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见着两人的脸色不好看,沈灼华不禁蹙眉。

“太子准备对你下手,证明那些黑衣人是你的人。”说道这里,傅平衍的身上寒气不减。

“哦?怎么证明?”沈灼华一怔,不以为意的扬起眉梢。

“具体也不知道,但是小姐还是小心一切为好。”一边的木鹰也没有听到,有些愧疚。

“木鹰,你去继续看着,这件事本县君自然会处理。”沈灼华不以为意的坐到那里,静静的喝着茶水。

“是。”木鹰闻声,飞身离开。

“你倒算怎么办?”傅平衍看着她胸有成竹的模样,眼底的温和一闪而过。

“太子是唯一知道我有苗家的暗卫的事情。”沈灼华眼底也带着一丝笑意,只是不达眼底。

“所以呢?”傅平衍的眼睛一眯,知道她的意思了。

“他一定会去找苗家,但是苗家已经对他起了疑心,不过是送上门的把柄。”沈灼华淡淡的开口。

“或许我可以找苗家谈谈。”沈灼华从自己的手里的拿出一个令牌,仔细的磨搓这。

“你想谈什么?”傅平衍声音也带着冷漠,带着不赞成。

“苗竹浩,他已经起了疑心了,不过这暗卫我是守不住了,你可是会怪罪我?”沈灼华一脸浅笑一声,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

“不会,但是你要不要问问寒一的决定?”傅平衍的摇头,伸出手摸了摸她的下巴,眼底也带着深情。

“寒一向来是听从令牌的决定,不管主子是谁,只要令牌在,不管主子是谁。”沈灼华蹙眉,不解的看着他的脸。

“你不是已经把丫鬟许给他了吗?”傅平衍闻声淡淡的开口。

“那又怎么样?”沈灼华狐疑的看着他。

“你叫来吧。”傅平衍把她哨子拿出来了。

沈灼华不明所以,还是按照她的话去做,叫来了寒一。

“主子。”寒一恭敬的看着眼前的沈灼华,语气恭敬。

“寒一,我曾经问过你,你是说过,令牌在谁的手里,谁就是你的主子,但是明天,你的主子可能……”

沈灼华冷漠的看着眼前的男子,还不等说完,寒一就急忙的跪在地上,“主子,你是我寒一的主子,到什么时候都是我的主子。”

这话一落,沈灼华看着眼前的寒一,嘴角一勾,“好。”

翌日。

沈灼华已经在的茶楼里等着苗竹浩,神情冷幽。

“沈县君。”苗竹浩看着眼前的女人,恭敬的行礼。

“苗公子坐,本县君也是有话跟你说。”沈灼华已经准备好了茶水,静静的等着。

“沈县君可是有事吗?”苗竹浩一脸好奇的询问。

“上次您不是问本县君,是不是知道什么吗?”沈灼华放下手里的茶杯,一脸冷幽的开口。

“是,你现在肯说了吗?”苗竹浩一愣,正了正神色的模样看着她。

“杀死你妹妹就是太子,至于为什么本县君想你应该知道,苗竹珠身为皇家的未来媳妇,那些事情也是有辱斯文的,你应该知道,只有她死了,才能保全颜面。”

沈灼华一脸冷清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语气淡漠说不出的寒意的。

“你说什么?”苗竹浩的眼睛里也带着狠意。

“至于太子要什么东西,你应该明白。”沈灼华看着眼前的男子,嘴角一勾,身上的气场全开。

“你知道苗家的令牌?”苗竹浩看着眼前的女人,眼睛里也带着冷意。

‘啪’的一声,就把手里的令牌拍了过去,“这个令牌你应该知道,太子要利用这些暗卫还陷害本县君,自然也会找到你,现在令牌在本县君这里,你想要随时都可以拿回去。”

沈灼华眼底冷清的看着眼前的男子,说过话后就起身离开。

“站住。”苗竹浩看着手里的令牌,剑眉紧蹙。

“有事?”沈灼华的脚步一顿。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就不担心我会和太子狼狈为奸吗?”苗竹浩眼睛一眯,也带着冷意。

“你不会,这枚令牌是苗竹珠死前拿到的,现在物归原主,但是你会和太子狼狈为奸吗?太子的心思你是心知肚明,不过是利用你们苗家,苗家的唯一嫡女死了,还是亲手所杀,你就想过为什么吗?”

沈灼华冷笑的一声,回身看着他的脸,语气很是坚定,冷清的眸中死死的看着他。

“你……”苗竹浩的心里一紧,好一会才震惊的看着她。

“你很聪明,知道本县君的意思。”沈灼华侧目看着她。

“沈县君,我有话跟你说。”苗竹浩的眼睛里也带着决绝。

“好。”沈灼华的嘴角一勾,等着她的下文。

一直到下午,沈灼华就从茶楼里出来,手里还拿着那枚令牌。

“小姐,您真的要相信他的话吗?”月影坐到车里,淡淡的开口解释。

“可信,也不不可信,但是苗竹珠的死是太子所为,这件事谁也不能改变,至于太子为什么会杀……”接下去的话还没有说完,沈灼华摸着手里的令牌,神色莫名。

“那你还……”月影听着两人的对话,实在是不明白。

“你不需要明白。”沈灼华淡淡的开口,眼睛看着她的脸,淡淡的开口。

“是。”月影闻声,也不再多说。

苗家。

苗竹浩回到家里,身上也满是寒意,看着眼前的苗竹豪,身上的冷意不减。

“大哥,你怎么了?”苗竹豪从武场回来,身上的也带着汗水,脸色潮红。

“二弟,父亲呢?”苗竹浩闻声的眼睛看着自己的弟弟。

“应该在书房里。”苗竹豪伸出手指了指书房的方向。

“你跟我走。”苗竹浩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拉着他去了书房里。

“大哥,等等我,我要换衣服。”苗竹豪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急忙的询问。

“不要换了。”苗竹浩的声音冷漠,带着他去了书房。

书房里。

“浩儿,豪儿,你们怎么来了?”苗焕坐在那里淡淡的看着他的脸。

“父亲,儿子有话要说。”苗竹浩语气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