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沈县君乃是京都的才女,棋艺本公主认输,至于这舞蹈,本公主倒是很想见识一下。”麦苏又把视线落在了沈灼华的身上。

一边的许清和朝中众人也看着沈灼华,等着她的下文。

从未看见也从未听说过沈灼华会舞蹈啊。

“本县君对舞蹈向来没有什么兴趣,不会。”沈灼华一脸冷清的开口解释。

不必都看着自己,自己主动认输就是了。

“难道沈县君是看不起本公主?还是你觉得本公主不配和你比舞?”麦苏蹙眉说什么也不同意。

“麦苏公主又何必奇强人所难,本县君真的不会。”沈灼华摇头,秀眉轻蹙。

“启禀皇上,微臣的嫡妻多年前就已经撒手人寰,微臣身为男子对灼华倒也是疏于管教,从未请人教导过舞蹈,还请皇上和公主殿下见谅。”

沈国公从椅子上起身,急忙的行礼解释。

“想不到沈县君的命运多舛,从小就没有了母爱,还真是委屈了你了。”麦苏这话虽是安慰,但是沈灼华众人倒是听出了嘲讽和幸灾乐祸的味道。

这样的口吻让沈灼华顿时心生不满,眼睛一眯。

“本县君自小虽是没有母亲疼爱,但是现在也有了母亲,对本县君也是疼爱有加,况且,若是想要看舞蹈那就请婢女跳舞就是,何必亲自去学?您说是吗?公主殿下?”

沈灼华心里的冷笑,语气冷清,还别有深意的看着麦苏的脸。

本就冰冷的眼神更是带着冷意,麦苏的心里气急,手指也握成拳头。

身为公主竟然和婢女相提并论?

众人看着沈灼华,不禁为其捏了一把汗,这是在变着法说麦苏是直降身价成了婢女和舞女?

太子见着,也是心生不悦,“沈县君,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羞辱麦苏公主。”

“太子殿下,臣女做了什么?臣女命运多舛自小没有母亲教导,德行自然是欠缺,再者,臣女难道说错了?在做的各位哪一位想看歌舞不都是请舞女吗?”

沈灼华的语气恭敬,淡淡的开口解释。

太子也顿时被噎了一下。

“华儿,不许无礼。”沈国公闻声急忙的呵斥,又看着太子,“微臣管教不利,还请的殿下莫要怪罪。”

太子闻声只能强做大度。

众人看着沈灼华,京都的才女还说德行不端?难道自己就德行端正?人家没有母亲也这样的优秀,真是比不了啊。

想到这里,众人觉得自己和沈家的姑娘是比不了了。

“既然这样,小妹,就不要和沈小姐斤斤计较,莫要失了风度。”戈尔见此,主动的开口。

把这一切都归功于沈灼华的身上,都是沈灼华的错。

“既然王兄开口,小妹自然是要给王兄三分薄面才是。”麦苏闻声,嘴角一勾带着笑意。

“什么玩意,真是过分,这两人是来羞辱人的吧。”陈墨儿在一边低声的说道。

“嘘,不要多说,免得被人听见了。”海明珠急忙的解释。

“父皇,儿臣对麦苏公主一见钟情,还请父皇为儿臣赐婚,儿臣想要迎娶麦苏公主为太子妃。”

太子见着也差不多了,急忙的行礼开口。

赤冥看着自己的儿子,心里也些不情愿。

“皇上,臣妾看着麦苏倒也配得上咱们的孩子,毕竟这孩子的太子妃位也一直空着,到不如您就应允了吧,臣妾对着西域的舞蹈也是很用兴趣呢。”

皇后见他不说话,急忙的开口解释。

“皇后已经开口了,朕自然也是心疼儿子,罢了,朕就允了。”赤冥闻声就看了一眼皇后,神色莫名。

太子闻声,心里一喜,急忙的行礼。

“今日朕就将麦苏公主许给太子为太子妃,择日完婚。”赤冥的话音刚落,麦苏和戈尔从椅子上起身行礼。

那些待字闺中的女孩子们也是失望的垂下眼眸的,一脸羡慕的看着眼前的麦苏。

沈灼华看着眼前的一幕,腰间的荷包的虫子声音也正在渐渐的声音也变成了细小,红粉的唇瓣一勾。

这时——

刚刚行礼的麦苏突然脸色一白,嘴角的鲜血也顿时流下,猛地看着沈灼华。

就刚好对上沈灼华眼底的冷笑,“沈灼华……”随即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麦苏的突然吐血,让众人脸色一边,心里暗衬这个麦苏是不是有什么暗疾,怎么年纪轻轻得救吐血了。

“这女人是怎么了?”陈墨儿一脸的诧异看着已经昏迷的公主的,小声的询问。

“不知道。”沈灼华一脸淡漠的看着,摸了摸腰间的戒指,已经彻底安静了下来。

“小妹。”戈尔见此,眼底也带着担忧和意外。

“还不快去叫御医?”赤冥冷着脸,满是寒霜的吩咐一边的总管太监,急忙的开口说道。

“是。”总管太监疾步的离开。

这公主要是在这里出了什么事可就不好办了,回头怎么和西域王交代?

这场宴会,最后以麦苏昏迷收尾,众人也纷纷的散去。

沈灼华回到家中,就看着眼前沈国公脸色不是很好。

“华儿你向来是一个知道轻重的姑娘,怎么今日就……”沈国公实在是不理解今天的沈灼华表现。

“父亲,您莫急。”沈灼华坐到那里,淡淡的开口解释,从自己的荷包里也拿出了那枚戒指,手里还有一堆已经死了的蛊虫。

“这是什么?”陈嘉看着眼前的东西实在是很意外还有些恶心。

“西域的公主向来是喜欢的玩弄蛊虫,这些蛊虫就藏在了戒指中,今日女儿特意将其要来,就是担心这公主会做什么,而起这公主也是对着女儿而来的。”

沈灼华看着手里的东西,秀眉紧蹙,说不说的冷漠。

“可是这样一来,你不止是得罪了太子,你连西域的公主不是也……”沈国公蹙眉,心里也是担忧。

“父亲,现在的太子也一样没有放过女儿,就是在刚刚也不曾放弃过折磨女儿。”沈灼华对此也是丝毫没有畏惧,既然来了那就不必客气了。