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先是在阴山一战获胜。

凉州一战又打出了威风。

吐谷浑的这一次冒进,让吐蕃对大唐的国力明白了一个大概。

其实这一次吐蕃来大唐也只是摸底,看看如今大唐的实力究竟如何。

松赞干布野心勃勃,一统了吐蕃部族之后目光就看向了中原。

也怪吐蕃的后方都是一片荒漠戈壁。

土地贫瘠。

又没什么资源。

除了有些风沙还没什么值得占领的。

可相比吐蕃东方的中原就不一样了。

中原是一块沃土。

只要能咬下一块对吐蕃来说都有莫大的好处。

禄东赞来到的玉门关,把国书递给了这里的守军。

他的目光一直看着大唐在玉门关部署的兵马。

长安

李世民的心情很好。

凉州大胜,彰显了大唐国威。

吐谷浑慌了,立刻投降颁布了国书向大唐臣服,愿意像突厥一样。

并且派出了使者来大唐。

甘露殿内,秦琼,程咬金,房玄龄,杜如晦等人也在商议着。

程咬金说道:“陛下!不和,咱们就要杀他个落花流水。”

房玄龄摇头说道:“应该是片甲不留,你个杀才!”

“不都一样吗?”

杜如晦说道:“陛下,现如今吐谷浑式微,可还要防备吐蕃。”

李世民点头,杜如晦说得没错。

想要吐谷浑确实要防备吐蕃。

李大凉和尉迟恭已经打算反攻吐谷浑了,最近的战报传来,在吐谷浑的后方又出现了吐蕃的兵马。

正在蚕食吐谷浑的领地。

如此一来大唐要攻取吐谷浑还要考虑会不会连带吐蕃一起开战。

和吐谷浑开战有信心。

吐蕃不得不防,若是一旦和吐蕃交锋。

大唐很有可能会陷入了一场漫长的战争。

整个吐谷浑都会成为吐蕃和大唐的战场。

程咬金大声说道:“陛下!臣愿意带三千甲士,去灭了吐蕃,怕他做甚!”

秦琼眼神示意程咬金不要乱说话。

这一次吐蕃的来使的意图很明显,是冲着吐谷浑的领地去的。

房玄龄说道:“陛下,这一次来使很可能会决定以后我们大唐和吐蕃之间的关系。”

李世民面色凝重起来。

“你们这些读书人都是磨磨唧唧的。”程咬金实在忍不住了,开口说道:“陛下!让臣带兵出征吧,一定提着松赞干布到太极殿,让他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跳胡旋舞!”

杜如晦叹息说道:“吐蕃人不跳胡旋舞。”

程咬金茫然四顾,“有这回事吗?他们不跳的吗?”

“那是胡人跳的。”

秦琼实在不愿意和程咬金站在一起了。

没见过这么杀才的杀才。

李世民问道:“礼部准备得怎么样了?”

房玄龄说道:“现如今礼部由河间郡王的长子李崇义代为主持。”

看来李孝恭心里的芥蒂还在,到现在还是不想入朝。

李世民心里当然希望,李孝恭可以摒弃前嫌。

当年一起征战的人到如今还剩下的几个,走的走散的散。

都说孤家寡人,李世民心里不免感到有一些悲凉。

像是一朝一夕间再也没有当年的兄弟义气。

有的只有君臣之别。

虽说自己也想过会有这样的局面,现在想来还是有些扼腕。

虽说不后悔,若是弟兄们还是可以像往常一样就好了。

“你们都退下吧。”李世民疲惫地说道。

等人都离开了之后,小太监在李世民的耳边说道:“陛下,汉中王李元昌回长安了。”

李世民的目光闪过一丝警惕,问道:“他什么时候来的。”

“应该有一段时间了,只是一直没报上来,这段时间经常在太子和长孙家之间走动。”

李世民眼神阴翳,兄弟里李孝恭是个好汉子,李元昌除了偷奸耍滑没什么本事。

倒是背地里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他最擅长。

李世民开口说道:“盯住他。看看他在做什么。”

“喏。”

李正在试着这个刚做好的轮椅。

用起来还不错,不得不说这些个木匠的手艺非常好。

“县侯可还满意?”工头说道。

“很满意,就照这么做,做二十三个。”李正说道。

工头指挥着他自己的手下开始干活。

李义府找来说道:“县侯,阎立本来了。”

“这么快就找上门了?”

李义府提醒道:“八成是来抢人的,要不要拿家伙赶走他。”

李正说道:“咱们是斯文人,让他进来吧。”

阎立本来到李正的面前说道:“泾阳县侯,你什么时候可以把人还给我。”

李正瞧着阎立本说道:“现在那些人已经为我效力了。”

阎立本又说道:“县侯有所不知,如今皇宫之内有不少殿宇要修。”

“着急吗?”

“倒不是这么着急……”

木匠班的工头见到阎立本连忙赶来,“见过阎大匠。”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宫里还等着你们修缮宫殿呢。”

木匠班的工头解释道:“我们几个也是要吃饭的,工部给的工钱实在太低了。”

“你们!”

阎立本心中着急,可也没什么办法,朝中就给工部这么点钱。

“修缮宫殿岂是那些银钱可以衡量了,那可是给当朝……”

话说到一半,阎立本的目光立刻被挂在大棚外的图纸给吸引住了。

走到图纸近前,阎立本痴痴地说道:“这个图纸……”

李正问道:“阎大匠刚刚说什么来着。”

阎立本看着图纸思索,“先不说那些,老夫问你这图纸是谁所画。”

回头看向李正,阎立本对李正说着:“这图纸,难道县侯画的。”

李正清了清嗓子说道:“正是在下!怎么样,没见过吧。”

阎立本叹息说道:“可惜了!老夫还是第一次见到画得这么差的。”

李正:“我说你这人会不会讲话。”

打量着这份图纸,阎立本呢喃说道:“对了!就该这么画才对,这个画法倒是不错,就是画工真不咋滴,没什么天赋。”

阎立本看着图纸神情痴迷,有种像是看到一个脱光衣服的黄花闺女……那种感觉。

李正小声问着工头张齐,“你说这个阎立本是不是有毛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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