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哲宇,我萧凌寒的女人,你也敢动?”

森冷的语气,满身的煞气,如同地狱来的修罗,让向哲宇的脸色苍白一片。

“萧......萧总,这个女人早就不洁了,你这样高高在上,这个女人根本不配跟你在一起。”

“配不配,由我说了算。向哲宇,你这是在找死。”

萧凌寒眸光如利刃,握拳的指关节咯吱作响,似乎下一秒,就准备将人痛揍一番。

身后的冷忆如见状,忙快步上前,一把挽住了萧凌寒的手臂。

“萧......阿凌,别跟这种恶心的男人一般见识。把他打坏了,我怕脏了你的手。”

已经有人听到动静过来围观了,她不想一大早就被别人当猴子围观。

女人的声线柔软,一声普通的叫唤,却让人听出了丝丝亲昵。

萧凌寒的深眸微动,侧头瞥了她一眼,周身的戾气稍稍消散了些。

“向哲宇,你看到了吗?我现在是阿凌的人。如果你不想惹得一身腥,那就别再来骚扰我,否则,我家阿凌绝不会让你好过!”

一口一个阿凌,让向哲宇的眼里闪过一丝难堪和怒意。

他捂着已经痛到麻木的手臂慢慢站了起来,微微垂眸,隐去眼里的妒忌和怒意,快速地离开了此地。

等人一离开,冷忆如这才大大地松了口气。

“那个,刚刚谢谢你。”

幸亏有萧凌寒出现,否则,向哲宇指不定会骚扰她到什么时候。

“他......亲你哪儿了?”

萧凌寒深眸幽幽,寒凉的语气透着森冷的怒意。

“没...没亲哪儿。”

冷忆如没来由的心虚,不自在地将耳边的秀发别到耳后,语气里带上了一点讨好,“幸亏你出现的及时。”

萧凌寒不语,只是盯着她的眸心漆黑幽暗。

冷忆如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还拉着萧凌寒的手臂,忙松开了他,将话题打岔,“那什么,你怎么过来了?有事?”

心里莫名的心虚算怎么一回事?

他又不是她什么人,她做什么有种被人当场捉奸的心虚感呢!

不过,不管怎么说,还是感谢他的出现,帮她挡掉了一朵烂桃花。

“我不过来,你还想跟你的旧情人继续缠绵下去?”

萧凌寒眉头微挑,眸光扫过那已经撤离的小手,心下顿生不爽。

利用完了就丢了,这是她一贯的作风?

冷忆如一噎,瞪着某个出言不逊的男人。

她要收回刚刚对他的感激。

这个男人,永远会在她对他心生感激时,及时将好感收回!

“拿着。”

萧凌寒瞥了冷忆如一眼,从地上拿起一个物件,递给冷忆如。

冷忆如接过,一脸的狐疑。

这是什么盒子?

好轻啊!

“这里面是礼服,晚上的宴会,别给我丢脸。”

冷忆如:“......”

原来是回来送礼服的!

就不能好好说么?

非要说得这么刻薄!

怕她丢脸,就别让她陪他去啊!

冷忆如心里默默腹诽,收下了这烫手的礼服盒子。

“知道了,我进去了。”

还是快点去公司吧,免得被这个毒舌男气出郁气来。

“记住我的话,你是我的女人,别再朝三暮四!”

冷忆如磨牙!

朝三暮四?

好想把这手里的礼服盒子丢某人一脸啊!

深吸口气,冷忆如回头怒瞪了某人一眼,大步向前,快速地进了公司。

身后,萧凌寒黑眸深沉,窥不见底。

.....

总裁办,冷忆如敲了敲门,在听到一声请进时,推开了门进了办公室。

“北尘哥,早。”

冷忆如捧了杯现磨咖啡,笑眯眯地端到纪北尘的跟前。

纪北尘停下手中的工作,抬眸朝她温润一笑,“心情不错,看来昨晚在萧家睡得很好。”

“哪有!”

冷忆如坐到沙发上哀嚎一声,“昨晚我差点失眠,好怀念我原来的居室啊。”

“哦?是因为到了新的住所,所以睡不着了?”

纪北尘眉眼含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起身坐到沙发的另一侧。

“这也是其中之一,最主要的还不是萧凌寒,他......”

想到萧凌寒的那一个吻,冷忆如顿时又羞又恼,“算了,也没什么。反正萧凌寒那人就是个喜怒无常的暴君。”

好想远离他啊!

可偏偏,每天都能抬头不见低头见!

看着冷忆如的俏脸上鲜活生动的色彩,纪北尘轻笑一声,“阿如,你现在的样子像在谈恋爱。”

冷忆如:“!!!”

谈恋爱?

跟萧凌寒?

“北尘哥,你在说笑呢!”

谈什么恋爱?

这辈子,她是不可能再跟人谈恋爱了!

“四年了,你也该从那段失败的人生中走出来了。现在的你很鲜活,我终于看到阿如青春活泼的一面了。”

纪北尘淡淡一笑,说出的话却让冷忆如想哭又想笑。

“北尘哥,难道我之前很沉闷吗?”

“是啊,尤其是第一年,我差点以为救回了一个将要暮年的老婆婆。”

“北尘哥!”

冷忆如嘟了嘟嘴,哭笑不得地瞪着纪北尘。

“呵呵,开个玩笑。”

纪北尘呵呵一笑,意有所指道:“不过,能看到你找到属于你的幸福,我很欣慰。”

冷忆如:“......”

北尘哥他弄错啦!

找到萧凌寒算她哪门子的幸福?

当然,冥冥之中能找到可爱的小阿离,也算是她的幸福啦!

“北尘哥,不跟你贫了,我就是来检查一下,你早上喝药了没。”

冷忆如凑到纪北尘跟前嗅了嗅,却没有闻到一点药味,不禁秀眉微拧,“北尘哥,你是不是没听我的话?”

纪北尘:“......”

还能这样?

他以为可以逃过喝苦药的命运的。

“咳,我吃过早饭后急着来公司,就忘喝了。等晚上回家,我一定喝。”

冷忆如歪着脑袋,一脸不满地看着他,就是不说话。

纪北尘被人直直盯着,挠了挠眉心,无奈道:“阿如,我真的回家就喝,需要我发誓吗?”

“不需要。”

冷忆如像个老大妈似的开始碎碎念,“北尘哥,你不能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知道吗?良药苦口啊,那可是我花了好几个小时熬出来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