样事情,记得及时通知我……再有,今天之事,你最好烂死在肚皮里面,否则……嘿嘿,你会发觉,自己会烂死在冷寂龙江水底的!”

“是是是,谢谢您不杀之恩,谢谢您不杀之恩。”

张霞虹唯唯诺诺,点头如捣。

只唯恐一个怠慢,对方抬手就能要了自己狗命。

神秘人离开。

影子融入暗夜一般,无声无息消失。

张霞虹母木鸡呆立,好一会,确认那人真的走了,才敢活动身子,她发觉自己内衣物,从上到下,全部被冷汗湿透了!

随即她逃也似的离开那个小小研究所。

跟身后有千万恶鬼穷追似的。

太可怕了!

那人从怀里摸出一瓶古怪的液体,倒在那个研究员身上,尸体就那样当着自己的面,化烟化雾,被彻底消融掉了。

片刻之前鲜活的一条生命,仿佛就完全没在世上存在过。

渣都没得剩,连衣物都没了。

她心头拔凉拔凉的。

天晓得自己什么时候也是同一下场。

这天煞的废物楚傲然,还有拜金女花想容,他们究竟是如何和遮掩的恐怖存在拉扯上关系的?

早知道死也不掺和花想容的事情了。

且说金馨走了,楚傲然也待不下去了,选择离开。

金馨回来金家。

白月光满地,铺满房间。

她披上睡衣,经过楚傲然的滋润,她身子益发可见的曼妙和迷人。

刚才她比镜自照,才发现,似乎自己娇靥,皮肤,肌色,身子的灵活性,柔韧性,都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境地。

难道这就是爱情的灌溉滋润结果?

姜蕊晴教了她一套柔术入门。

其实动作极其艰难,她入手时候,还觉得异常的晦涩难做。

如今却已经朗朗上手,轻而易举做好。

似乎如今这个身板子,自动变得适合那个柔术,那些动作,细微之处,转圜的玄妙,悉数随手拈来。

她反反复复将那套柔术入门练习了几遍,满意的打量自己的身子。

伴之而来的,却是心头的怨怼。

好你个楚傲然,枉我为了你,辛辛苦苦练习女子力,给你便利,你却和往日女友藕断丝连,太负心了,太负心了!

她躺下,扯过被褥,闷头而睡。

大烂猪蹄子,我再也不要想你了。

然而,越是想入眠,越是辗转反侧,始终难以入眠。

这些天,和他一起,习惯了他的气息,习惯酣眠时候他的温暖厚实的簇拥,习惯他的细致绵长的小小呼吸,这再回来自己床上,反而失眠了啊。

既然深深浅浅闯进了我的心扉,为什么还要和别人的女人纠缠不清?

甚至隐瞒劳什子的身份,最基本的解释,都不给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