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华锌一声令下,身后的下人就走了过来,把眼前满是淤泥的两个人给带了出去。

“华锌,我是灵儿啊。”不管火灵儿怎么喊也华锌也好像没有听到一样,一脸厌恶的模样。

“你说的好戏就是这个?”沈灼华的眼睛里也带着一抹浅笑,不得不说,这个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办法,还不必自己动手就把她弄出去。

“大哥是有洁癖的,自然是对她身上的污秽是厌恶的。”华零说着就转身离开。

“过几日边疆的公主和王子就要进京上供,想必宫中也会有热闹可以看。”海明珠也收到了这样的消息。

“这次京都公主是来挑选驸马的,这王公子第也会有些抢破了头吧。”陈墨儿闻声也是无奈的一笑。

沈灼华闻声,抿唇不语。

晚上。

沈灼华正在那里看着书籍,等着傅平衍的到来。

“是在等我吗?”傅平衍从窗户那里进来,一脸浅笑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主动的将她揽在怀中。

“嗯。”这次沈灼华也不否认淡淡的应下。

这样的态度倒是让傅平衍一愣,“怎么了?什么事不高兴?”

“没有不高兴。”沈灼华摇头,只是觉得有些累了,将头也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过几天,边疆的公主就会来了,皇宫的宴会也免不了了,到时候我就带你出去走走。”傅平衍也是心疼不已,自从上次回来,脸上也更是消瘦不已。

“好。”沈灼华闻声,淡淡的应下,嘴角也微微上扬,但是看见他眼睛里的警惕的时候,不由的一愣。

“发生了什么事?”

“边疆公主进京,皇上命我来迎接,这件事还是太子举荐的。”傅平衍闻声也实在是不情愿。

“嗯?”沈灼华抬眸,秀眉紧蹙,“既然不想去,就不要去。”

“嗯?你有什么好办法?”傅平衍眉梢微扬,狐疑的看着她的脸。

“你不是有了吗?何必来问我?”沈灼华淡淡的开口解释。

傅平衍闻言,摸了摸她的鼻子,一脸的宠溺,随即抱着她回到了床上休息。

翌日一早。

沈灼华就被月影吵醒,摸了摸一边变凉的床边,秀眉紧蹙,“何事?”

“小姐,奴婢接到了刘小姐送来的请柬,邀请您中午去贵宾楼一趟。”月影把手里的请柬交给她。

“刘小姐?”看着上面的字,沈灼华这才明白过来刘小姐是谁,倒是差点把她忘记了,说来,和万聚在一起成婚也快两个月了,应该有喜了吧。

中午。

沈灼华走进了包间里,就看见陈墨儿和海明珠已经到了,“你们也来了。”

“嗯,接到了刘小姐的邀请怎么能不来?”陈墨儿放下茶杯淡淡的喝了一口。

“说到这里我倒是听到了一些东西,只是不是很确定。”海明珠提起刘微微,倒是想起来,前些日子的时候的好像见万夫人来过丞相府。

“什么事情?”陈墨儿则是好奇的询问了一句。

“好像是万聚被刘微微给……”海明珠在俩人的面前比出了一个剪的手势,但是也不是很确定。

“啊?”不会吧?陈墨儿诧异了一下。

“你确定?”沈灼华蹙眉,万聚不是和刘杰一样吗?怎么还会变成这样?那刘微微也下得去手?

“我只是听说了,但是也不是很肯定。”海明珠也是不确定的开口。

“确实是我做的。”刘微微的声音门外传来,便推门而进,脸上也有些淤青。

“你怎会?”沈灼华看着她的脸,不禁的错愕,不是很理解。

“很奇怪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刘微微声音也带着自嘲,她知道自己嫁给万家会不好过,但是没想到会这样的不好过。

“是不是万聚打的?”陈墨儿见状,秀眉紧蹙。

“哎……一言难尽。”刘微微叹息一声,出来洞房那天就再也没有碰过她,一直到前段时间,他突然对自己的下手,还说着一些自己听不懂的话。

只是说自己不行了,就怪自己,怪自己的这张脸,后来自己不堪受到了欺辱,就把他给……

“只是你这样,以后会更不好过。”沈灼华的眼睛也带着一丝愧疚。

“我不会不好过,我现在已经有了孩子,是万家唯一的血脉,万家不敢对我怎么样。”刘微微的眼睛也带着一阵寒芒。

“可是万大人和万夫人这么会这样的放过你吗?”海明珠对自己的舅舅还是不确定的。

“我现在已经怀有身孕,那又能奈我何?除非他想他万家无后?”刘微微的眼底闪过一阵嘲弄,那个单纯的女人已经不见了,只剩下冷漠。

沈灼华闻声也不在答话,拿起手里的茶杯喝了一口,“那你今天叫我们出来是……”

“我现在已经重获新生,我在京都里也没有朋友,所以我想和你们一起出去走走,所以冒昧的打扰。”刘微微的身上也带着母性的光辉。

“只是你现在身怀六甲,这样走出去,万一有什么事的话,可怎么是好?”陈墨儿眼睛也看着她的肚子。

“万家的人已经派人保护我,不会有事的。”刘微微已经很久没有出来走走了。

“也好,刚好过些日子也要进宫参加宫宴,正好可以选些首饰来带。”沈灼华见着她兴头上也不好扫了她的性子。

“对了,我好像听说,这边疆的人好像会提前来,应该就在明天或者后天。”陈墨儿说道这里,这才想起来。

“明后?”沈灼华一愣,不解的看着她的脸,心里一沉,这和前世不一样。

“先走吧。”刘微微见她不动,催促了一句。

首饰店里。

沈灼华正在那里坐着,看着陈墨儿和海明珠正在那里帮着挑选首饰。

心不在焉的望着门口的方向。

这时——

“你们听说了吗?好像侯爷受伤了?”

“那个侯爷?”

“就是的定远侯傅平衍啊,听说在下朝以后,准备去军营的时候被人行刺了。”

百姓的话就像是魔音一样在沈灼华的脑子里盘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