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是客人,你若是与我打,不怕承影真君罚你?”

祝云谣眨眨眼,把玩着自己的发尾。

李白顿时哑然,一双猫儿一样的眼睛里面泛起波光粼粼来,被那双水波浩渺的眼睛一盯,祝云谣顿时就忍不住举手投降了。

这小李白也太可爱了吧!

“好吧,既然你这么诚心诚意的恳求我,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吧,谁让我这么懂得尊老爱幼呢?”

祝云谣内心已经要被李白萌哭了,但是面上却还是绷着,端着一本正经的模样说道。

李白:虽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但是却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劲的样子呢。

俩人在小弟子的指引下面到了比武台,比武台上头常年都有人,毕竟剑修骨子里就带着一股锐气,战斗才是对于剑修来说,最好的修炼方式。

“哟,小李白又拐了人与你交手了?”

李白带着祝云谣去主管比武台的管事那里登记使用比武台的记录,那管事似乎对于李白十分熟悉,看见李白,便忍不住笑了一声。

“怎么能说是拐!”李白瞪着眼睛看着管事,“是她见我英姿不凡,仰慕我的身手,自愿与我交手的!”

祝云谣:……李白这睁眼睛说瞎话的本事简直满级了!

不过鉴于李白这么奶,她还是勉为其难的配合一下好了。

“他说的没错。”

那管事顿时见鬼一样看着李白,又看了看祝云谣,给二人登记完之后,忙不迭的去寻自己的同伴,像是说什么稀罕事似的。

李白居然还有人主动挑战!

这人是魔鬼吗?!

因为仙剑门的人太嗜好打斗,而仙剑门的比武台就那么几个,在旁的地方打斗,又是要挨罚的,所以他们登记之后还得去排队。

祝云谣一看前面那长长的队伍,顿时就觉得脑仁都跟着疼了。

这,怎么有这么多人!

李白眼巴巴的看着前头那长长的队伍,这什么时候才能排到他呀!

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个人和他交手呢!

“哟,小李白也在这里排队?上次被你师父揍屁股的伤好了?”

李白正掰着手指头算还得多久自己才能用着比武台呢,就听见前面一个男人笑呵呵的说道。

那男人身侧浮着一柄剑,剑上面趴着个姑娘,姑娘媚眼如丝,慵懒的躺着,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媚态。

“我才没有被师父打屁股!”

李白瞪圆了猫眼,气哼哼的看着那男人。

男人顿时嘿嘿一笑,“好好好,小李白没被打屁股,小李白又乖又棒。”

祝云谣听着男人说的话,顿时忍不住额角一跳,她也听的出这男人没什么恶意,不过李白显然不这样想,少年那双猫眼都瞪圆,生理性的泛着红,愈发的让人想要逗弄一番了。

“你!你再这么说,我就生气了!”

李白气呼呼的哼哼唧唧。

“哦?小李白要怎么生气?要偷了我的牛奶喝吗?”

男人挑了挑眉。

“……我喝的不是牛奶!”

李白忍不住高声反驳。

“好好好,不是牛奶。”

那男人笑呵呵的应着,目光上上下下的扫过祝云谣。

只见小姑娘一身粉色罗裙,坐在轮椅上头,看上去娇娇俏俏,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娇气。

男人顿时忍不住犯嘀咕。

这……李白该不会找了个小姑娘欺负人家吧!

毕竟这小姑娘看上去白白嫩嫩像个十八个褶子的包子似的,要是输了该不会哭鼻子吧?

男人看着李白的眼神顿时特别担忧。

李白气鼓鼓的鼓着包子脸,整个人都十分不忿,只是又不知道怎么反驳,只能在那里气鼓鼓的生着闷气。

祝云谣忍不住勾了勾嘴角,李白可真有趣。

“既然小李白好不容易有个对手,那今个儿我就尽一回师兄的职责,叫小李白先来。”

男人笑呵呵道。

前头几个人听见这话,也顿时纷纷附和,不过是片刻,李白和祝云谣就被挤到了最前面,只等比武台上面的人结束,便可以接着上去了。

祝云谣仰头看着比武台上面几个人,忍不住嘴角直抽。

这么巧的吗?

只见上面正是沉雪和慕容斐,还有个姑娘站在慕容斐对面,脸色煞白,满面泪水,泪光盈盈的看着慕容斐。

慕容斐往沉雪后面一躲,板着张脸。

“雪雪,我好怕怕啊,她好凶!”

沉雪忍不住扶额。

到底你俩谁凶啊!

刚刚难道不是你把人家姑娘打哭的吗!

别以为我来的晚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啊喂!

“大师兄……”

阮瓷瓷泫然欲泣,整个人看上去都摇摇欲坠,她身上沾着点点滴滴的鲜血,看上去愈发的楚楚可怜。

只是这下头都是一群钢筋直男剑修,怕是只看见阮瓷瓷受了多重的伤,压根就不关心阮瓷瓷哭的多么楚楚动人了。

“我不是你大师兄。”

慕容斐从沉雪背后探出个脑袋来,然后又很快躲了回去,他比沉雪高上不少,这么往后一躲,遮住了头就遮不住屁股,活脱脱一副掩耳盗铃的模样。

沉雪忍不住头疼。

“阮姑……阮师妹,既然大师兄已经认输,你何必追着大师兄不放?”

这姓阮的都是别名铁头娃吗?!

前头一个阮兔兔不怕死的试图撬她墙角,后头一个阮瓷瓷试图引起慕容斐的注意。

这……压根都不用她出手,慕容斐一个人就能解决了好嘛!

慕容斐那就是活脱脱一钢筋混凝土直男啊!

“我不,我没认输!”

慕容斐又探出个脑袋来,一脸悲愤的看着沉雪。

沉雪淡定的把慕容斐按了回去。

你不认输还能看着你把这个新晋师妹直接搞死吗?!

到时候就不是认输不认输的问题了好吧!

“大师兄,你若是……”

阮瓷瓷一边说,泪珠子一边连串的往下掉,她目光楚楚可怜,身形摇摇欲坠,余光扫过下面,只是下一秒,阮瓷瓷的身体就忍不住一僵。

祝云谣为什么会在这里!

阮瓷瓷咬了咬唇,勉强才没让自己从比武台上倒下去,只是面色却更加苍白了几分,仿佛是金纸一般。

“她都输的这么狠了,怎么还不下来啊?”

最开始给李白让位的那男人忍不住嘀咕,他们这边队伍最长,也是因为上头阮瓷瓷和慕容斐僵持了太久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