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华很是淡漠说了一声,不以为意。

“本官只是想要知道,为何在白小姐的出事的地方会有沈县君的东西,这个簪花本官也是看见过的,看见过沈县君带过的。”许清看着眼前的沈灼华一脸的狐疑。

“哦?是这个吗?”沈灼华说罢就把自己头上的簪子拿了出来,和许清的一模一样,“许大人这是在找本县君的麻烦吗?”

“怎么会?”许清还是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看着她,怎么会呢?

“这是平衍送给本县君的,只有这一个,怎么会有第二个?许大人,你莫不是在故意的找本县君的麻烦不成?”沈灼华声音也是变了变。

“不,本官只是想要问清楚,这对你是你不利的。”许清苦涩的一笑,自己纠结了一夜,本来是打算交给太子的,只是不忍,自己也是不知为何会这般。

“这件事和本县君有什么关系?何为对本县君的不利?”沈灼华本就心情不好,看到她的脸更是觉得心情不好,句句都是带着刺的。

“那沈县君为何来此?难道不是因为心虚吗?”许清也是不高兴了,这是在说自己多管闲事了?

“本县君只是想要看看你要做什么?现在看你这在和本县君纠缠到底了?”沈灼华手里的茶杯也是重重的仍在了桌上。

“我没有,我只是不想你出事罢了。”许清看着他这样的误会自己,心里也是一紧。

“呵……许清,从你和太子在一起以后,你做的,就是的在伤害我,别在本县君的面前装作深情的模样,很恶心。”

沈灼华也是冷清的一下笑,只是这样的笑意里,多了些嘲弄。

随即看着沈灼华离开这里,许清的眼睛也是一阵的阴鸷。

“就这样的厌恶我吗?”良久阴鸷的眼睛也是带着一抹的无奈,许清看着空空如也的对面,“就不能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吗?”

回应她的只有寂静。

楼下。

“还好小姐早有准备。”月影也是后怕。

幸好那天那根在簪子被王爷发现了,不然这次的事情也就不好交代了。

沈灼华摸了摸自己手里的簪子,嘴角也是微微的上扬,幸好平衍发现的早,连夜派人准备好。

医馆里。

沈灼华看着玉清竹正在这里,“包一下。”直接的无事了沈临。

“长姐为何会受伤?”沈临看着沈灼华的手指上还有一个长长的口子,还冒着殷红的血珠,心里也是紧。

这时——

“药已经熬好了,戈轻你去端进去。”于冷月看着一边的戈轻,手里还在熬着药物。

“不去,我要去准备去收药材。”戈轻说着就迈着脚步离开这。

沈临看着这一幕本打算亲自去,却又被一个老者给叫走了,“月影,麻烦你了。”临走的时候交代了一声。

“小姐……”月影也是明白她的意思,试探性的询问了一声。

“去把药拿来,我亲自送进去。”沈灼华也是有了自己的考量。

“你可是小姐,怎么能?”月影还想说话,就被沈灼华眼神给制止了。

“是。”心不甘情不愿去了厨房里。

“临儿的眼睛有问题了,或许和这个女人有关系。”玉清竹也是陷入了两难的地步。

“所以要亲自去试试。”沈灼华眼底也是含着杀意。

屋子里。

夏草轻咳了几声,就看见了沈灼华的声音出现在这里,“小姐?怎么是你来了?奴婢怎么敢。”

“你救了本县君,给你端一碗要也是应该的。”沈灼华把手里的药给他,脸色也是说不出的神情。

“这个太烫了,奴婢晚些的再吃。”夏草摸了摸,看着眼前的药碗,淡淡的说了一声。

“小姐,少爷不开心,是因为奴婢的事情吗?”夏草还 是一脸担心的看着她的脸。

“你怎么知道的?”沈灼华也是含着一抹淡漠。

“奴婢只是不知,为何小姐这般的厌恶奴婢?”夏草也不是傻子,而是一脸的好奇。

“你还是说了吧,你对临儿做了什么?”沈灼华看着自己的手边的茶杯,实现也是凌厉了几分。

“奴婢不是很懂你的意思。”夏草先是一怔。

“呵……你手上的茧子很特别,你应该会武功,怎么昨日会被刺伤,还是在你和本县君的时候,这么巧合?”沈灼华嗤笑一声,心里也是一点点的带着冷清和寒霜。

“奴婢只是偶尔会玩一些刀子,切菜造车的茧子,你一定是误会的。”夏草还是咬死不承认,心里也是没有半点心虚的模样。

“呵……是吗?本县君是应该称呼你为夏草还是称呼你为胡小姐?姚氏死了这么久,你竟然被太子找到了,真是意外啊。”

沈灼华也是含着冷清的模样,还有嘲弄。

“呵……你发现了,那又怎么样?你看看你的弟弟,还不是被我迷得……”夏草嗤笑,也不在伪装,“你也杀不了我。”

“哦?为何?”沈灼华也是眉梢微微的扬了一下,心里也是担心的。

“我给他下了一个巫术,我死了他也不会活着,你能把我怎么样?我没有父母,是姚姨把我的养大,可你竟然杀了他,我怎会放了你?”

夏草的眼睛也是充满了怒气,语气也是不善的。

“姚氏知道你这样的想法一定会很高兴吧?可惜看不见了,真是可惜了。”沈灼华的眼底也是含着一丝的冷漠的模样,“药冷了,该吃了。”

夏草没有动。

“怕我下毒吗?”沈灼华的眼睛也是含着嘲弄和讥讽,眼睛看着她的脸,淡淡的说着。

“你会吗?你也不敢吧?”夏草的语气充满了傲慢。

夏草的耳朵也是微微的一动,拿起一边的碗,随即重重的仍在地上。

发出清脆的声音,“小姐……不要赶奴婢走好不好?”夏草的话音刚落,就看见了沈临进来,身后还跟着月硬和玉清竹。

“怎么回事?长姐你要做什么?”沈临看着地上跪着的夏草,膝盖不上也带着隐隐的血迹。

“嗯?你问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