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闻声,不禁脸色一白,自己怎么会不知道,但是也不能让沈安安嫁给一个无权无势的男人,宁可为妾。

“花嬷嬷,动手。”陈嘉看着这个女人,一声令下。

随即就看着姚氏被打倒在地,不停的惨叫,不过片刻,就看她的后背处满是鲜血,空气里也渐渐的弥漫着血腥之气。

看着有进气没有出气的姚氏,沈灼华眼睛里一闪,前世她的作为历历在目,心里也一阵的解气,自己的仇,孩子的仇也只是报了一半而已。

“夫人,接下来怎么办?”花嬷嬷看着半死的女人的,语气满是冷漠。

“将其发卖了吧,越远越好。”陈嘉厌恶的看着姚氏,大手一挥,决定了他的命运。

还没有晕眩的姚氏听到这话后,心里一直暗恨,手指也紧紧的并拢,握成了拳头,眼眸中的恨意滔天。

沈灼华和陈嘉一起坐马车回到了家中,看着街边的黑暗,不似白日的喧哗,“灼华,青竹是你的人?”

“不是,只是女儿在青竹需要的时候帮了她一把,仅此而已。”沈灼华并没有说全,淡淡的开口。

“你倒是会安排。”陈嘉听说后,不由的一愣,随即出言。

沈灼华坐到那里,什么话也没有是,眼眸微垂。

“明日刘家就会派人来,只是沈安安嫁人,你的婚事只怕是要耽误了。”陈嘉叹息一声,眼眸望着她。

“事已至此,总归是要有个人要让步的。”沈灼华只觉得对不起傅平衍。

回到了院落中,就看见傅平衍已经在哪里等候,“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扶贫艳有些心疼的看着她。

“咱们的婚事只怕是要耽误了。”沈灼华把事情转述,听的傅平衍心里一震,对沈安安也是充满了恨意。

“既然这般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但是我的怒火也要发泄的。”傅平衍说罢,主动的吻上沈灼华的唇瓣,好一会才松开她。

“这是利息。”傅平衍松开她的唇瓣,将她揽在怀中。

沈灼华知道他不开心了,便默许了他的作为。

翌日。

刘家来人,刘白氏看见陈嘉正在前厅坐着,身旁还有沈安安,不由的露出了鄙夷。

“嘉儿,你这女儿还真的焦急,这么急着想要嫁给我的儿子?”刘白氏看着沈安安,不禁嗤笑,借此机会嘲讽陈嘉。

“我只是继母,要说女儿俩字,那是姚姨娘的事,你在我这里是说不到的。”陈嘉放下手里的茶杯,语气淡漠。

“好了,怎么是你也是嫡母,这些孩子不都是你的,你姚氏是小妇人家的品性,你怎么嫁给沈家这么久,这孩子也没有管教好?”刘白氏的嘴巴也是一个不让份的。

“这孩子不是我亲生的,我教不好也就教不好了,你自己亲生的,也没见你教好,做人做事还真是见不得人。”陈嘉也借机嘲讽了刘白氏。

刘白氏坐在那里,手指的茶杯也紧紧的握了握,“还不是那小家子的女人勾引的,不然怎么会借着自己的脸蛋上来,做个妾都是高攀了。”

“勾引就上钩了,那你的儿子也是一个有缝的鸡蛋,不然怎么会被勾引住?”陈嘉坐在那里,好似在闲聊一样,却说着气人的话语。

“你……嘉儿,你至于字字珠玑,处处的嘲讽吗?”刘白氏闻声,不禁的怒视着她。

“你最好搞清楚,你来这里是议亲的,不是来找事的,不然这玉佩拿到了皇上那里,你的儿子是要三媒六聘明媒正娶我沈家的女儿。”陈嘉刘杰的玉佩可是很了解。

若是以那个玉佩为信物,那就是正妻之位,现在只是小妾,还敢在自己的面前嚣张?

刘白氏被噎了一下,“哼,一个小妾,左右用一个轿子抬进去就是了,我刘家也不是养不起一个废物。”眼眸还恶狠狠的看着的沈安安。

沈安安坐在那里,如坐针毡,手指也紧紧的握成拳头,现在被人这般的羞辱,只能忍着。

“那就养着吧,明日就是一个不错的日子,明天就抬进去,至于聘礼,明日一起带进来就是了。”陈嘉不以为意的说了一句。

“母亲……”沈安安听着这话不合规矩,本想开口说话,就看见陈嘉那双快要吃人的眼神,后面的话也咽了下去。

“这二小姐可真是憋屈啊。”月影和沈灼华站在一边将这些一切尽收眼底,低声的说了一句。

“咎由自取。”沈灼华冷冷的出声说了四个字,随后又像是响起什么一样,“青竹安排好了吗?”

“已经安排好了,今天晚上就可以安排她离开,但是她想要在走的时候见您。”月影颔首,将话题转述。

“嗯。”沈灼华也没有拒绝,继续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一直到中午,刘白氏才和陈嘉谈完那些事情。

“沈家何时这么没有规矩,贵客上门,竟然连饭菜都不提供?”刘白氏有些饿了,下意识的看着陈嘉。

“沈家是不会养废物的,想吃饭,就回去吧,本夫人还要忙着明天的婚事,就不留你了。”陈嘉说着就从椅子上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只剩下沈安安和刘白氏坐在那里,刘白氏的怒气无法消散,就看着沈安安,“沈小姐还真是好手段,等你到了刘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这句话,就转身离开,沈安安看着刘白氏的背影,心里也是有些后悔的,看着刘白氏的样子,就知道,自己事不会有好日子过了,但是现在后悔也没用了,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不管怎么样,都正硬着头皮嫁给刘杰。

沈灼华看着眼前的一幕,眼睛一眯,露出了寒霜,随即什么话也没说,回到了自己的院落中,就看见青竹已经在哪里等候。

“大小姐。”青竹看着她,急忙的跪在地上。

“起来吧,晚上就可以离开这里了,你应该高兴才是。”沈灼华淡漠的坐在那里,这是自己答应好的事,也是最后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